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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你认为?”

两人坐而论道似的谈话在这房间里居然可以进行。尤里多斯专注于其中,更多是出于想努力忽视不想看到的。

尤里多斯这时感到学识与见地的捉襟见肘,他甚至无法给出令自己满意的回答。文人巧言的修辞,他不曾学习;仆从谄媚的迎合,他不会习惯。他道:大约就是让人快乐、幸福的情感吧。

不,是痛苦。公爵说,他脸上孵出的对尤里多斯的期待与探究在这一瞬间破了,流出对回答无生命的失望。爱让人痛苦。

“我原来以为你……”公爵叹至一半,就不再言语,比起错语,更像试探。尤里多斯知道他嘴里还咽着很多话,嚼烂也吞不下肚子里去。

几位客人结束鬼混后,留被玩昏死过去的美人大张双腿躺在沙发上。一些仆人簇拥他们去洗浴,一些仆人收拾现场,剩下两个,架起裸身的女仆,像屠夫扛起一扇猪肉,往尽头的房间去。

月亮与星星在升起,从夕阳落下的地方,一夜间它们的轨迹将旋转成夜幕的波浪。厚重的酒红绸缎窗帘里,烛火早就被点亮,波西狄亚风格的铜烛台显示出主人复古的情调。灰粉玫瑰的地毯,能闷闷地吸纳一切,在炎热的夏季白昼之后,在疯狂性事之后,给人潮湿的错觉。墙壁挂着古董钟,上面雕刻主的圣像,和尤里多斯摆在桌上的那个造型类似,却精美得惊人。热闹散后的无声。这时候一切都寂静了,公爵反而不再言语。

很久。他问尤里多斯要一根雪茄。

您不能再抽,今天已经喝酒了。况且一会还要一直玩,计划到凌晨四点。

酒也喝了,夜也熬了,一根烟算得了什么?

好吧,好吧,您抽。尤里多斯调皮地眨眨眼,给他从木八宝盒里取出雪茄。您头疼咳嗽,千万不要又拿我开刀。感恩。

时间还早,夜晚是多么漫长!几名客人洗浴完,又在伺候下吃了些晚餐。牌局是要继续的,不断上着小甜点、果子,充当夜宵。酒也一杯杯下肚。放浪的调笑。

维多利女爵称自己为“先生”。她在洗漱后换上了男人的装束,利落干净的马甲和裤子,配上骑士靴,英俊得不像话。扮演着男人,也就该有骏骑,她拉出了马奴,炫耀这匹叫杰克的健壮无比的“马”。小小俯卧在子爵的怀抱里,快速扇着他那细长的睫毛,好奇地注视他的同类。女爵就让小小去骑马,要看小狗骑大马的场景,仅仅是想象就忍不住欢声大笑。

公爵向尤里多斯道:好马。

尤里多斯回应:您有这个爱好?

小小哪里懂得驭马,跨骑上男人的背,只会抓着他脖颈上的项圈僵住不动。可怜的,连缰绳也不知道拿。公爵咬下糖渍凉果,咯哒声响起:还好。

还好,那就是有;但又没那么热衷,所以还好。之前一定也玩过马奴,这群人看起来相熟得不行,天知道之前还一起发明过什么勾当?公爵又在自己之前——甚至目前拥有多少个情人?这都是尤里多斯没有去探究过的。

公爵忽然勾起一抹笑。他动动手指,示意尤里多斯把耳朵贴到他唇边来。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

我原来以为你和你父亲会玩这一套。就是这种性虐的把戏。

呼吸一滞,尤里多斯呆呆地瞧着他,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关系?不,没有。他一时间仓惶否认,乱伦唤起了他的恐惧与羞耻。公爵享受他秘密被揭露后的无措,仿佛证明了什么似的愉悦无比:我知道,从开始就知道。

一开始就知道你不忠贞于我——证明不被爱比被爱更使公爵感到安心。

天啊!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他一直是怎么看我?把我看作乱伦背德、朝三暮四、攀附权贵的人么?——好吧,也许确实是的——但为什么不嘲讽、贬低我?反而纵容着我,容许我对他的欺骗呢?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表现与谎言,原来在他的面前都是小孩儿把戏。尤里多斯感到屈辱、惊慌。但更在意的还是他与父亲的关系是如何能得知的。他是活在世俗的人,终究不愿在别人面前承认这段不伦。

“您早知道吗?”尤里多斯喃喃道。

我以为你和他的爱是痛苦的。公爵的眼神,就好像尤里多斯是一块儿甜蛋糕,他要拿铁勺把它挖出来品尝。你们有爱吧?对吗?——父子间怎么能有这种爱?你们为此难道没有感到过痛苦吗?

这种戏弄两个奴隶的游戏,客人们很快就厌倦了。牌打得无甚意思,话也将说尽。这时候,预订的娼妓很巧妙地来了。其实不能喊作娼妓。他们是“交际花”,有些才艺姿色、风趣谈吐,只委身于有体面的人物,大多是做情人。

客人们的注意力都到了这几个有趣的女人或男人身上。

尤里多斯痛苦地蹙眉:原谅我不想说。

公爵倾身过去,语气质诘,却有兴奋的笑意:你背叛了我,从一开始你就欺骗我。我说过,我不喜欢叛逆的情人。

他几乎要被公爵弄晕了。公爵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如果忍受不了欺骗背叛,那么一开始公爵就大可以无情地揭穿他,何必等到现在?

所以,我不允许再度的欺瞒。公爵靠回椅背。

……要我和父亲分手吗?

怎么可能。尤里多斯已经在想拒绝的措辞。他甚至想到了目前先含糊其辞,待到回家后再修分手信一封,寄至公爵府。好,差事一定是做不下去了,没有收入。被送的财宝或许也都要被拿回去,大约也就留下一衣柜公爵教裁缝制送的漂亮衣服,顶什么用?要怎么和父亲解释?和公爵吵架了?——不是很可笑吗?在情人处吵架分手了,回家向妻子诉苦靠妻子的收入接济生活。真是荒谬!

他去首都多久了?也有六十多天了吧?公爵继续问。

是啊,是的。尤里多斯有些恍惚。

一定有通信了?公爵的语气试探。

是的。被审问般低下头。

我有知情权吧?

什么?

不要再欺瞒我。我难道连看你们的通信都不可以么?

尤里多斯吃惊。他睁大眼,瞪着公爵,意识到后连忙垂下眸去。——这是什么要求?

“啊,只是……”隐私被窥探下意识的抗拒。

公爵的语气云淡风轻:“我有权知道我的情人和谁在一起。”

不分手吗?不斥责我吗?反而要看我如何与其他人谈情说爱?太奇怪了。

“……当然可以。”似乎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这个结果好得出乎意料。

公爵不再说话。他垂下头去,脸颊虚虚地浮红。烟、酒、冰,尤里多斯不消去触摸那额头,就知道低烧再次来了。病魇再次缠绕。头晕目眩的低烧里,还要陪客人欢言逗乐、放声大笑,喝一口冰酒就要强压泛上的恶心,抽一口烟又咳到几乎要挤出肺来。

到底是堕落狂欢,还是自我折磨?

一直到凌晨十二点。过了酒劲儿,后背火辣辣的鞭疼又泛上。身体也撑不住了。仆人送昏昏的尤里多斯回房,重新换药。

被送到公爵的床上,尤里多斯还恐怕药弄脏了被褥。仆人说:是公爵安排的。于是就疲倦地阖上眼。

又是浅眠。紫罗兰香弥漫在罗帷内。

脚步声在厚重的地毯上,像飘过来的。迷迷糊糊睁眼,影子摇晃在床帘上。烛台昏黄的光摇曳,被掀开的一角,苍白枯瘦的手。尤里多斯看到了那枚莹绿的猫眼。是公爵吧。脸被冰凉覆上,及至呼吸滞涩,头晕目眩、无力动弹,耳边却响起陌生的哼鸣,又似错乱的低语。

摩多李斯。摩多李斯·沃尔夫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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