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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委身做一个带教,委屈么?”
祁鸣驭示意他坐到自己对面,钱旻谣小心翼翼地挨着坐了,却没敢完全放松下来。
“奴才不敢委屈”
钱旻谣低下头,自己这条命就是主上给的,无论主上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那就是委屈了”,祁鸣驭轻笑,“在苏言身边一周多了,怎么样?”
祁鸣驭亲自往钱旻谣的茶盏里斟上茶。
钱旻谣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人倒是乖顺,只是主上,我不明白您为什么”
“阿谣”
祁鸣驭抬眼看他,钱旻谣自知问了不该问的话,立即放下茶盏跪了下去。
“苏言不是祁家的人。”
祁鸣驭小幅度地转动着茶杯,思绪有些飘远:“你知道祁家出生在祁家的双生子会有什么下场吗?”
钱旻谣有些茫然,同时又有些不可置信。
“《易经》中有说奇数为阳,偶数为阴。双生子在祁家就是不祥的征兆。我出生就是一个弱胎,我的母亲不忍我被扼杀于襁褓之中,她把我藏起来在一个雨夜让她身边的下人把我偷送到了她的母家云家。当时的云家还是由云老家主统治着,云老家主生性阴毒狠辣,后来执掌全家以后越来越荒淫无度。我母亲只是云家附属家族中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存在。外祖父为了稳固家族地位,亲手将我送进了云家内宅做侍奴。我在他的打点下,寻了一个事情不多的岗位。”
祁鸣驭把茶杯放回桌上,接着道:“云老家主已经年迈,所以当时的云宅为了继承之事闹的腥风血雨。我因在一次奉茶的时候触怒了当时的云家少主,他下令要将我处死。我本以为再无生还的可能,可就在这时苏言出现了。那时的苏言还是云家手下摄政家族的小少爷,那时候苏家的显赫程度让云家少主也不得不忌惮几分。他保下我,不久后把我带回了苏家。”
钱旻谣虽然吃惊,但面上不显:“这么说,苏言还是有恩于您的”
“在苏家的那十余年,我前20年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苏家小少爷明媚似阳光,如春日暖阳一般拂过心头。不久后,他说他爱我,希望我能够一辈子留在苏家。我当时并不知道我的身世,我心里有他,自然无有不依。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新家主上位。因为老家主的荒诞执政,云家早就内外虚空。云少主本来就没什么才干,云家迅速垮台,连着苏家也一同没落。苏家破裂以后,苏言便不知所踪。之后因为我的亲生兄长意外去世,外祖父便趁机把我送回了祁家顶替兄长的位置。我费尽全力爬上少主的位置,花了很多心思去寻他,人未寻见,倒是找到了他将我带回苏家的缘由。”
“什么缘由?”
钱旻谣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主上对苏言如此暴虐是因为恨意吗
“他虽不知晓我是祁家的少爷,可他知道我外祖父与祁家一直都有秘密往来。那时候的祁家可是除皇家以外实力最为鼎盛的家族,苏家想拿捏我威胁外祖父联络祁家为他们做事。我这才知道,我不过是苏言的一颗棋子,那十余年的时光顷刻间成了笑话。苏家落败,他为了躲避灭门的祸事四处流窜,之后卖身进皇家妓院为奴。”
钱旻谣感觉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的主上和苏言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抓马的过去。难怪当时主上看到那苏言难得情绪激动,回去之后久久不能平静,非要他去皇家妓院把他带回来。
“那主上您恨他吗?”
祁鸣驭勾起嘴角:“恨?”
“站在他的立场上,为家族谋取利益是一个家族人义不容辞的事。他这么做无可厚非。至于玩弄我的感情么如今他入祁家为奴,来日方长”
钱旻谣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我让你做他的带教,自然是信得过你的能力。只有你做了他的带教,他才能在这个主宅囫囵个儿地活下来。”
祁鸣驭依旧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意浅浅浮在表层,丝毫未达眼底。
“奴才明白主上的心思。奴才的命是主上捡回来的,您的心之所向就是奴才意之所往。”
祁鸣驭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奴才告退”
门重新落锁,祁鸣驭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靠在沙发上。
他原以为自己能够完全恨透苏言,可他想错了。当苏言在其他人面前露出他最脆弱屈辱的一面,他的心就如同被万千蚂蚁共同啃噬般痛苦。
这些日,他午夜梦回,分不清梦中的那个人是唤他阿驭的言言,还是卑微乞求他的私奴苏言。
不过不管如何,从今往后他苏言生是祁鸣驭的人,死亦是祁鸣驭的鬼。他不会再让苏言离开他,永远都不会。
“主上,您今晚还要去刑责楼陪苏言大人吗?听说今天晚上可是三角”
“檀礼!”
另一个男人低声训斥了一声,被唤作檀礼的男人悻悻地闭了嘴。
“主上,今晚明宥大人预备在主楼求见您。”
男人把文件放在桌上,公事公办地回了公务。
“知道了。”
祁鸣驭看了一眼男人,又把目光移到檀礼身上:“蝮生,你不打算管管你的小媳妇儿吗?”
蝮生跪下来,檀礼便一起跟着跪了。
“檀礼口无遮拦是奴才管教不当,请主上责罚。奴才回去定会好好教训檀礼!”
祁鸣驭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把檀礼护在身后,轻笑一声:“得了,你舍得么。”
蝮生低下头,不敢给出肯定的答案。
“行了,在这掌嘴10下就下去吧。”
“是,谢谢主上责罚。”
蝮生暗中拧了檀礼一把,檀礼吃痛,闷哼一声随着蝮生一起叩拜下去。
“晚上蝮生陪我一同去,今晚恐怕要有好戏看了。”
“是,主上。”
蝮生低头应下,然后转身对着檀礼。
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抬起脸,却不想对上了蝮生冰冷的眼睛,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再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挨完了10下掌嘴。
檀礼委屈的要命,捂着脸就跑出去了。蝮生刚想拉住他,可这小家伙皮肤滑嫩的跟泥鳅似的,不仅没抓住,还就这样一溜烟跑没影了。
“主上恕罪”
祁鸣驭不甚在意:“今天打了他,晚上回去好好哄哄”
蝮生隐隐叹了口气:“是,奴才知道”
另一边
放完尿的苏言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钱旻谣给了他喂了一支营养液,照例灌了肠,然后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苏言大人,今晚您的下体可能会受伤,奴才要给您做一些保护措施,还请您去了衣物。”
苏言早就没什么力气了,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苏言的下体早在第一天就用激光做了永久脱毛。精致的阴茎乖巧地垂下来,两颗讨喜的睾丸安静地待在两侧。此刻,它们正因为主人的不安和恐惧小幅度地打着颤,这么一副诱人犯罪的下体钱旻谣却像没看见似的,全程冷漠地办着事。
苏言被架起来,整个臀部悬空,被的两条腿用固定器定成形,钱旻谣拿了一卷贴合人体肤质的特质胶带,在苏言的下体一圈又一圈地缠绕。胶带的宽度大概有15厘米,缠了几圈以后,,整个下体都被捆的密不透风。
苏言显然被吓到了,他似乎知道接下来要经历什么了,声音颤抖地不能听:“钱旻谣我你”
钱旻谣把他放下来,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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