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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蝮生收好,这东西恐怕能有大用处。”
祁鸣驭目光沉沉,一下一下轻敲着桌子。
”是,主上。”
蝮生微微鞠了一躬,把油纸小心翼翼地包回去放进口袋里。
“把朱雀家盯好了,或许日后的朱雀家长位置能由你来做。”
祁鸣驭站起身,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会议室。
明宥跪下来,朝着祁鸣驭离开的方向深深地磕头。
“主上,您现在是要去刑责楼吗?”
蝮生跟上自家主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你回去哄檀礼,不用跟着我了“
祁鸣驭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心思,大方地放人走了。
“奴才谢谢主上!”
蝮生松了口气,立刻单膝跪下道谢。
内宅
刑责楼
华胥依旧端坐上首,池渊双手捧着计时器恭敬地跪立在一旁。
再看,惩诫室的正中央摆着一个尺寸中等的铁质三角木马,苏言双脚离地,按照受罚的标准姿势双腿大开坐在木马上,两节冰凉白皙的脚腕被锁上五公斤的铁球,双手被上方的绳索捆住并向上拉起。由于是刑具,三角木马的棱角被磨得很尖,即使下体捆了胶带,生殖器上仍旧硌得十分痛。苏言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这幼嫩的部位上,他觉得身体似乎要被这凸起如尖刀似的铁片撕裂,让他痛不欲生,
惩罚的时间是三个小时,咬着牙苦苦熬着,如今也不过堪堪过去半个小时。
苏言的头被破吊起,脸几乎与天花板形成平行关系。下体传来的剧烈痛楚让他控制不住地掉眼泪,他坐在木马上,无助地落泪,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流向两边,快速掉落在铁质木马上。
在苏言小声的抽泣中,时间到了一个小时。
华胥看了一眼钱旻谣,用他淡漠的声音道:“可以加温了”
“是,华胥大人”
钱旻谣鞠了一躬,开始在木马尾部的显示屏上操作。
加热方式采用递进式,整个过程为20分钟。温度以10分钟增加10摄氏度,从20摄氏度慢慢增高到最高温度70摄氏度。当温度达到70摄氏度后,便会恒定地保持两个小时。
苏言听到钱旻谣说的这些,浑身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苏言几乎不敢想象,在这脆弱的器官上,加上全身的体重都压在上面,那得多痛啊!!
钱旻谣时时播报着他加热倒计时和温度变化情况,随着一分一秒过去,那种温度已经绝非常人可以忍受了,但是现在不过60摄氏度,而他需要承受的最高温度得上升到70摄氏度,这下体的温度已经达到67c,下体的温度还在继续上升,他明显感觉到那处传来的热量,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到最后两分钟,只能用烫来形容了。苏言开始歇斯底里地叫喊,无奈似乎没有人理她。
不,有人理他。钱旻谣拿板子抽了他的大腿内侧,厉声道:“苏言大人,受规矩的时候是不允许喊叫的。按照规矩,您需要再原有的基础上加罚10分钟”
苏言的头被吊着看不到他,只能呜呜哭。
终于,温度达到了70c。苏言第一次切实感受到不过两摄氏度的温差,竟然相差如此之大!他的下体简直快被烤熟了!
接下来的2小时里,他就要在这70c的高温下炙烤着那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虽然缠着几层胶带,造成的伤害也少了些,但这高温也并不好受。刚开始他还能忍着炙烤保持理智。
渐渐的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双腿乱蹬,无奈三角木马是悬空的,而且越乱蹬,生殖器与木马面摩擦而造成的痛感就越强烈,这就是木马惩戒的残忍之处,它跪让受罚者在保证无人生安全的情况下受到最大的痛苦。
钱旻谣在华胥的授意下给苏言搬了几面巨大的落地镜,依次摆放在他的四个方位。苏言的头也被放下来,他下意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侧面看去仿佛骑在马上;后面看去,由于身体往前倾,屁股稍微向后翘起,这是由于自己的双手被捆住吊着并向前方牵拉,目的是为了把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生殖器上,增加痛苦;而从前面看去,原本打理好了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脸色显得有些憔悴,全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再看那被黑色胶带捆住的下体,此刻正压在三角木马上,绷得很紧,有点鼓鼓的样子。看到自己的现状,尤其是那裸露的全身和压在木马上的下体,苏言羞愧得低下头。
难忍的两小时过去了。
苏言默默数着数,再数过600秒,他就可以下来了。
十分钟后,钱旻谣把他从木马上放下来,小心翼翼地给他涂抹上特制的药膏。
华胥在一本资料夹上记好苏言的惩戒表现和受罚时间,地点。然后起身跟苏言打了个招呼,便和池渊离开了。
钱旻谣等着药效吸收,苏言哭的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钱旻谣叹了口气,把他从地上架起来搀扶住他一步步离开刑责楼。
“苏言大人,每个私奴大人都会经历这些的。您再忍忍,熬过这三日,日子就会好过不少”
祁鸣驭本来想去欣赏一下苏言坐在木马上泣涕涟涟的样子,可还没进内宅就被人叫住了。
再次从主楼出来时,苏言已经受过规矩在钱旻谣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出来了。
祁鸣驭猜想苏言的生殖器大概已经被木马磨烂,所以才不得不借助外力辅助自己行走。
“奴才给主上请安”
“奴隶……给主人请安,主上晚上好”
苏言艰难地张开腿跪下,伏下身磕头。
祁鸣驭靠在一棵树上,摆摆手让钱旻谣下去。
钱旻谣鞠了一躬,往后膝行了两步站起来退了下去。
祁鸣驭慢悠悠地走到苏言身边,往他的脖子上套上一个做工精致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个长度适中的狗绳。
他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苏言猛的抬起头直视他,眼里含着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祁鸣驭看了他一会儿,什么都没说,抬手一巴掌毫不留情抽在他脸上,然后淡漠道:“没经过主上同意直视主人,谁教你的规矩?”
苏言眼眶红红,他往前蹭了蹭,像是要抱住祁鸣驭的小腿。但最后还是选择把额头贴在祁鸣驭的脚背上,用一种极其卑微的姿势认错:“奴隶知错,请主人责罚。”
祁鸣驭一时间晃了神,在苏家做侍奴的时候,他也曾千百次在人前这样跪在苏言面前。自己当时看起来竟是这样卑微么……
祁鸣驭回过神,扯过那根狗绳,绕到苏言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往前走。”
苏言自然不敢违逆主人的意思,哪怕他的命令有着极强的羞辱意味。
紧着腿爬了两步,苏言痛的直冒冷汗,不自觉地把两条腿分开。只是这样一来,动作未免有些浪荡。
祁鸣驭冷笑:“原来苏言大人这么淫荡啊。”
苏言咬了咬下嘴唇,他知道祁鸣驭要看什么,继续扭着屁股大张双腿往前爬:“是,奴隶一见到主人就忍不住淫荡。”
“苏言,你以前在装什么?”
祁鸣驭的声音压着莫名其妙而来的怒火。苏言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锤了一下,没有人愿意自甘下贱,可如果那人是祁鸣驭,那么他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奴隶不会了,苏言现在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在主人面前不该再有羞耻心。”
刚和祁鸣驭在一起的时候,祁鸣驭就缠着他做了两次。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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