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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皇后的,这二人的墓室即使卫烨现在是皇帝也不能进。
从棺木材质看文瑱有了猜测,他想到卫烨的母亲,孙贵妃,文瑱记得这位娘娘容颜娇艳,连带着卫烨也有一副好脸。
一旁侍从躬身呈上一条鞭子,却听又一人到来,是卫烨和卫煜的亲四哥,传闻杀死文皇后的凶手,四王爷卫炎。
只见他左眼戴眼罩,坐在轮椅上。文瑱听说这是老皇帝做得。老皇帝刺瞎了四王爷左眼,挑断他右手筋和脚筋,发配四王爷守皇陵。
四王爷这个结果怕是真杀了文皇后,老皇帝没要他儿子的命,也亲手废了他儿子。
文瑱跟卫炎不熟,他观察卫炎,卫炎也面无表情的注视文瑱,他看着这个跟文皇后不像但更漂亮的文家人柔弱的倒在孙贵妃棺木前,勉强用手臂支起身子冷淡地看着他们。
“四哥来做什么?”卫烨冷声问道,他挡住卫炎看文瑱的阴郁视线,面对这位杀了文宜的人卫烨脸上看不出喜怒。
“拜见皇上,我腿脚不变,恕我不能拜见。”卫炎声音跟陵墓一样浸着阴冷,这对兄弟出去聊了一会,留文瑱和几个默不作声的侍从待在墓室里。
文瑱记得孙贵妃在他十三岁时被下旨殉葬,是老皇帝的要求,没等人反应过来那位娇美人而便一杯毒酒陪老皇帝归西了,那时卫烨是十一王爷,年二十三。
那阵子文瑱偶尔见过卫烨,那时的卫烨阴沉极了,看文瑱的视线像毒蛇,文瑱的回应是平淡的对视,很快就撇开视线,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王爷怎么想,他们不是一路人,文瑱不需要在乎卫烨。
不熟,真不熟,这是文瑱和卫烨的关系,从头到尾都是卫烨见色起意加对出了文皇后的文家有阴暗心理的交织,如果卫烨不是皇上,他根本触及不到文瑱这棵高台玉树,更别提把这棵玉树砸碎。
没有卫烨瞎搞究竟是文瑱沦落楚国还是他杀了楚霆威威震一方完全是未知数。
卫烨克我,文瑱心道,真是孽缘……啧,这坠春真是没完没了了。文瑱逼还肿着,又流水想吃鸡吧了。
卫烨也回来了,卫炎坐在轮椅上推在卫烨身后,低眉顺眼的做派。文瑱感觉不安,他看到卫烨拿起鞭子走向他,示意侍从们离开,整个墓室就剩下文瑱,卫烨,还有处在阴暗处窥视的四王爷卫炎。
“这是我母妃的墓室。”卫烨道,他试了试手中的鞭子打在地上,文瑱干脆的趴倒在地蜷缩起来,文瑱知道这鞭子要落到他身上。
果不其然,细长的鞭子抽到地上美人身上,衣服直接破损露出白润如玉的肌肤和抽出的红痕,展现凌虐的美感,文瑱咬牙不出声,他现在又疼又爽。
抽打下文瑱衣服被打成碎布料,文瑱从默不吭声到闷哼出来,不住的颤抖和抑制不住的喘息痛呼,旁观的卫炎看硬了,他觉得卫烨打轻了,对文家人,应该抽打的再重些。
文瑱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他脊背,大腿全被鞭打了好几回,怕是没几块好皮了,他看不见自己雪肤渗血的红痕多漂亮,跟雪地红梅一样,看得卫烨和卫炎眼热。
卫烨放下鞭子叫四王爷出去,那阴郁的,跟僵尸似的人带着粘稠视线离开了,文瑱松了口气。
鞭子抽的够疼,疼得把情欲都压下去大半,文瑱觉得不如楚国的几顿打,但他不会现在是什么打轻了,除了在楚国文瑱就没挨过打,他现在都没什么力气颤抖了,虚弱地趴在孙贵妃棺木旁。
“你真不知道?”卫烨冷声问文瑱。
“不知道什么?”文瑱气息微弱,低声答道。
卫烨随手把鞭子扔在一旁,坐到文瑱边背靠棺木,他仰头闭眼靠枕着他母亲的棺木轻轻抚摸文瑱后脑,手感温热,跟阴冷的陵墓比起来柔和温暖。“父皇要我母妃殉葬,跟文宜那毒妇脱不开关系。”
文宜?!
文瑱瞳孔扩大,又有些茫然,“我姑奶奶景和十年就去了……”
“文宜厌恶四哥的母妃,云侧妃,我母妃是云侧妃的外甥女。这毒妇是早死了,但她肯定不要我母妃活着到老,如果不是她,父皇怎会要求我母妃殉葬?!那么多人,只有我母妃被要求陪葬。”卫烨的声音有些悲伤,陵墓的阴寒能侵入文瑱骨头。
文瑱趴在冰冷的石砖上,他旁边是卫烨母子,“你的猜测?”
“嗯,猜测,但我跟文宜有仇怨,我知道她有那么恶毒。”卫烨没有说他被文宜下过绝子药,还做得那么嚣张。卫烨自认为除了能用硬鸡吧插的文瑱潮喷,精液灌进宫腔,真的跟文瑱骂的老太监没什么区别。
文瑱觉得没有什么话可说的了,最终他还是问道:“我对不起你吗?我对不起周国吗?为什么这么对我?”他完全是挤出来的话,他在质问卫烨。
卫烨把文瑱翻了个身抱到毯子上,他用两指抽插文瑱湿软的穴,穴道乖巧地裹着那两指。卫烨和文瑱相互对视着,文瑱没有流泪,他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卫烨。卫烨眼里看不出情绪。
卫烨用膝盖把文瑱腿分得再开些,埋住文瑱穴里的手毫不怜惜的开拓顶弄,卫烨又硬了,两人就在他母亲的棺木前做。
文瑱眉眼被轻柔吻了吻,粗直的龙茎插进他小逼,文瑱爽了,但更疼,他逼在马车上又被玩肿了,可怜的很。
“小文,你战败招致北军八万伤亡。你又被楚霆威俘虏喂下坠春,这一切是你自找的。如今,你难道还能离开男人活着吗?你该谢我,是我让你当婊子,而不是自甘堕落找鸡巴吃。”
“还是你不想找野男人,想跟温国公乱伦来应对坠春?”卫烨语气很平静温和,说出来的话则是强词夺理。
“呵。”文瑱冷笑,“你真当我傻不成?建宁四年兵败你还有脸提……唔!”
粗直的龙茎顶弄宫口,那口今天被肏几次了,不一会就乖乖敞开大门,宫腔裹住那龙茎叫卫烨爽快极了,他捂住文瑱嘴不然文瑱反驳,在清瘦腰身上留下指印。文瑱眼神充斥着疲惫与愤怒,卫烨不知道自己母亲在天之灵能不能看到他儿子欺辱这位文家公子。
卫烨抬头扫了眼棺木,他捂住文瑱嘴的手缓缓下挪掐住文瑱脖子,身下那人颈部传来的脉搏是那么清晰,他一点点用力,文瑱气息越来越艰难,微弱。
卫烨射了,文瑱那宫口又吃了顿龙精。
卫烨松开掐着文瑱的手后看到他微弱地咳嗽着,卫烨觉得自己真是造孽,他想起跟侄子一起在御花园角落的芍药花丛旁找到文瑱的那一幕,那时文瑱是青涩,美丽,强大高贵的美人。
“你给我怀个孩子吧,小文。”卫烨亲吻文瑱光洁的额头,文瑱眼中划过厌烦,他没有力气偏开头。
“我会立他为太子的,男孩女孩都好。我会让我们孩子做太子的,女孩也会是太子。”卫烨埋在文瑱颈间,文瑱的淫靡体香充盈着卫烨嗅觉,他这话话讲的眷恋情深,文瑱修长洁白的脖颈还有刚才被卫烨掐出的青色指印。
卫烨想说如果文瑱愿意给他怀孩子当皇后他会很高兴,却听文瑱无奈而厌烦道:“我怀不了。”
卫烨咬住文瑱有些苍白的唇,想着需要再肏几顿文瑱。
“唔……嗯?”
商昭阳系好麻绳欣赏自己的捆绑大作,她从军多年早已学会如果捆绑,她面前的文瑱被粗糙的麻绳用捆绑犯人的方式束缚。
刺扎的麻绳并不贴合美人白嫩光洁的皮肤,文瑱惊讶便是因为商昭阳把他身上的麻绳绑得松松垮垮,虽然粗麻绳还是扎得他有些难耐,可不影响他些许活动,如果像对犯人或以前用绸缎绑他的松紧程度,他是绝对动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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