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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昭阳与文瑱婚后没两天就跑回文家,文国公对嫁出去的儿子带妻子回来态度是欢迎的,虽然有些不解,他知道两人打算回文家过但没想到真就是走个婚礼流程。
文国公对这个儿婿是满意的,虽然有的时候跟不上两孩子想法,但文瑱是明显可见的愉快,这对夫妻相处的很融洽。
商昭阳不嫌文瑱重欲,也护着文瑱不给畜牲欺负。文国公感觉自己不会再被气的折寿了,光他一个人真护不住文瑱。
更让人捉摸不透的是皇帝卫烨在想什么,他好像真的就这么放人了。文瑱仍无法参与政治,请封世子的折子被打回来了,但总归不再是周国权贵随意欺辱的公用表子了,文瑱现在是商昭阳的所有物,而商昭阳表现的是把文瑱当人,好像是真心喜欢。
商昭阳和文瑱婚后研究怎么去除千年前修真时代用于炉鼎的秘药,文瑱吃两次的坠春。当年修真产物的遗留,制作用了现在罕有的灵药,所以才能在文瑱身上作用十几年,本质还是依附灵力运转的,既有药物本身的灵力也有炉鼎自己的。
文瑱回周国这十年已经把坠春摸透了,想去除其实只要一个灵力深厚的人用灵力去冲刷坠春,解药基本没有可能,修真时代过去灵药基本绝迹,人类还能修炼灵力已是幸运。
文瑱的问题是自身灵力深厚但经脉堵塞自己不能用别人灵力进去也走不了,文瑱经脉堵塞那么严重除了楚霆威自己用灵力堵住还有坠春的参与。坠春就是针对不认命的炉鼎的。这时就需要寒玉,寒玉除了能压制坠春还有助于外人灵力进去。
所以文瑱如果有一个灵力深厚的人相助,他是有很大希望去除坠春甚至可以使用灵力的。这件事楚霆威收到命令将文瑱交还周国时心理也有数,他没有干脆废掉文瑱不是因为文瑱那双可怜又充满怨憎眼睛,是因为他知道受坠春影响的这孩子已经完了。
文家这个孩子漂亮优秀,床上操起来的滋味好极了,坠春作用下不等他找来一个灵力深厚的怕是已经被周国觊觎他的权贵操透了。怎么可能会让他有机会逃离呢?他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如果没有商昭阳的话。但这件事楚霆威到死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个杀他少女声称他报应来了,她是周国平州的女儿,她恩人是陶杏儿,文瑱!
回到周国的文瑱没等他找到去除坠春的方法就已经坠入另一个泥潭,周国权贵果然如楚霆威想的那样把他拉下来了。
寒玉是文瑱痛苦挣扎中找到的,当这事被卫烨发觉文瑱便遭到周国皇帝发疯给他吃下第二颗坠春,之后他每逢八日连神志都未能有了,只能痴傻求肏。
当文瑱知道灵力通过寒玉压制经脉堵塞冲刷掉坠春这个方法时文瑱只有痛苦失常的大笑,边哭边笑。没有人能帮他,文国公功力不够,能达标的人中楚国人不用想,剩下的有卫烨的态度与众人对他的恶念在基本宣告无人相助。
商昭阳来了文瑱感觉什么都好了,就是现在她古筝弹的真是一顿一顿不连贯,这样弹几天了闹得人一上一下,也许商昭阳跟他上床也是这种感觉,过两天可能就习惯了。
“这几天公务多,我呢本来就不得闲,晚上还尽被你往床上勾,这几天我就没几次弹超过一柱香。”
文瑱挑眉放下手中的文书,搬个凳子做商昭面前,商昭阳头也不抬面不改色的练指法,现在已经练到摇指了,“那我现在勾引你,你能坚持弹这古筝多久?”文瑱俯身面朝商昭阳道,他知道商昭阳余光关注自己。
“是每天没满足你吗?连我弹古筝这点时间也盯上了。”商昭阳又换了打勾抹托基础指法,平心而论一顿一顿的感觉没有那么强了,那么短的时间弹成这样天赋不低。商昭阳心道前世弹了十六年了,这一世才碰着古筝手痒练一练,看看能捡回来多少。
文瑱解下自己青绿发带,眼中是溢出的愉快,他浅笑道:“可是你妻子就是容易痒啊。而且……你难道不喜欢我勾引你吗?”
商昭阳听文瑱撒娇微微勾起唇,手上还是稳稳的拨动筝弦,心想把破碎的玉美人拼回来他俩可真厉害,但伤痛是存在的,正常谈恋爱的文瑱肯定是和当年一样温和羞涩,哪像现在这样发骚,虽然都很清纯漂亮。
不过文瑱因为她而产生的幸福也影响到她,她在异世有了归属。这几个月婚后生活文瑱已经不再小心翼翼浑浑噩噩,这让商昭阳很有成就感。
商昭阳想了很多,她淡淡道:“你继续。”眼睛仍然看着筝弦,余光如文瑱所料的关注,手头左手也练起来,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文瑱赤脚勾住商昭阳小腿,商昭阳空出一只手抄住确定温度,发现不凉后又打了一道灵力包住,避免着凉。
文瑱眉眼弯弯的赤足勾搭商昭阳小腿,洋溢幸福的二十岁青年模样是周国那帮畜牲从未见过的,漂亮耀眼,那股生命力总算在文瑱破损的灵魂中回来了,因为遇见对的人。
文瑱脚上勾搭,穴里也出水了,冷天里商昭阳不许他塞寒玉,太伤身了。他欲火难耐便跟自己妻子厮混不停,得亏商昭阳灵力用的得心应手,否则她什么事都办不了了尽跟文瑱床上作弄。
商昭阳也不反对文瑱这样,毕竟文瑱是生理客观上离不开做爱,大冷天的她不敢让文瑱塞寒玉压制,她也可喜欢看文瑱意乱情迷,被玩的潮吹,发出好听的呻吟喘息。又或者文瑱自觉捂住嘴,眼睛泪汪汪的注视她。反正不影响公务,文瑱也能帮她分担些军务,能跟她讨论。文瑱被玩的断断续续回应商昭阳也喜欢。
商昭阳这几个月深刻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变态恶劣在身的,但两个人都是认真真心的,所以文瑱很快乐,也希望商昭阳也快乐,商昭阳的喜好文瑱早看明白了。
“娘子,春宵苦短啊……”文瑱拖着话音,手上缓缓解开系带,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最后一件中衣他不正经解开,直接从锁骨边双手拉着往下扯,半褪不褪的,隐约可见两点粉色凸起。周身一头青丝散的哪都是,文瑱挑起一股向前倾,脚丫压住商昭阳,长发尖都垂到古筝上了。
商昭阳清晰嗅到文瑱体香,这烧货弓起身把衣服扯的更露了,圆润白嫩的肩膀,清瘦的肩背,还有完全暴露的两枚粉红乳珠,色极了。
文瑱俯身贴近古筝,脚丫踩着商昭阳获力,眼中媚眼如丝,他把两枚乳珠贴在最外的那根弦上,商昭阳不用抬眼就能看到。文瑱乳珠贴着最粗的这根筝弦闲闲划拉着,乳珠受的轻微震动,就做在商昭阳眼皮子底下。
踩着商昭阳的脚往上是交叠的腿根,要是不叠水怕是都该流地上了。
文瑱看商昭阳终于抬眼看他一样,接着就注视上他骚浪的乳头,商昭阳重重一拨最外那根弦,小乳头受到的振动明显起来。
文瑱趁机道:“昭阳,别玩古筝了,玩我嘛。”说的又软又媚,真是个烧货。他可怜道:“我流了好多水,你要不要看看?”
商昭阳不再练指法,把踩她的脚丫搬下来,冷声让文瑱站起来衣服全脱了给她看,文瑱缓缓起身,眼波潋滟,利落的把自己脱光了。
商昭阳注视文瑱,眼神直勾勾的,又用灵力裹着他防止他着凉。商昭阳眼里只有面前赤裸的妻子,手指轻点古筝,这么晾了会文瑱在他把持不住前轻拂筝弦道:“坐上来,腿分开。”
文瑱有些惊讶,听商昭阳淡淡回答道:“这架练习筝坏了不心疼,就练练指法。好筝就不能这样了。”
文瑱笑道:“就是好筝又如何,坏了我找更好的送你,这架古筝音色嘈杂沉闷,难听死了。你要是用好的练我也不至于这么难忍。”
文瑱侧坐在商昭阳面前古筝上,有灵力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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