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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去,温温吞吞道:“不打就算了,我找别人打,让别人给我舔。”

“我操你……!”蒋诀一把抓起他的手腕,那根银钻钉在云筠手里显得很小巧,一闪一闪的刺眼,“你说什么?”

“我说我让别人……”

蒋诀没耐心再听云筠把那句话又重复一次,连忙答应:“我打,你让那家伙过来,我打一个好了吧?打完给你舔,我看你能有多舒服,你真是骚没边了。”

云筠把钉子交给蒋诀,“我给你口的时候我都没说你骚,我也是拿舌钉给你——啊!”

蒋诀掐一下他的胳膊肉:“好好好,我骚,我全宇宙最骚。”

不要和“妹妹”计较,成为了蒋诀为人处世的准则之一。

云筠嘟哝着“明明就是”,叫来了穿孔师。

穿孔师拾掇好工具,让蒋诀坐好,那镊子夹好舌尖,云筠在一边凑近了看,穿孔师把穿环针递给他,“对着这个地方,之前教过你的,试试。”

“哈?”蒋诀一头雾水,直到云筠接过了穿孔师手里的工具,“不会疼的哥哥,这里没什么感觉。”蒋诀算是明白,是云筠要给他穿孔,他妈的这小鹌鹑技术能行吗?别给他扎烂了!

蒋诀想推开云筠拒绝,奈何穿孔师就在一旁瞧着,说:“相信你弟弟。”

蒋诀只翻白眼,很快舌头一木,被细针由上而下刺破,透明状的细针穿过,卡在舌头之间,蒋诀出了一头的汗,紧紧扶住眼前小鹌鹑的腰,恨不得把云筠掀过来狠狠打几下屁股……

但是,的确没多疼,还没有蒋诀翻墙后摔破手来的疼。

只是有点麻麻的,在他发呆之际,舌钉就已经安装好了。

他收回舌头,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口水浸到豁口还是会有点钻心的痛,比穿针那一瞬间疼得多,他一时说不了话,感觉嘴里含了个去不掉的杆子,舌头无法再蜷曲起来,他不适应,面无表情略带绝望地望着云筠。

云筠回他一个愉悦的笑容,擦掉他嘴角的唾沫,摸摸他的耳垂,说:“哥哥是勇敢小孩。”

“……”蒋诀无语地闭上眼,内心默念——不要和妹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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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的恢复期因人而异,有的人易发炎体质,足足一周才能正常吃饭,有的人,比如云筠,他只花了两天就能吃香喷喷的炸鸡了。

蒋诀花了三四天。

前三四天里,别人找他讲话,他只摆手,根本不想出声,一出声就是大舌头,呜呜噜噜的。

第五天早上蒋诀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舌头能灵活运动了,对着镜子伸出来打量片刻,舌头不再肿胀,那一颗银色的钻石嵌在舌中央,还挺酷的。

本着终于能够大吃特吃的原则,当晚晚修,蒋诀和陈飞他们去了商场吃烤肉,闹到十点左右,陈飞提议今晚别回去了,“我们去网吧开黑吧。”

“行啊,反正还有几天才考试。”韩宇同意。

其他人也没什么意见,陈飞瞧一眼蒋诀,“你去不去?”

“……”蒋诀还得回去把云筠的衣服洗了,但是他已经很久没和陈飞等人出去玩,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们都能知道他和云筠的关系……但说到底,他们只是一不小心成了兄弟。

除此之外的关系呢?

可也没有兄弟会他妈的做爱啊!

蒋诀烦着,陈飞推推他:“你最近在搞什么?我们好几次让你逃晚修你都不逃……你不会要发愤图强了吧?”

蒋诀喝一口烧酒:“我没说不去,前段时间……穿孔了,没办法。”

他吐了吐舌头,露出舌钉,把陈飞吓了一跳。

“嚯!我都没注意,还得是你。”

一伙人热热闹闹地进网吧开包间打游戏,闹到第二天,早读也没赶上,第一节课被班主任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记了一笔逃课,蒋诀回到教室,看见坐在后排的小鹌鹑,正旁若无人地写作业。

蒋诀从他身边经过时丢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衣服今晚洗,中午照常打饭。

等到中午,蒋诀翘了大半节体育课去食堂排队,抢到了云筠最喜欢的红烧茄子,比下课要早一些时间回到宿舍,却发现云筠已经在宿舍了。

“体育课你又没去上。”蒋诀把饭盒打开,推到云筠眼前,“你应该多运动运动。”

“外面太热了。”云筠摸上蒋诀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两个人的肤色深度有一定差异,大小也不同,蒋诀的手粗粝不少,十分宽厚。

“小孩才找借口。”

云筠没有生气,而说:“那现在运动一下怎么样?我把新的阴蒂环戴上了,哥哥舌头也好了吧?我昨晚等了你一晚上。”

云筠说他等蒋诀等了一晚上。

蒋诀听完想自己给自己两个耳光。

吃完烤肉就应该回来,烤肉什么时候不能吃,游戏什么时候不能打,陈飞什么时候不能见,云筠的屄……不对,蒋诀觉得不对。

尽管他是喜欢舔云筠的逼。

那逼又能流水解渴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腥甜解馋,只要磨一下阴蒂上的钉子,淫水便是如钱塘江的潮,可以冲蒋诀一脸。

照室友的话说非洲小朋友没水喝,蒋诀可以把水都给非洲小朋友喝,只要让他天天喝云筠的逼水就行了。

总之云筠的逼比他本人诚实讲信用。

但还是哪里不对。

这世上长女器的人多了去了,蒋诀试过把云筠的脸换成任何一个美丽的秀丽的帅气的男男女女,甚至是完美的动漫人物,都不带劲儿。

本来就不怎么看片,现在彻底没了看片的欲望,总是差一点点感觉。

就必须得是云筠这张脸,隔三差五对他发骚犯贱,操起来予取予求,哥哥长哥哥短地乱叫,叫得他幻视真有一个“妹妹”——长了小鸡的妹妹、又或者长了小屄的弟弟——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声哥哥叫得蒋诀觉得他们在乱伦。

云筠很骚。客观上的骚。

但是骚得可爱。

就像此时此刻,云筠逼上的铃铛一样……小巧玲珑,稍稍拨一下就能发出淫响,声响格外细弱,只有凑近了才能听清楚,而凑近云筠的逼,不过是为了去舔去吃……小心思又骚又可爱。

蒋诀用鼻尖去碰了碰那垂坠的银色铃铛,铃铛环穿在红润的肥蒂上,铃铛则被他用食指从馒头般的阴户里抠出来,金属表面沾了一层透明液体,光泽饱满。

他凝看了几秒,抬眼对上云筠难耐的目光,“你夹着这玩意上了一天课?”

“没有…”云筠有点迫不及待,想让蒋诀把舌头盖上去,两手抓着哥哥粗粗硬硬的头发,“早上戴的,就半天,今天才过去了一半——哈嗯嗯……啊……!”

云筠长长地哀鸣,身体一下子瘫软,只因蒋诀用中指连续去弹那骚蒂,一下比一下更狠厉,蒋诀手宽、手指和指甲也宽,苍劲有力,平时打球能用单手抓球,此刻用这手指去弹脆弱敏感的阴蒂,阴蒂连带着整个淫穴都发抖。

每弹一下,指甲盖快速印打在红豆上,迫使铃铛晃起来,蒋诀同时听见了云筠一声比一声更高的呻吟,痛苦里又伴随着爽利,以及铃铛的脆响。

丁零当啷,像催促男生对他进行更深的侵犯。

古有淫器如脚链,娼妓在脚腕处系上铃铛,被肏的时候两腿摇晃,铃铛也叮当作响。

但是蒋诀不知道这个,蒋诀只知道,云筠的屄上挂了铃铛,他就是这响铃的狗,铃铛一响他就会张嘴伸舌头,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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