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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相思
魔尊清醒过来的时候,石昊早已不知去向。屋内门窗紧闭,且额外添了隔音结界,以致无法听到外面的动静,又因窗棱处被天玄凤锦织成的帘子挡住,便无法分辨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了。
这屋子的陈设之严密,与决明崖最阴森的地牢相比,也是不遑多让。
视听受阻,修为被封,便无法判断时间的变化,更无从打听外面的消息。除此以外,尤为让人难以忍受的,是对现状一无所知,连未来都只摄于旁人掌中的现状。
对于决明魔尊这样强大而自负的人来说,如笼中雀一般的生活,比杀了他更难以忍受。
寂静无声的房内,连魔尊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辨。
距离淫纹发作过了多久?那个玄正宗的小修士又去了何处、什么时候会回来?这些问题的答案魔尊无从知晓,也没有过多纠结,只抓紧时间查探自己的身体状况。
身体和床榻上没有黏腻感,显然已经做过了简单的清洁。但是被大力扇打过的地方,即胸口和后臀,依然有淡淡的痛感传来,浑身上下更是酸软疲乏,这意味着纵欲之后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散去,被封锁的修为影响到了肉身的自愈能力。
“混账。”回想起被人按在身下,肆意操弄口唇和后穴的场景,魔尊忍不住低声骂了句,狠戾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身处决明崖这种魔修云集之所,这么多年他也见过不少将仇敌化作练功炉鼎或是淫奴的事儿,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这威名远扬的魔尊,遭此一劫,气急骂人来来回回就只有“混账”一词,以致凶恶不足,倒像是龇牙咧嘴的小兽。
很快,魔尊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事给吸引了去。他的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上半身只有零星几块碎布裹在身后,胸腹大敞着,下半身更是赤条条,一寸布料也无,而且一条红绳从脖颈一圈圈地缠绕到脚踝,让他连坐起来都很困难。魔尊不愿多费气力,只翻了个身,侧躺在床榻上,让红肿的乳头和臀肉不至于再被挤压,闷闷得发疼难受。
若此刻帘子掀起,窗户大开,有行人路过,不经意间瞥见屋内的景象,定会红着脸半捂上眼睛,认定大名鼎鼎的少年天骄偷偷在房内养了个身子白嫩的美人儿,且玩着些让人不敢着眼的情趣花样。
不然,空落落的房内怎会有一赤身裸体的人侧躺在床榻上,乌发如水,披散在浅色的床铺上,裸露的肉臀高肿着,浑身被一根红绳束缚,眼见的那一捻细绳深深勒进白皙的皮肉之中,糜艳而色情。
可惜此等景色被人为遮掩,除去石昊这个主人外无人能够得见。
魔尊没有再理会身上的枷锁束缚,沉下心去查探体内的诸多禁制,这一看便变了脸色,不知怎的,那九千多重禁制竟然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三成有余,得益于此,体内已经有三三两两的魔气脱困,顺着经脉行走至全身。
这个发现无疑是意外之喜,魔尊急于摆脱现状,没有多思体内到底发生了什么,立刻开始整合穿行而过的魔气,引导着冲击剩下的禁制。
时间便在静默中缓缓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魔尊已经将重重禁制解开大半,甚至可以动用部分修为了,眼看着重获自由的机会已经近在眼前,小腹那里却不合时宜地传来一股燥热。
熟悉的热潮狂风暴雨般席卷向身体的每个角落,魔尊立刻明白是淫纹又发作了,冷着脸调动体内魔气聚集于淫纹处,要用修为强行压制这种在身上的秘法。
那朵印刻于魔尊下腹的妖艳之花正徐徐绽放,瑰丽红纹呈蔓延之态,随着魔气的汇聚,淫纹的光亮和根须却开始收缩起来,竟真的教魔尊仗着修为给压制了去。
这画面若让那些魔修看见,指不定得怎么震惊呢。淫纹、炉鼎这些淫邪秘术,之所以恶名昭着,让人深恶痛绝,便是因为一旦中招,无法可解。且这些术式依附着人体发作,一旦种下便已经和人融为一体,难分彼此,就更不可能被当事人用修为强行压制住了,这几乎已经是魔修们的共识。
道理也很简单,正如力量再大的人也无法将自己举起,医术再高的人也无法医治己身的顽疾。这由你血肉修为滋养出来的果实,又怎会被同根同源的力量压制?
但决明魔尊却打破了这一常识。
热潮逐渐褪去,化作一团暖呼呼的热点聚于下腹,魔尊冷笑着催动修为,要挣开身上的诸多枷锁,趁着石昊还没回来的空当逃离玄正宗。
异变却在此时发生。
强大的魔气一经爆发,便把室内的陈设轰得粉碎,连带着石昊布下的结界都被震碎两重,却没能将缠绕在魔尊身上的红绳给冲断。不仅如此,那红绳遭此攻击,竟吞噬了部分魔气,通体绽放出红色霞光,将魔尊体内积蓄的魔气震散,并缓缓收紧,在魔尊裸露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区区一件灵宝!魔尊眉心微皱,当即将这些时间积攒下来的八成魔气使出,轰击在这霞光纷飞的红绳上,他便不信,一件离了主人的灵宝,还能困住他?
事实也却如魔尊所料,在庞大魔气的冲击下,那红绳虽然非凡,却也显露颓势,虽未断裂,却也被逐渐震开,眼看着魔尊便要脱困了,熟悉的热浪却又在此刻卷土重来,和红绳一道攻向那魔尊。
魔尊神色严肃,不肯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那朵花却已舒张着伸出几条红色细线,有的往上延伸到樱粉乳晕和红肿乳头,有的向下顺着腹股沟没入双臀之间的间隙。
那一身红纹诡异而不祥,给魔尊染上情欲的粉,也将他好不容易寻到的机会彻底葬送。
“哈啊……混……”仿佛是为了报刚才被压制的仇,这一回淫纹发作带来的情欲格外深沉,不过几个呼吸,魔尊便已卸了力,止不住的喘息伴随着颤抖的呼吸响起。
胸口传来肿胀之感,魔尊脑海中忍不住回想着乳粒被石昊粗糙的指尖揉捏按压的舒爽,回想着锋利的牙尖咬在肉粒上的疼痛与酥麻,还有粗粝舌苔刮过顶端时过电般的快感。脑中贪恋的快乐是丰富多样的,可现实里,那两枚乳头只可怜巴巴地立着,别说男人的手指或齿舌,就连冷风也不曾光顾,只能靠着记忆隔靴搔痒。
魔尊能忍得了断手噬心之痛,却无法从这欲望之海里守得清明。寂寞的乳肉凌迟得精神不堪重负,魔尊神志不清地在床榻上翻动身子,肌肤泛着诡异粉色,浑身被红绳和红纹交错缠过,双手背在臀腰之间,屁股不自觉地高高翘起,以膝盖和下巴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好让胸乳能够在床上蹭蹭,聊作慰藉。
零星的快感在乳头重重碾过床上布料时传来,远远不足以满足寂寞肿胀的乳头,它需要的是更加粗暴的对待,馋着被男人手指用力揉捏拉扯的快意,魔尊晃腰摆臀,换着法地想要满足被秘术催得淫荡不已的身体,却也只是徒劳罢了,眼圈逐渐红了起来,眸光溃散,嘴里不时发出呜咽之声,可怜得紧。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那饱胀的胸乳还未得到宽解,后方的穴口深处也传来痒意,肉茎也逐渐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魔尊那不太清明的神智又被强行分裂开,思念起石昊用手抚弄茎身和铃口的滋味,想着抵达高潮时让人近乎崩溃的快乐,这般想着念着,肉茎更加昂扬,且那后穴又湿润起来,软肉蠕动着,仿佛在侍弄并不存在的肉刃。
到处都在渴求,魔尊不得不在床上翻滚着,一会儿撅着屁股磨蹭胸乳,一会儿弓着腰让肉茎顶在床上,再或者腿根臀肉抽搐着从后方穴眼中挤出几滴水,忙得不可开交,很快便力竭地瘫软在床榻上,几乎在情欲之海中溺亡。
两日后,玄正宗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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