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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摇头。疼痛倒是不甚明显,但这滋味着实奇怪,我从未想过这无人造访的后穴竟能容纳其他东西,也其实并不太明白这么做的用意。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某些滋味渐渐就浮出水面了。我后穴中手指的进出越来越畅通无阻,我也渐渐有了快感,虽不如贺平楚抚摸我前面时来得强烈,却也是另一番不同的感受。
我渐渐呻吟出声,贺平楚听见后低笑了一声:“舒服?”
我羞得不行,偏又抵不住本能的反应,一面低喘一面埋首于他衣襟,只露出通红的耳朵。
贺平楚又弄了片刻,突然将手指尽数抽出。我意乱情迷,迷迷糊糊中觉得后穴十分空虚,甚至下意识抬臀去挽留,却徒劳无功。
我有些不满地抬头,瞪着一双迷蒙的眼,委屈巴巴地看着贺平楚。
贺平楚有些好笑地摸了摸我的眼尾,也解开自己的衣带,将衣物向下拉扯,露出自己粗壮狰狞的阳具:“换这个。”
那物什已经抬起了头,尺寸可怖,缠绕着青筋,顶端分泌出些许液体。
先前他中迷药时,我曾见识过,但当时只是随便舔了舔含了含,虽说口腔内也酸涩不堪,下颚都快脱臼,但也没觉得有多害怕。
但此刻,它可是要从我后头进去……我有些不可置信地伸手碰了碰,将它与方才的三根手指比了比,感受着它骇人的硬度,心里有个颤抖的念头:这玩意……真进得去?
贺平楚又说:“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一个激灵,将心里的念头驱散。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我怎么能就这么反悔。这次不做,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贺平楚可不是次次都这么好说话。
于是我说不后悔,还像那夜一样,俯下身伸出舌尖舔了舔。
贺平楚也喘了一声。这次他是清醒的,大概也回想起那天的事,有些不自在,没让我含太久。
他让我躺在床上,拉起我一条腿,看着我的眼睛,扶着茎身缓慢刺入。
我们都衣裳不整,头发散落,显得狼狈。我眼里大概是燃烧着强烈的欲念,那欲念也烧到了贺平楚身上,让他也在这方寸间乱了气息。
他胯下之物方才经过我的舔弄,已经又胀大了好几分,愈发显得坚硬如铁。只不过进入了一个头,我便觉得痛感汹涌而至,后穴隐隐有撕裂之势,一时间脸色煞白,却硬生生忍住了没喊出声。
贺平楚进入后觉出受阻,便没有硬闯,退出去一些,开始浅浅地抽插。
我也努力放松,尽力平缓着呼吸,待到适应些后便说:“好,好了……”
贺平楚闻言便又刺进去,这次要顺畅了些,茎身进去了一大截。我感受着那东西带来的强烈触感,觉得像有一根棍子捣进了我的体内。贺平楚的模样看起来也不好受,皱着眉抿着唇,额头上渗出些汗珠。
他一寸寸抵入,反复进出,最后终于整根没入。完全进去时我闷哼一声,他也呼出一道炽热的鼻息。疼痛已经缓解不少,不适感依旧强烈,但我们终于完全交合在了一起,如榫卯般紧密契合,这个念头让我心里充斥着喜悦。
贺平楚开始动作,抬着我的腿缓慢进出。后穴渐渐开始适应,不适感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升起的快感。欲火再度被点燃,呻吟声再度在屋内响起。
我渐入佳境,贺平楚动作也越来越快,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大。我仿佛置身于湍急浪流中的一叶扁舟,在床上摇来晃去,唯一固定住我的只有在后穴内进出的那一根粗壮茎身。
外边艳阳高照,我们却在白日宣淫,衣带四处散落,喘息和呻吟交织,躯干紧密缠绕在一块。
我后穴中有一处地方尤其怪,每次被擦过时都会引起我全身的颤栗,让我徒然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贺平楚使坏,发现之后就可着那一块地方顶撞,逼得我全然恍惚,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次次被抛上云端,又被拉扯着回到地上。贺平楚正掐着我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时,房门突然被敲了敲,接着传来丫鬟的声音:“将军,用膳了。”
我正在失神,听了后没反应。贺平楚也没回应,胯下动作没停,在我体内借着颤抖的余韵摩擦过我的内壁。
丫鬟等了片刻,又敲了敲门。我清醒过来,顿时有些慌张,看向贺平楚。贺平楚却不管不顾,抽出一截后立刻又是一记深顶。
“啊——”
这次我没忍住,一声呻吟立刻从口中溜出。这一声叫得实在太大声,门外正敲门的丫鬟手一顿,立刻就跑开了。
我又羞又气,委屈地瞪着贺平楚,就快要哭出来。贺平楚低笑一声:“怕什么,这是在我府上。”说着又把我狠狠贯穿。
这场情事不知持续到了什么时辰。待到贺平楚终于泻出,我已是分不清今夕何夕了。
待到屋内热度降下来,窗外透进的光线都黯淡不少。
贺平楚穿好衣服,出去叫人打了一桶热水来,扶着我坐了进去。
头发尽数被打湿,如黑色细蛇般蜿蜒在肩背上。我趴在桶边沿,被热气一冲更觉得疲惫,勉强把眼睛睁大,看着面前的贺平楚。
贺平楚手肘抵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迎上我的目光:“看什么?”
我说:“你同我做了这种事,是不是承认了你也喜欢我?”
贺平楚眼神倒是不躲不闪,可也不说话,眼里看不出情绪。
这反应虽是在意料之中,我仍是觉得气馁,愤愤地嘀咕了一声“不守信用”,往下一沉把头埋进水里。
我憋到极致才重新“哗啦”一声钻出水面,有意把水溅在贺平楚身上。我喘了两口气,换了个问题:“你以前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
不等他回答,我又补上一句:“同苏南庄做过吗?”
这次贺平楚倒是回答了我:“不曾。”
短短两个字就让我快乐起来。他只和我做过这种事,证明我在他心里是特殊的。就算他现在不肯承认喜欢我,但我多问几遍,指不定哪天他就肯了。
于是我得寸进尺,朝着他张开手臂,笑得嚣张:“抱我出去。”
贺平楚倒是没拒绝,手往桶中一捞就把我打横抱了起来,袖子全部浸湿了也不在意。
他拿过一旁的衣服,往我身上一卷就要这么带着我出门,我连忙出声阻拦:“慢着慢着!”
贺平楚眼底迅速掠过笑意。他还要装模作样地问:“怎么了?”
我轻咳一声,说:“你放我下来吧。”
他便把我放下来。我背对着他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转过身说:“好了。”
贺平楚点点头,走上前拉开房门,夕阳的红光便映在了他脸上。
他看了看天色,说:“厨房大概已经在做晚膳了,你饿的话就先去找点糕点吃。”
我确实饿了,就直接往厨房去。
路上又碰见了苏南庄,他又拿着水瓢在院子里。我本来没看见他,是他叫住了我。
我回头一看,他的目光在我湿漉漉的头发上停留了片刻,微笑道:“下午好。”
我也回了个“下午好”,继续往厨房走。办那事太花体力,我心心念念的只有厨房的山楂糕。
我还记着死婴的事,每天都往外跑,四处打听。
白天基本上是在外面晃悠,吃饭时才回贺府,晚上偶尔会去书房骚扰一下贺平楚,问他几遍“喜不喜欢我”。
每次我一这么问,贺平楚就装哑巴。但我不着急,我觉得他吐出那两个字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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