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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和汗水浸湿发丝,凌乱贴在潮红的脸颊上,卓沉神情恹恹,在放缓的温柔抽插里偶尔才会因哭了太久生理性地哽咽出声,他靠在叶渠肩上,从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确认自己被干到失禁的事实,再到崩溃绝望地归于沉寂不过弹指。
“没事了…别怕。”
叶渠的心软了一瞬,又也许是无措。
他会想做错事的妻子大哭的模样,也可能是破口大骂,毕竟某种程度上,从男欢女爱之书来看这甚至能称作无伤大雅的情趣,哪成想会将卓沉逼成这副模样。
他所不知晓的还是卓沉被林卿越首次抽到女穴高潮时,还不晓得自己只是潮喷,惊慌失措地恼了很久,隔三差五地避开服用辟谷丹,背地里猛灌茶水,就为了检查…女性器官坏了后,以后该不会小解时,此处都将不可预知地跟着流尿吧。
卓沉忧心忡忡地反复检验,确认自己的身体与正常男人无异,才落下心来,彼时他还做着日后定要迎娶位好脾气的仙子为道侣的梦,绝不可像师兄一般心狠手辣。
往昔噩梦一朝成真,从未排泄过的陌生小孔又涨又痛,鲜明的失禁感彻底打碎了他残存的自尊心。
就连师尊也纵容林卿越如此过分地欺负他,甚至也是帮凶。
可是卓沉又无力反抗,为鱼肉任刀俎施为的境况把他赶了死胡同,他好像觉得自己后悔了。
也许后悔接下了以为是天降祥瑞的姻缘,又也许更后悔的还是为了让师兄不再同师尊献媚而与之牵连的决断。
叶渠被道侣的静默无声协同着静止动作,他侧头,脸颊就熨帖地压在卓沉乌黑的发顶。指尖从额角顺着记忆中的纹路把乱发一一归顺,消了大半的怒气化作绕指柔笨拙地安抚青年。
“连你也欺负我…”
他看不见卓沉的脸,林卿越却能知晓师弟的唇始终开合,呢喃着重复一句话。
林卿越看他这模样,思及对于有阴影的卓沉来说可能确实有些过火了,但叶渠这种安慰法子,实在是杯水车薪,且无甚效用。
细细回想便明白卓沉的恐惧,他叹了口气,哄孩子似的柔软:“被东西堵着才会用这里尿的,不会坏的,师弟莫再哭了。”
说着又轻轻摸上红若血玉上故意雕刻般微凸的尿孔部分,捎带着最原始的性欲来源一起按摩,指面轻柔按压宛若才出蒸屉的团子,软得和师兄说的话背道而驰。
“哭得这样浪,是想让师兄再疼你一遭?”
卓沉的神志不知是被爱抚点燃还是这一句话撞醒,无精打采地哀哀喊疼。
低垂的眼睫还衔着泪,叶渠摸索着把他身上零碎的淫器都解了下来,快褪去了的药效确实已经无法再完全掩盖细微的疼痛,可比起这,卓沉还是更在乎有关自尊的地方,那处…就连轻压都觉刺痛。
此刻显得粗粝的指纹对师弟来说仿佛都宛若折磨,他留心瞧了,药瓶上的活血效用没错,也许是有异样用处的淫药,可涂抹在乳上的的确确也起了褪痕去痛的作用,仔细看去,除了刚上是肿胀如桃,此刻已然消了大半,去了被扯肿的奶头还顶在空气中极为突兀,乳肉上残旧的指痕已无影无踪。
要去痛也容易,只是不知师弟还能否承受被淫药抹在逼上带来的剧烈刺激。
至于其他药嘛,要说冷泉水,早在给他开苞时用尽了。其余的效用与这愉情药水比起来,还不如它。
“还疼吗?那…师兄为你上点药?”
卓沉又像失了听力,不肯作答。
这已算问过他的意见了,也未有明显伤口,细查下也只不过肿了点,许是心里不好受才一个劲地喊疼。
两指并起,药液淋在地和他…?”
“…没有!师尊…我没有…是师兄给我涂了…药,我难受得紧…嗯啊…错了…我错了…”
惩戒成了性爱的主题,深谙卓沉身体敏感程度的叶渠没有片刻犹豫,拧上红肿的乳尖,消去的药性盖不住此刻简直要捏碎它的力道,痛得他浑身剧烈颤抖,可逼穴里还是诚实地涌出大股淫水。
“知道错了还不说实话?”
“是呀师弟,我们不是在你结成金丹那日…”林卿越没有提后山之事,“…就好上了么?”
这事叶渠和他都心知肚明,唯独卓沉不知,愕然地问:“什么金丹…”
“…是你?”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从熟悉的快感中保持清明,那日的记忆虽然恍若笼了迷雾,可怎么也对不上,明明师尊…师尊不可能那样对他。
且不论他醒来时居然是在师兄榻上,叶渠自那以后,总是回避卓沉若有若无地提及那场过于粗暴的性事,想来也是因此…
他虽不把名节看得比性命还重,可多多少少会在意,就算是雌伏,也理应和心上人一道。
乍然得此消息,不知哪里升起来的力气,剧烈挣扎下竟然爬着跑开了,倒不是他微末力气突有神助,而是师徒二人具松了钳制。
叶渠听见这话,自然会想到风尘仆仆归来却见道侣在他人身下婉转承欢之事。即便试探下卓沉当真不知情,亦与林卿越并无多少往来,可始终扎了根刺。
如今尖刺得以被拔出,甚至是被道侣血淋淋地徒手拽出的。
至于林卿越,一来是为了看叶渠反应,而来则是为…
为了看师弟可怜兮兮地向前爬了几步,下一刻又被捞着腰捉回来继续狠操。
若是卓沉没折腾这一遭,被延长的性事此刻也该结束了,毕竟…他也有点忍不住了。
“别碰我…呜…别碰我…嗯呃…”
他趴着被进入了,粗硕的鸡巴势如破竹,双手无力地攥紧被单,捏得手指发白。
难以置信叶渠居然…也瞒着他,噩耗下格外抗拒任何的触碰。
叶渠没欺负他太久,在卓沉憋着喘叫和泪水,快忍不住前射给了他,激烈的浊流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青年下意识地哆嗦。
过多的白浆走到了逼口,顺着那个合不上的小洞悄无声息地流淌,一小会儿便打湿了他身下的被榻。
“啪——”
“不记得心法了?”
太多的打击已经让卓沉忘了还有留存阳元这回事,即便被抽了一巴掌,也懒得夹紧逼穴里。
“夹不住没事,师兄再疼你一回。”
林卿越现在倒像和叶渠角色对调了,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揉着被扇起艳色的肥臀,把硬忍住射精的东西塞进还在流着白浊的肉洞里,释放起蔓延的欲色。
卓沉呆愣愣地承受完了所有,一动不动趴在榻上,由着满溢的精液四散奔逃。
“你知道…”
“你知道那日是师兄…”
“为什么不告诉我?”
静默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一句接着一句,诉尽委屈。话语闷闷的,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叶渠瞳孔微颤,一个没想到的设想浮现。
难道…他们当真无情?
可有了肌肤之亲之事也做不得假,依他对卓沉的了解,哪怕只是多年师徒之见,道侣若不是真有情,决计不可能同旁人做这种事。
他漏掉了关键一环,还是无所察觉之事。
倘若是…早就被他人强迫,还被“情敌师兄”撞见了呢?
卓沉还能若他印象里那般吗。
就像是碎在内里的瓷瓶,裂纹蔓延得悄无声息,只有真的碎裂的那一声脆响,才能被人洞见。
“都过去了。”叶渠听见自己说,混乱的思绪由不得他细想,峰前才设下的阵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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