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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打过职业,前阵子拿了kpl冠军的中单和我睡得还是一间房,不过后来我们都润了,各奔前程嘛,不丢人。”
“剩下的我替你们说,不去打职业扬名立万,窝在这里当个小主播。”
本来是想借此追忆一下光辉岁月,谁知道弹幕整活的心思就没歇下来。
【传下去,洛凡暴打过肥羊】【传下去,洛凡跟肥羊睡过】
“说什么呢,越传越离谱。”他忍不住笑出声,“肥羊”这个前队友还没被他好好消费一下就扣上不清不楚的帽子了,想着对方圆润如盘的脸,绷不住得洛凡一个失手被对面钟馗泉水钩送走了。
“完蛋,我要开始认真了。”洛凡坐直了身子,严肃地对观众表决心,却不想直播间忽然弹出通知。
【欢迎舰长“房不胜房”进入直播间】
作为百舰主播,其实这种通知洛凡理应见怪不怪的,但是“房不胜房”可不是旁人,而是“内人”。这位是他最早陪玩打单子的时候就遇见的金主,更是刚开直播的法可言,只是急切的想要在他身上释放欲望。拥抱的温度让薛胧的体温攀升,他能感受到那急躁的触摸尽数落在私密的地方,挤压让浑圆的形状绷的更加明显,伏在身上的人显然是一副随时都要顶进来的姿态。
这种认识让薛胧有些慌乱,他束手束脚的在这里,那些游荡的女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寻过来,哪里有心同他缠绵。无条件的信任让他默许对方的牵引,却无法接受当下的境遇。
然而下体被甄鹤霖隔着裤子揉捏搓弄,探尽来的手指不管不顾的摸到蛰伏的性器,小腹被磨蹭的收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紧张的状态身体根本经受不住撩拨,很快就被玩弄的勃起。
“甄鹤霖。”这一声低呵可以说是薛胧明确表达拒绝的意思了,他完全理解不了甄鹤霖在种情况下的举动。
可是半身还是感受到了凉意,性器近乎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青筋暴起,露出了狰狞的一面,他的那根东西是中规中矩的大小,如今铃口挂着汁水,淫液濡湿了裤子,臀瓣被羞耻的轻拍捻揉,顺势摸进去的手指戳刺着干涩穴口。
“就一次,我想这么做很久了。”甄鹤霖忍不住插进去,扣挖的手指没有半点技巧,可以说的上随心所欲。记忆里初次探索性爱时发现对方很容易被找到的腺体,曲起的手指几度戳弄着那块内部凸起。
“别,别这样……鹤霖。”薛胧摸索的手被对方拍打,起火的人根本不在乎他挺立膨胀的前面,在被玩穴的时候自慰太过羞耻,几度探到下体的手触电般撤离。
“自己想办法射出来。”甄鹤霖尝试着用肉棒摩擦着薛胧敏感的会阴,借由体位挤进双丘之间,显然对触碰他身上难得私密柔软的地方乐此不彼,对于不配合的防卫,用着怜悯的口吻“你想被我肏射吗?”
这种丧失雄性尊严的可能性让薛胧试图克服这羞耻心抚慰自己,熟悉的敏感点被自己一一照顾到,攀升的快感化为射精的短暂空白,喷射的精液淌了满手,菊穴也在岌岌可危的环境中一缩一放,像是饥渴的吮吸着入侵的手指。
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对方妥协,在三言两语中开始露出愚蠢折中的态度。“我们一起离开好不好,回去……”
“回去会有润滑剂。”
“不会受伤。”
薛胧商量的口吻缺少了面对面时表情动作的辅助,更像是自说自话,他的听众嗤之以鼻,沾着白灼的手指送进了后面,草草扩张。
随后那勃起的粗长就凶残地抵在入口,甄鹤霖在薛胧反应过来拧腰摆臀的挣扎中钳制住胯部,毫不犹豫地挺腰,凶狠的占有了身下的人。
没有好好扩张的插入是极端恐怖的,血腥味很快就混杂在精液的气息中。疼痛让薛胧挤出泪花,撕裂感像是一颗洞穿的子弹击中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一点点撑开到达极限,薛胧完全想象不出来那东西动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
会坏掉的,绝对会坏掉。他试图挺腰挣脱,泪花翻涌的眼睛露出惶恐的神色。如果那种地方受伤狠了,别说离开,就是站起来都可能会流出什么。他的头磕箱子的壁垒,肩胛撞的生疼,呼吸吹在戏服的衣袖上,空荡荡的袖子在寂静中晃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鹤霖,拔出来……别弄了。”他哆嗦着嘴唇,紧张的摸到下面,羞耻的将臀瓣往两侧掰了掰,强忍着疼同甄鹤霖讨价还价“我受不了的。”
“我这还没动呢,怎么就喊起疼来?不过是流点血,哪里需要大惊小怪。”
“好了,我这轻点弄,你忍一忍。”甄鹤霖的脸向前凑近了着,他的手忙着压制住露出怯意的薛胧,自然没时间处理掀开那堆叠的衣服,脸颊隔着布料浮出模糊的轮廓,嘴上和和气气的哄了哄,没太上心的。
狠命的冲撞插干却不会因为敷衍的怜惜停止,贯穿的巨物摩擦着内壁,内部的柔软被快被擦出火啦,捣去的炙热抵在
薛胧的大腿内侧有些不自然的痉挛,他被压的胸口窒闷,“呜……我受不了的……停下。”
“别哭啊,薛胧。”钳制的力量愈加凶狠,冲撞往复中深深埋没于柔软脆弱的内部,膨胀的凶器有到达顶点的意思,恍惚间在疼痛中汲取到别样滋味的薛胧颤抖起来。麻木的下体断断续续的溢出饱胀感,被激起的欲望混淆视听。
甄鹤霖的喘息声愈加清楚,高潮来临的一瞬完成了内射,但整个过程对于薛胧来说又是如此漫长。他被欺负惨了,人像是被折叠起来,长久僵硬不动,血液流通滞涩的发麻,唯一感知明显的还是私密处的痛楚。
“射进来了……都射进来了。”他哭到呛声,应激的扯下面前的衣衫,慌乱地抓住了甄鹤霖的前襟,幽暗中那张光风霁月的脸没有想象中的冷漠戾气,面颊上泪水如断线珠子一般滚落。
饱满的水珠像是点缀在腮上的一颗珍珠,悬而未落,楚楚动人。
那陌生至极的施虐与残忍像是钢琴重重按下的音符,戛然而止。
“阿胧。”甄鹤霖还是那种恍惚的神情,犹豫着摸着自己湿乎乎的脸“对不……起?”像是疑惑自己脱口而出的歉意,他不自然的偏头,凝眉聆听着什么声音。
那道歉叫薛胧听见了,很轻的话语,像是用气音讲出来的。无端觉得温柔,让他想起甄鹤霖偶尔亲近时勾住的尾指。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乱成浆糊,像是被抽出了生魂。整个人陷入在梦境的泥沼,只感觉自己在下陷,绞入塌缩中的漩涡。嘶哑干涸的喉咙喊不出来一声,痛苦的被压抑的情绪淹没,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新拼接到一起,灵魂若是存在,也像是被装进罐子里摇晃搅动。他被魇住了。浑噩中好像追忆起甄鹤霖的那只麒麟,小小的一只,悬挂在门扉的铜锁上,随着那人的顶撞,难堪其扰的摇晃,红色的丝线那么醒目,像是凝固的血。
他在天光乍亮中被抚摸额头的冰冷唤醒了,不知道守了多久的甄鹤霖低头冲他微笑。身上是来时的那套衣服,粘上了污浊,但难掩气质。“我们走吧。”
“路我还有点印象,能出去。”
“好。”薛胧有些呆呆的看着他张望的侧脸,上面有野草割出来的淡淡血痕,显然也受了些小伤。
屋子的物件和记忆里有了偏差,看起来更为腐朽老旧。薛胧想要捡起不知什么时候甩出裂缝的麒麟,触碰的红线像是风干了一般断裂,滚动的玉件停在甄鹤霖的脚边,他弯腰想要拾起来,那听了一夜声响的小东西却是化作湮尘。
“结了这因果,留不下就由它去吧。”他碾磨着指尖的粉尘,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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