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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一声迟疑的询问。
“贺承,等等”他原本撑在桌子上的手抵住我的胸口,喘着气说,“有人找我。”
他偏开了头,让我一口亲到他脸上。
我很不满:“不是都下班了吗?这些人怎么回事?”
“以前这时候我一般还没下班。”傅廷钧瞥了我一眼,“起开。”
“怪我,打扰傅总工作了。”我瘪了瘪嘴,很不高兴地移开位置,看着傅廷钧坐回椅子上。
“等我一会。”他有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回家了我叫阿姨给你做椒盐排骨。”
“那好吧。”我决定勉为其难地旁观一下。
正好还没见过傅二工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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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傅廷钧整理好被弄乱的衣领和桌面,扬声说。
“等会,”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就站这?”
他很迷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眼神移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又在心里骂我小蠢货了是吧。
沙发不是不能坐,但是离他有点远,我不太满意。
我扫视一圈他的办公室,在门锁发出响动的刹那,在傅二震惊的眼神里钻到了他的办公桌底下。
我的目测没有问题,刚刚好放得下他的腿加上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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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这些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进来的助理声音利落,应该是个很得力的办公助手。
“嗯,放桌上吧。”傅二声音紧绷地回答。
面对一个助理他当然不需要紧张,再加上一个我就不一样了。
我偷偷解开了他的皮带。
正好他今天为了搭配正装,用的是针扣皮带,解开的时候悄无声息,隐蔽性相当高。
我试图解开他的皮带的时候他扣住了我的手,我把他的手送到嘴边舔了舔,他跟触电一样把手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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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须得澄清一点,我不是个很好色的人。
只是吧,最近为了提升技术,有点被教学视频腌入味了,这种场面这种情形,很难不干点什么。
其实刚刚接吻的时候我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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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下周的会议时间安排我已经整理好了,您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负责助理还在汇报工作,我已经成功把他的裤链给打开了。
傅二的反抗意愿很强烈,但是受限于动作不能太明显,遗憾败北。
内裤就比西装裤好脱多了。
他也硬了,前端翘起来,露出底下湿漉漉的肉缝。
它跟第一次见面时略有差别,原本闭合得很近的阴唇分开了稍许,露出里面充血鼓起的阴蒂和濡湿的穴口。
桌子底下光线昏暗,我控制不住地凑得更近去看它,鼻尖不小心在阴蒂上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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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的大腿根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地向内夹,试图把腿心脆弱的女穴藏起来。
可惜我蹲在他两腿之间,他一夹夹到我脑袋上,还把我往贴近他的方向送了送。
他一只手伸下来拽住我的头发,似乎想把我的脑袋拉开,可惜他顾忌着动作不能被站在桌子对面的助理,只得恶狠狠地拽了一下我的头发。
虽然傅廷钧的肢体上充满抗拒,但是他的小穴却热情得很,还没碰到的时候穴口周围就已经有点湿了,碰一下就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透明的液体把柔软的穴肉浸得湿淋淋的,看起来很色情。
我盯着它几秒,凑上去舔了舔那颗充血立起的阴蒂。
傅廷钧猝然倒吸了一口气,还搭在我脑袋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他低头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嘴唇抿得很紧,眉头微微皱着。
我感觉他想骂我,但是碍于有外人在场,只能忍了。
他绷着表情打断了助理兢兢业业地汇报,这个助理真是个可用之材,非常丝滑地停下汇报出门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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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贺的,你给我起开。”
外人走了,傅廷钧使劲拽了一下我的脑袋,扯得我头皮有点疼。
连我的名字都不叫了,好像真生气了。
我承认我在外人面前舔他的批是有点过分了,但是退一万步来说,他的批这么粉这么湿,看起来就很想被疼爱的样子,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而且他怎么能这么不信任我,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他高潮的样子。
于是我很恶狠狠但是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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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个好学的人,经过两个星期的持续学习,我已经对做爱有了全新的领悟。
比如我现在就开始运用教学视频里提到的技巧——开始讨好傅廷钧的阴蒂。
我张开嘴咬住那颗挺起来的阴蒂,含在嘴里试探性地吸了吸。
傅廷钧的大腿在我含住他的那一刻绷紧了,他咬着牙,清晰的下颌线动了动,藏在衬衫和马甲底下劲瘦的腰腹无意识地挺动了一下,好像在把他的穴往我嘴里送一样。
实验结果良好,我开始有节奏地吮吸那颗小肉珠。本就充血鼓起的阴蒂变得更大了,下面的穴口不停地出水。
原本咬着嘴唇不愿出声的傅廷钧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嘴唇张着,在我的舔弄下难以抑制地发出凌乱且带着鼻音的喘息声。
我抬眼看他,这个角度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颈上覆盖着情欲的薄红,耳垂红得像一滴悬而未落的血。我动了动舌头,他的喉结就颤抖地上下滚动。
没几分钟,他好像受不住了,无意识地在我舔动的时候摇头,手指无力地搭在我后脑上。
我往下舔到穴口,他像一张被拉满又突然松开的弓,腰腹紧绷着弹起。
“啊啊别、别舔那里”
傅廷钧终于忍不住跟我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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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一般不爱求饶,准确的说,他不爱动嘴解决问题。在学校的时候喜欢把惹他的人打服,工作了稍微文明一点,挑个降温的天气让人家破产,好歹省了别人一顿皮肉之苦。
说到这个,我回想起小时候,他小时候的长相跟现在差距还挺大的,可能是面部骨骼还没有发育,看起来很清秀,还有点婴儿肥。据我妈说,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想去捏人家的脸,要不是家长在场差点被打。后面关系好了他对我宽容多了,很少生气,但是真生气的时候动手的次数也不少。
要不是我嘴里还含着他的薄弱之处,说不定他早就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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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给傅廷钧揍我的机会,至少现在不会。
而且经过两周的学习,我已经熟练掌握了这种时候的“不要”就是“再来一下”这一重要知识点。
我压紧傅廷钧的腿根,有些粗暴地吮吸着穴口周围柔滑的软肉。
他喘得很厉害,浑身都在抖,汗水蜿蜒地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还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领口里。
“啊哈贺、贺承你松、松开呜!”
傅廷钧的声音很低,带着气音的呻吟时候简直像直接响在我耳膜边上,钩得我脑子嗡嗡的。
他搭在我脑袋上的手突然使劲,拽了我一下,没拽动,腿心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透明的水液倏地从他的穴口喷涌而出,猝不及防地溅了我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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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地裸着上半身躲在傅廷钧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等着他靠谱的助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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