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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八次走神。
一通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寂静。
看到是来自本地的陌生电话,宋迟黎当即接起。
“您好,我们是xx公安局的,你杀人了……”
宋迟黎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扣在桌面上。
后脚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同样的来自本地,同样的陌生号码。
秘书本来都以为宋迟黎不会接了,然而宋迟黎却若无其事地接了起来,仿佛今天从来没收到过骚扰诈骗电话。
宋迟黎原本不抱希望了,乍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抬手抵住了唇,嘴角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怎么了?”
“您今晚回家吗?”
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因为离得不远,宋迟黎又没避着,于是秘书也听了个七七八八。他当即翻出行程表,指了指上面,同时口型说道:晚宴,晚宴!
宋迟黎一皱眉,同样用口型:推了。
“处理完工作就回,不会太晚。”
“那我等您。”
天呐,老板什么时候对人这么温柔过,真是见鬼。秘书腹诽。
见证了自家老板变脸变脸再变脸的过程,秘书不自觉地咳了一声。“老板,那我先出去了。”
“嗯。”
办公室门关上,宋迟黎低头看一份报表,没忍住又笑了笑。
晚九点。
宋迟黎刚好回到家中。
去他住的房子会路过文澜住的地方,灯是亮着的。
宋迟黎忍住了叫停司机的心,先回了自己屋里,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淋下的冷水让他冷静了些。
怎料浴室门被人敲响了。
不可能是佣人或者管家,宋迟黎略一思索,围上浴巾拉开了门。
没有一丝水汽的情况下,里外两人看得愈发清楚。
文澜手里抱着件白t恤,看清了宋迟黎发梢滴落胸膛的水珠。
“宋先生,你的衣服我交给佣人洗干净了。”
“就这样?”就为了这个等他到晚上,还特意找过来?
“明天再给我也可以的。”
文澜憋了半天,“我想今晚,不可以吗?”
宋迟黎笑了起来,接过了他手里的衣服,绕过他往外走。“当然可以。”
宋迟黎来到衣帽间,妥帖把衣服收好了。
文澜一直跟在他身后,默默拿起了吹风机。“我帮您吹头发。”
“我自己来就好……”
文澜摇头。
宋迟黎见犟不过他,由着他去了。
吹风机只产生了一点噪音,不妨碍交谈。
宋迟黎问:“在这里住得惯吗?佣人说你吃的很少。”
“……挺好的。”文澜没有说实话,实际上他睡得不好,整晚做噩梦还醒不过来,也没有胃口吃东西。
宋迟黎心里有数,并没有拆穿他。“那就好。”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
一双手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
“吹好了。”
“你确定要吗?我不逼你。”宋迟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文澜环着男人颈间的小臂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炙热,他静了一会。“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一瞬间天旋地转,文澜的双脚离了地,宋迟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出衣帽间。
突然的悬空让文澜不由自主抱紧了宋迟黎的脖子。
很快他被宋迟黎稳妥地放在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
宋迟黎对待他是轻的,柔的,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物品。
美人总是易碎的。
宋迟黎把头埋进文澜颈间,呼出的热气扑在文澜薄薄一层覆盖着锁骨的皮肤上。“不是,怕你受不住。”
他在回答文澜刚刚的问题。
文澜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做出了最终的决定、决定的选择。“我不怕。”
宽松的睡裤轻而易举地扯到了膝弯,内裤随之剥落。
白皙细长的两条腿暴露在视线中,是一种明晃晃的冲击,如同诱惑亚当和夏娃的那颗禁果。
宋迟黎的手掌从上往下地抚过文澜的脊背,动作不急不躁,几乎要数清有几块脊柱,热源终于停在了大腿根处,宋迟黎的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那突出的髂骨,近在咫尺地低语:“太瘦了,多吃点。”
被他揉过的地方肉眼可见地泛着泛红,给这具苍白的躯体染上了颜色,是生机的色彩。
在宋迟黎的手指进入的时候,文澜难以抑制地呜咽了一声。
“你想吃什么尽管让他们做,知道吗?”
富有磁性的嗓音潺潺流水般从耳道滑过,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中刺激着人的感官。
“……知道了。”
文澜开口很不稳,此刻他被另一个比他高大强壮许多的男人压在身下,下半身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处正在塞进对方的一根手指。
腿间被戳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最宽的地方连一厘米都不到,很难想象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入侵。
许是察觉到他略微害怕的情绪,宋迟黎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如同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让文澜没有心生排斥,反而有种想要再贴近一点的冲动。
也许在此时此刻,他有一点想依赖宋迟黎。
微微湿润的感觉包裹了宋迟黎的指节,他不再犹豫,将整根食指探了进去!
“嗯……”
感觉太奇怪了,四面八方收拢的肉膜紧紧缠住了那只手指,骨节分明的、细长的,深入体内,骨头很硬。
草草抽插几下,待文澜适应了这种感觉后,宋迟黎很快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润滑剂冰冰凉凉的,加上自体分泌的水液,整个腔室里滑腻极了,手指仿佛能自由进出随意玩弄,又酸又痒,文澜的身体不自觉绷紧了。
宋迟黎一路从他的胸膛吻上来,含着他的耳垂吸吮,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文澜,你的身体很欢迎我。”
“别…叫我……”
“别叫你什么?”宋迟黎如同听不懂般反问。
这个坏心眼的家伙。
“别在这种时候……叫我名字……”随着宋迟黎的动作,文澜的呼吸也愈发急促。
男人的手指在轻柔地抚摸他的肠道壁,像是抚摸情人的脸庞,是充满爱的动作。
如果没有爱怎么办?
那他们之间的这种行为还能叫“做爱”吗?
还是一场交易的献祭。
后穴插进第三根手指,文澜有点痛了。
宋迟黎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爱抚他的性器,用前面的快感缓解扩张的疼痛。
“可以了吗…什么时候才可以…?”
“至少要四根手指,否则你吃不下我的,”宋迟黎笑了一声,哄慰:“扩张不充分你会更痛的。忍一下。”
“唔……”
文澜在文家不说养尊处优,起码也是锦衣玉食,没受过太多苦,但他并不娇气,很能忍痛,因为生病做治疗的时候更痛。
只是现在的感觉和治病好不一样,酸胀、麻痹中还带着一丝一缕不易察觉的欲念。
他这是怎么了?
这场性爱还没进行到底,他就快变得不像他了。
曾经文澜以为欲望离他很远,他不会对旁人产生任何不该有的东西,直到走进宋迟黎的领地范围,躺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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