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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只乞求好心人收留的癞皮狗,惧怯又勇敢地摇着尾巴,却上蹿下跳的出洋相,一点儿也不讨喜。

我哥不喜欢我。

我望着他,对此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陈怀。”陈启松开门,微微俯身,一只手掌抬起我的脸,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你是欠操的婊子吗?”

我嘴唇嗫嚅,讷讷应下:“婊子……是……我是。”

我是,欠操的婊子,为哥专属定制的性爱玩具,任打任骂的贱货。

情药直烧得我脸颊燠热,肺腑皆受欲望煎熬,却还能苦中作乐地想,其实陈启的手掌有些凉,大概是屋里开足了冷气,如果他的力道轻一点,这算是在抚摸我的脸吗?像深爱彼此的恋人调情一样。

可是——

这样粗暴的钳制真的会在恋人之间出现吗?

陈启的力气很大,他掐得我很痛,深陷于细嫩皮肉的指尖似乎要将我的下颌骨钳碎,让人脸肉生疼。

我想要开口说句讨好的话,喉间却像是梗着一块赤热硬铁,什么也说不出来,都往肚子里咽。

他神情冷峻,语气里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这些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到头来,怎么还把你养成了一个自称婊子、对着自己哥哥发情的变态呢?”

我张了张嘴,眼神凄然。我不想让我哥为此感到悲哀,他若是难过,我的心脏也会突突抽疼。

陈启问我:“陈怀,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他说,你这样做,谁都对不起。

陈启清晰的脸廓在我眼前逐渐变得朦胧茫昧,然而他怄恼、愠怒、痛责的质问一句句在我耳畔炸响,让我备受良心的谴责和怒斥,无法逃避。

“对不起,哥,对不起……”

我呜咽着摇头,眸底溢出水汽。

他松开手,拍拍我的脸,语气极轻:“你跟你妈那个千人骑的妓女有什么区别?陈怀,你是想子承母业吗?”

“不,我只是太喜欢哥了……对不起。”

我急促呼吸,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我原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暴乱疯涨的情绪,眼泪也早已流干,可还是止不住想哭。

大概是药效起作用,我真变成了脆弱、敏感、谄媚的浪货。

“你想当婊子。”陈启甩开我的手,冷眼俯视,神情漠然,“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你?”

我望着他,目光钝滞:“哥,我只想要你,我只想……”

双腿已经跪得麻木,虚软酸痛,仅是抬起来都觉得费力,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不可闻,却还是被冷酷的猎手捕捉到了。

“闭嘴!”

没有人能比我更让我哥感到窝火。

他怒声斥骂了句,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往房间里拖。

那么短又那么长的距离,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的丝绸布料,膝盖刮蹭着地板被磨得很疼。

灯下,实木地板上沾染着丝丝血渍,根本无人在意,没有人知道这是从哪儿沾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身上的。

我痛嘶着气,眼前世界一片晃荡混乱,脚步踉跄不稳地被陈启拽进浴室里,他猛地将我甩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嘭的一声溅出满地水渍!

滚烫身躯浸入冷水,我浑身湿透、寒栗,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渴望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而我的上帝却剥削了我这项权利。

我摇着头,颤声低喃:“冷……哥……我好冷。”

“活该!”

陈启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身体后仰,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眼前,喉结不住滑动,他扯得我头皮生疼。

那一瞬间,我哥的表情十分狰狞,他在恨我——他恨我,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又或许是因为我撞碎了他苦心经营的空幻壁垒,我疼,他也煎熬。

我盯着他深黑如墨的眼睛,苦涩地笑了笑,来不及再喘口气,下一刻仿佛被踹回幽暗可怖的深海之中。

陈启狠心将我丢进装满冷水的浴缸中,肺里被挤压得仅剩几丝可怜稀薄氧气,鼻腔里灌进水,呛得我狂咳不止,发烫的眼泪顺着湿答答的水珠滚进衣襟,如同激荡深海表面的骤雨。

剧烈咳喘使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灼痛,我胡乱地挥手想要抓住陈启的手腕,额头却猛地磕在浴缸边沿上,两眼一黑。

“哥!哥……不,别、别这样……”

“陈怀!你最好给我清醒一点!!”

话音刚落,陈启再次将我推进水里,水声翻腾,我拼命挣扎的动作使得身上并未系紧的睡衣散开,衣摆被卷掀上水面,淫乱地漂浮着,我肿胀挺立挂着银制乳环的深粉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敏感的乳尖突然被狠拧了一把,疼得我弓起背,痛声呻吟。

我慌乱中拉住我哥的手腕,不住地抖:“哥,轻点,我疼……”

陈启似乎更生气了,他掐握着我的后颈,逼迫我睁眼看向他。

我湿漉漉的脸庞憋红一片,发梢坠着水滴,左颊上的鲜红指痕愈发肿烫,看向他的双目水汽弥漫,惝恍一片,连哭都忘了哭。

“叫这么骚,以前就被男人玩过吧?”

他的手指勾住我胸前的乳环,暴戾地猜测。

“没,没有!”我激颤了一下,忙伸手扶住浴缸边缘。

这并不能取得我哥的信任,他一巴掌扇在我的左乳上,那银制的乳环挤压得乳头变形,红得充血,肿得要烂。

我畏惧地躲开,又被拽着头发拉回去。

陈启眉头紧锁,盯着反光的银环,问我:“什么时候打的?”

我虚挡着胸口,心跳如鼓,老老实实地回答:“生日……去年,去年你过生日的那天晚上。”

他沉默地盯着我,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脏东西,又好像透过我在看别的什么,打量,审视,判处。

我瑟缩了一下,难耐地并拢双腿。

抚在后颈上的掌心沁凉,我觉得我快要被折磨死了。

“呵。”陈启忽地松开我,面无表情,又忍不住恶毒道,“你要是再出去多浪几天,怕是连骨头都会被人玩得拼不出一副完整的。”

他说:“省得要我给你收尸。”

怎么会这样呢?

我小声辩驳:“我没有……我、我只想待在哥的身边。”

且不说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就算是真的——

我也不信我哥不给我收尸,给我拼好碎骨,带我回家。

陈启站起身,勾了勾唇角,笑意渐冷:“是吗?”

微苦微涩的乌木香完全覆盖下来,携着尤云殢雨的暧昧欲气,强烈压迫感使我神经紧绷,不住吞咽口水,眼眶湿润。

我蓦地撤开些许,才点了点头——心有余悸地想,陈启,我哥,他总不可能会把我淹死在浴缸里吧?

————

【三】

我当然不会淹死在浴缸里。

我会被操死在我哥床上。

我哥,他这个人,不可貌相。

说的话也不可全信。

他绝非善类。

他要我疼,我就会疼死,疼得死去活来。

像案板上被刮鳞剥皮的鱼,我浑身赤裸,被压制在深灰色床单上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吐气,一口比一口灼热。

“陈怀。”

“嗯……嗯?”我实在太过紧张,身体不受控,抖如筛糠。

陈启凉凉地看了我一眼,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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