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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光的房间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陆珊瑚手抖着,心颤着——龚崇丘是为了多多提取信息素才这样的,龚崇丘本来早就可以出院了的,只要也没什么。自我催眠着,他握紧门把手推开了门。
汗从龚崇丘额角顺着轮廓滑落下巴,摇摇欲坠的除了汗滴还有龚崇丘几近崩溃的眼神。
“我,我帮你,用,用手行不行?”陆珊瑚鼓足勇气自荐枕席,一颗头颅垂得极低,根本不敢抬起眼睛正视龚崇丘,这是他唯一能接受的方式。
“唔~”龚崇丘听到他这一句,眼中的陆珊瑚像一只包围圈里的猎物,蹒跚着迟疑着向自己走来,汗一下子齐齐坠进真丝被面,洇湿一片深色,如同他此刻眼里的墨色,浓重得一塌糊涂。
他像一只快如闪电般迅猛进攻的兽,扑向陆珊瑚,擒住陆珊瑚,将陆珊瑚压在他身下,火腾一下烧得他喘不过气,只知道出于本能抓了陆珊瑚的手腕举过头顶,轻轻嗅着陆珊瑚身上的烫伤药药味:“不要用手,还痛。”
陆珊瑚只觉得眼前光线被呼啸而来的龚崇丘蓦然偷走,轻轻披在了他的轮廓上,暖黄的柔柔一圈,暗影里却有一双掠人的眼。温柔又残暴的分裂氛围,吓得这个瘦弱纤细的beta闭上眼睛往后仰了仰,alpha灼热的呼吸跟了过来。
陌生的成熟alpha肉体,紧实紧绷,陆珊瑚下腹像被龚崇丘灼伤似的想要逃开,却被龚崇丘在他颈间拱来拱去,轻啄着:“我好难受。”说完松开陆珊瑚的手,痴痴缠缠地看着他,鼓励他自由发挥。
陆珊瑚不知怎么的,联想到多多生病难受的时候,小小一团蜷缩在医院观察室病床上,也是撒娇说自己很难受。此情此景,虽然少了些许刺鼻的消毒药水味,也没有成片成片吵杂声音,但陆珊瑚还是下意识摸了摸龚崇丘的头顶发。发心松软,微卷,翘起来的一小段发尾蹭得陆珊瑚手背发痒发疼,他忍着痒意来回揉了揉:“不怕不怕,痛痛很快飞走了。”他凑近龚崇丘,对着龚崇丘轻轻呼了口气。
龚崇丘被这一口仙气撩拨,追着狠狠啃了上去,吸吮陆珊瑚薄而软的上唇珠,舌尖粗暴的顶弄,撬开贝齿,掠夺陆珊瑚口里的津液,每一缕液体,他都要搜刮着吞入腹中,灭火,任何水都可以,他要灭火。
陆珊瑚来不及防备,就被他一把压实在身下,想要再推开,已经因为顾及手伤投鼠忌器,他唔唔唔想要出声制止,唤回龚崇丘的理智,被龚崇丘堵着嘴出不了声。一双手避开痛处轻轻往外推着龚崇丘胸膛,倒是显得欲拒还迎,双腿扑腾着,又被龚崇丘的小腿斜横了困住。
“帮我,帮我。”龚崇丘抬起了上半身,低垂的眸子里镶嵌着两汪泉眼,淙淙往外冒着欲望,又勾着陆珊瑚往泉眼里陷。他乞求着,渴望着,信息素暴虐席卷投掷整个房间,虽然陆珊瑚是个beta,未能实质性感受到这种侵略,然而气压的变化,膨胀挤压着陆珊瑚的呼吸,让身处其中的beta感觉自己像被连续灌了好几杯高度烈酒,没有彻底醉过去,但晕得厉害。
鼻尖耳尖泛着红,陆珊瑚大口喘息:“嗯~龚崇丘,说好了只用手!!!”他手指暗暗使劲,掐了一把龚崇丘胸肌,好死不死,慌乱中掐到的是龚崇丘的乳首。
“啊,草!”龚崇丘痛中带爽,腰眼酸胀,血液直往下冲。他手肘撑在陆珊瑚耳边,极力压下自己想一口咬断陆珊瑚大动脉的冲动,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手痛别怪我。”
“你这样我不好操作!”陆珊瑚胳膊顶了顶龚崇丘,示意他活动空间不大,龚崇丘鸡巴硬起来那么长,像条连廊,就这么点宽度可能会受伤。
妈的,要求真多!龚崇丘火一头更比一头高,像极了冲浪。他破罐子破摔翻过身往陆珊瑚旁边大字一躺,刺拉拉地说:“这总行了吧!”
陆珊瑚在宽大床上向前膝行了两步,跪坐于龚崇丘双腿间,看着紫红色的一柱擎天,跳了好几下,像是召唤他速速动手,他顿时面色涨得通红,颊边要滴血。他伸长手调暗了灯光,十指猫爪开花,感觉受力手背也还行,才半闭着眼握上了那处灼铁。
还未用力收紧拳,龚崇丘已经半眯着眼哼出声,往上不自觉耸动着胯。包皮和陆珊瑚的手心亲密贴触,谁比谁更嫩一些,陆珊瑚想得出神,他尽量放空自己的脑袋,就当自己是人形飞机杯,不专注于手中事物,生怕惹火烧身。
“好舒服,珊瑚,嗯嗯,珊瑚。”龚崇丘低声哼叫得不像平日里处理公事时那一张冷傲的脸,他皱着眉头,看向陆珊瑚的表情带着亲热撒娇。
陆珊瑚手中的肉棒又胀大几分,伞头又烫又硬,,往外吐着透明黏液,糊得陆珊瑚虎口满满,频繁的撸动带着唧唧的液体滑动声,哪怕是陆珊瑚可以不看不听,但不能不感受。每一丝触感,都让陆珊瑚羞得无地自容,龟头中的裂口越来越撑开,陆珊瑚不知怎么想的,无师自通居然用食指去戳弄那湿热裂口。
这摩擦太过刺激,龚崇丘啊地一声嘶吼,翻身又重重重新压回到陆珊瑚身上喘着粗气。
陆珊瑚胸口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迫,榨出了所有空气,瞪大了眼,张着嘴疯狂摄入氧气。他手背压贴在两人肉体之间,被这一遭吓得还不知所措,木然抓着龚崇丘的粗壮鸡巴,直到痛觉传入大脑:“好痛。”眼里泛起涟漪。
龚崇丘握住了陆珊瑚手掌,伸了舌头一根一根手指的舔舐,将beta的手心贴在自己脸颊,体贴地问:“还有哪里痛?”
趁着陆珊瑚被自己舔得昏头昏脑之际,龚崇丘将陆珊瑚的裤子往下剥了一大段,硬挺的鸡巴一蹭一蹭的压向陆珊瑚下腹部,把陆珊瑚那一片薄得透血管的肚皮,戳得通红。
龚崇丘并不满足于此,泄欲的洪闸一旦开启,哪管汹涌波涛里,池鱼为何被殃及?他一气呵成往下沉了沉腰,肉棒脱离陆珊瑚失了神的松垮掌控,送到陆珊瑚两腿间,与陆珊瑚秀气的前茎交缠,甚至发起恶趣味,让两条对比稍稍明显的肉棒,抵着头:“低头看。”
陆珊瑚听话,睁了眼朝下看,昏暗灯光下陆珊瑚泛着瑕光的大腿间,有一条似久未盘弄的羊脂玉,还有一杵铁器在打磨它,誓要将它蹂躏光滑。那只有力大手,上下套弄,又用紫红伞头去戳弄柔玉伞头,没个几十下,柔玉里竟喷出温热液体,将那铁刃喷了个满头。陆珊瑚狠狠别过脸,不敢再看,心跳如雷。
龚崇丘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呼吸间只余他两人交错的一方窄小天地,这声音被无限放大传入陆珊瑚耳朵里,像是恶兽捕食前的示威。陆珊瑚这才恍然活了过来,池鱼想要翻身,做最后的挣扎,挣脱这信息素织成的密网。即使他嗅不到龚崇丘信息素的气息,也被周遭低气压控得产生强烈危机感,本能催促他几度往外爬。怎料每次动作,都被龚崇丘擒住腰侧,铁钳一般的力度,将他扒拉回身下,将灼热铁杵插进他双腿间。
甫一感受到龚崇丘意图,他挣得愈发厉害,两条腿不自觉的往中间绞着,妄图阻止龚崇丘的前行。
“嘶,你别动”龚崇丘脑门汗都飙了出来,陆珊瑚两条细腿居然也夹得龚崇丘又爽又麻,那种混合着汗液交织的皮肤涩感,很像未被开拓完全的后穴被强行进入的生涩。崇丘太阳穴猛地跳了跳,忍不住狠肏了两下陆珊瑚腿心。这近似于强暴的狠劲,差点真让肉棒怼到穴口。
薄薄蜷成一朵花的后穴,感知到危险,往里缩了又缩,龚崇丘鸡巴被拒绝入内。他委屈,他愤懑,脑子里用于思考的血液全冲向鸡巴里,凭什么不让他进去,他想进去!
眼看着陆珊瑚被吓得一个激灵,不顾手痛,奋力用手穿过腹肌,握紧那条作弄他的肉棒,又要夹腿避免突袭,龚崇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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