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C6截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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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如果要配合她的话,他需不需要减减肥?虽然他本来就偏瘦,再减肥就要营养不良了。
纪平彦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忍不住频频看向白露,忽然,她似有所觉般回头看了他一眼。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纪平彦慌乱地移开眼睛,盯着绳模走神,却不知不觉中真正被吸引住。
那女孩被完全吊起之后,绳师便开始拆绳子。
她被缓缓放下,跪伏在那方垫子上,因为阴部的吊环还没拆解,她必须抬高臀部——这是个非常屈辱的姿势,而围着舞台的摄影师们正举着长枪短炮,对准她。
她的衣服整齐的穿在身上,没有走光。但那一刻她好像失去了作为人的身份,作为玩物和展品被人观赏、亵玩。
纪平彦感觉他在发烫。
这一幕刺激到了他的精神g点,他恍惚间看到自己正赤裸着跪伏在地,坐在轮椅上的白露冷淡地审视着他。
公共场合勃起是件很尴尬的事情,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调整了一下站姿。
舞台周围人挨着人,他在勃起状态下和站在自己前方的异性贴太近了不合适,虽然以他俩原本的距离也是碰不到的,但他心虚。
这时白露好像又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往后看了一眼,正对上纪平彦慌乱的眼。
舞台下灯光昏暗,她看不清男人脸上的神情,但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真的很漂亮。
耽于情欲时还能那么干净,真难得。
白露见多识广又敏锐,几乎第一反应就是垂眼扫向他胯下,蓝色彩灯顺着人与人之间的狭窄缝隙照进来,正好让她看到那掩不住的凸起,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就在纪平彦想落荒而逃时,她又转回去继续专心看起表演,还拿出手机也拍了两张照片。
好像纪平彦发情在她眼里并不算什么似的。
白露还真不觉得看表演看硬了对一个sub来说有什么,即使模特没脱衣服,穿着也并不暴露,但变态的g点和普通人又不一样。
这样的场景对外人来说只是普通的行为艺术,但对于圈里人,尤其是有绳缚偏好的圈里人来说,确实和看黄片没什么区别。
她自己都心跳加速,何况身体反应永远诚实的男性呢?
但纪平彦这幅坐立难安,明知道她发现了还想欲盖弥彰、强作镇定的模样,真的怪可爱的。
“你第一次看这种表演吗?”
纪平彦坐在高脚椅里别别扭扭的往墙边侧身,有点后悔自己没去买个卡座,不图别的,硬了之后好歹有个靠枕可以抱怀里挡着啊。
他尴尬地干巴巴道:“嗯……对,第一次。”
白露揪着吸管掩住笑意:“你怎么什么都是第一次?你真不是高中生吗。”
纪平彦羞愤欲绝,气得不想说话,直接从兜里掏出校园卡拍在桌面上。
白露凑过去看了一眼,是她家附近的一所大学。
近些年b市进行非首都功能疏解,不少院校都搬到了城市远郊,而她为了省钱,租房时也选在了偏远的房租洼地。
“离我家还挺近呢,难怪那天会遇到。”
“是啊,那条路我经常走。”
她笑起来时又露出两颗小虎牙:
“但我那天是p着出门才选了不常走的路线,所以真是偶然的缘分啊,和今天还能相遇一样巧。”
纪平彦心想可不是吗,我绕路到你家门口几个月也没再打个照面,都心灰意冷了,反倒柳暗花明又一村,人和人的缘分真是说不清。
“我是群里看到开业宣传才来的,见见世面。”
白露了然挑眉:“那见过世面感觉如何,你喜欢绳缚吗?”
本来聊天转移了纪平彦的注意力,身体的燥热总算缓解许多,聊到这耳朵又开始发烫,脸上还努力保持若无其事的平静:
“和想象中不太一样,我对绳缚感觉一般。”
白露身体微微前倾,摆出专注倾听的架势:“那你都喜欢什么?”
纪平彦抓紧了手中的玻璃杯,指尖抠着花纹凸起的棱:
“也……没什么。除了一些特别奇怪和重口的有点打怵,别的都可以吧,我应该算比较纯的那种sub。”
“确实,看起来是挺纯情的。”
纪平彦大窘,纯情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我的意思是纯正……呃,纯粹的纯。”
白露乐不可支,没办法,do就是一种没品生物,纪平彦越反应激烈她越想不停地逗。
“行,纯粹。那是什么重口又奇怪的东西把你吓到了?”
纪平彦沉默了一下:“挺多的。”
他回忆起那些震撼他心灵的文字和图片,莫名有点不自在,因着此刻两人之间气氛不错,他也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有加过几个圈子里的群,他们有时候会在那种专门的群里面发一些资源……”
纪平彦说到这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副牙疼的表情。
“有那种,敏感器官被穿刺,黄金圣水,或者男生被走后门的。啧,我进了这种群本来很激动,结果看完了好几天都清心寡欲的。”
白露有些意外:
“你不是d吗,黄金圣水居然是雷点?”
纪平彦拿起杯子喝口果汁压压惊:
“嗯……普通的失禁我当然喜欢,但他发的那个是要吃掉的,还吃得特别狂野,这个我实在不能接受。”
白露一听也忍不住面皮抽搐,尤其是那个“吃得特别狂野”的描述,她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这个是有点……我也不能接受。”
两人心有戚戚然地对视一眼,默契地转移话题,再聊真要吐出来了。
纪平彦放下杯子,道:
“其实我之前还以为不会有do是p呢,毕竟有点冲突吧?”
白露一挑眉,反问道:“冲突吗?”
纪平彦被问得哽住,抬眼看着她,半晌才道:
“在你身上可能的确不冲突吧,你坐轮椅的时候也很有气场。”
白露忍不住笑,她发现自己在面对纪平彦时笑点格外的低: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纠结过,毕竟do喜欢支配和掌控,而作为p,追求的是失控和无助。”
纪平彦点头表示认同,白露又道:
“但ds是偏重精神的,而dp仅限肉体,谁说精神的强大和肉体的无助不能共存呢?do的权威并不来自于暴力,残疾人也并非不能居于上位。”
面前人语调悠然从容,优越的下颌线条勾勒出漫不经心的傲慢,仿佛天生就应当是支配者。
纪平彦在那一瞬间恍惚感到他被什么击中了心脏,他似乎能听到那砰砰的跳动声。
“……你说得对。”
他嗓音干涩,借着酒吧昏暗的光,望着她那双带笑的眼。
我完蛋了。
纪平彦这样想着。
他不知道这是否是命运给他安排的最终答案,但他此刻已经丢盔卸甲,只想跪伏在她的王座下。
纪平彦已经记不清那天的下半场表演都是什么内容,他晕晕乎乎的和白露聊天,晕晕乎乎的看完表演,又晕晕乎乎的坐上白露的车。
白露只是个普通小记者,自然开不上什么好车,但咱白姐就是有这个气质,坐在破二手车的驾驶座上眯着眼抽烟,范儿摆得活像港片里开豪车的黑道大姐头。
她随手把烟灰弹到窗外,淡灰色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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