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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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汹涌的情欲热浪。
渐渐周斟不再觉得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焦灼快感。仿佛某个开关坏了,大股大股汁液不停从后穴里流出。
周斟小腿抽了抽,脖子往后拉出一道脆弱优雅的弧线,喉咙里滚落一声哭腔,手指在梁拙扬背上划出血痕。
他被梁拙扬操得潮吹。
梁拙扬没想到周斟反应如此激烈,被周斟夹得阴茎胀热,呼吸失控,脑海里白光一掠,也跟着射出来。
两人倒在床上,肢体赤裸缠在一起,呼吸紊乱。
梁拙扬扔掉储满精液的避孕套,从后面抱住周斟,一言不发躺了片刻,等待呼吸逐渐平复,他把脸埋在周斟的颈窝处,闷闷问:“你好些了吗?”
听到梁拙扬的问题,周斟转过头。但梁拙扬把脸压在他颈边,不愿给他看。周斟捧起梁拙扬脸庞:“看着我。”
梁拙扬这才不躲了,乖乖抬起狭长的眸,看向周斟。
梁拙扬眼眸里明白无误写满欲望的侵略。又因为这种欲求,而感到局促,不愿让周斟察觉。
周斟心神被慑住,只恨不得放任纵容。他勾住梁拙扬脖子,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不好,哥哥一点也不好。”
梁拙扬的呼吸重起来。他分不出周斟是真的很难受,抑或在撩拨他。但他很清楚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他的性器硬得发痛,硬邦邦抵住周斟被插得湿软肿胀的臀缝。
周斟把腿打开一些,主动勾住梁拙扬,取出一只新的避孕套帮梁拙扬套上。梁拙扬一动不动让周斟做完这一切,把住周斟右腿,一句话没说,就着两人躺倒的姿势直通通肏了进去。
周斟被彻底操软了,穴肉又湿又软每次撞进去,像湿淋淋的小嘴吸住鸡巴。梁拙扬顶了几十下就险些扛不住。他强捺射精的冲动,持续往周斟体内深处挞伐。
周斟被顶得一声接一声喊出来,汗水大颗往下滚落。他有些后悔,没想到梁拙扬弄起来没完没了。周斟被对方的鸡巴塞满,身体在床上移了位,脑袋时不时撞到床头板。梁拙扬一抄手,抱他往回躺些,两人身体摩擦,周斟左乳蹭过梁拙扬鼻梁。
梁拙扬张齿咬住他乳头。
“呃……”
周斟胸膛被啃咬,下体又被狠狠操干,失神地摇晃脑袋,快感在体内疯狂堆积。
含在嘴里的乳肉仿佛某种美味食物,梁拙扬吃进嘴里就舍不得吐出来。他得了这个趣,感觉到周斟的反应也变得敏感,把左乳湿漉漉咬肿了,又去把玩周斟右乳。
两人身体密不透风嵌合,梁拙扬跨间那根粗长滚热的孽物,打桩机一般不知餍足抽插。等周斟抵达高潮,梁拙扬终于没再忍耐,抱住怀中之人一道射出来。
还没从高潮里平复,梁拙扬把周斟换个姿势,让周斟趴在床单上,按着周斟瘦细的腰,从后面再次契进去。
周斟双眼一黑,跪不住,险些开口求饶。
十七八岁的年龄,一旦尝到情事滋味,精力简直无穷无尽。周斟被汗液、精液与体液填满,穴肉被鸡巴插得红肿外翻,阴茎每次进出,软肉都像糜烂的花瓣张合。梁拙扬操了一阵,看红了眼,呼吸粗重得像饿狠的兽。
他伏在周斟背后,极深地往里一顶,像要生吞了对方一般。周斟本都疲软下来,只希望早点结束,被梁拙扬突然一顶,也不知顶到哪里,慌乱叫了声,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屁股死死夹住梁拙扬鸡巴。
结合热汹涌溢出,在空气里奔涌冲撞。
梁拙扬停止律动,插在周斟体内,胸膛贴紧周斟后背,将人在怀中搂紧,几乎同时抵达高潮。
就在这静止的刹那,梁拙扬的意识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他置身雾气里,视线昏暗,地面积着湿冷的水。
“你是谁?”
突然一个稚气的声线响起,梁拙扬回头,在越来越浓的雾气里,见到一个纤细单薄的少年。少年睁着黑眸,困惑又警惕地看向他。
梁拙扬愣了愣,要朝对方走去。他一脚踏空,陡地往下跌落!
梁拙扬惊醒过来。
迷雾、积水与少年急遽消失了,依偎在他怀中、筋疲力竭的周斟出现在眼底。
梁拙扬沉默喘息。
天色漆黑一片,明川市的夜景如一副永恒却又短暂的画卷,铺满落地窗的窗格。
两人没再说话,房间里一丝声音也没有。
梁拙扬把周斟翻到正面,错愕发现周斟脸上沾着一颗泪水。
“怎么哭了?”梁拙扬一时慌神,“弄痛你了?”
“不是。”周斟擦了擦眼睛。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在刚才某个瞬间,灵魂深处似被硬生生撕开,让他感到悲哀。
梁拙扬拿开周斟的手。
“不要哭,周斟哥。”梁拙扬低下头,亲了亲周斟的面颊。他停顿一瞬,又把唇贴过去,吮住周斟的唇。
周斟闭上眼睛,手插进梁拙扬短发里,回吻他。
梁拙扬舌头探进去,扫荡周斟口腔,舌头缠在一起舔弄,水液交缠的淫乱声音拍打耳膜。很快梁拙扬就找到了舌吻的技巧,吻得周斟浑身乏力,软在床上。
周斟的眼睛是红的,脸也是红的,被湿吻过后的唇也是红的。
梁拙扬静静看了周斟片刻,收回视线,抱周斟去浴室。
周斟被热气蒸着,很快便疲惫不堪睡了过去。
洗完澡,梁拙扬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床单换好,抱周斟躺回床上。周斟睡得昏沉,呼吸轻而软。梁拙扬却许久未能入睡。他脑海里不停浮现那奇怪闯入的场景。他不清楚,为何他会在混沌的雾气里,见到一个眉目很像周斟的少年。
只是,梁拙扬已经隐约意识到,那一刻,作为向导的他,或许进入了周斟的潜意识。
周斟又在五点睁开眼睛。
窗外天色漆黑,万籁俱静。不同于平时醒来时总是久久无法驱散、渗入骨头的冷意,这次他被人从后面抱住,皮肤的热量把他包裹。
梁拙扬呼吸均匀,气流一下一下吹打周斟耳廓。
以往周斟只要醒来,就会立刻起床,现在他却犯了懒,缩在梁拙扬怀中不舍得动弹。直到床头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光。赶在吵醒床梁拙扬前,周斟按断通话,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他轻轻拿开梁拙扬的手,下床走进浴室,关门接通电话。
听对方说完,周斟眼神暗了暗:“我知道了。”
梁拙扬整理过房间,帮他把衣裤叠在椅上。周斟洗漱完,换好衣服往外走,都到房间门口了,又顿了顿,转身重新走回床边。
梁拙扬睡得正沉,凌厉清俊的五官散发着些许稚气。周斟定定注视,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恍惚回神,没有叫醒梁拙扬,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开。
清晨五点五十七分,zero总部三十一层,“iii级管控区”。
工作人员刷开门禁,带领周斟快步进入内部。有人已等候在那里。其中一人是乔池,另一个人面孔陌生,穿联盟军军装。
“你好,周斟少校,”男人主动朝周斟伸手,“我叫慕,来自托卡省基地。”
见对方知道自己,周斟点点头,不再自我介绍。
“半月前,托卡省边境的检测仪发现了暗物质污染的痕迹。”慕说,“所幸发现及时,只传染到水生植物与鱼类,还未向陆地生物传染。我们派遣兵力及时进行了消灭。之后两周,监测仪再也没有检出暗物质,我们以为彻底消灭了。”
“但就在两天前,检测仪突然报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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