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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忍无可忍,刚想站起身,就被殷征按住了手。
“皇兄,你!”
轻骑只想说别拦我,便见对面的元妄站起了身。
他这一动,便让客栈中所有人都噤了声,齐刷刷地看向他。
“战神大人”轻骑有些担心地小声唤道,视线追随着元妄。
只见元妄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稳,他的面上瞧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来到对他出言不逊的人身前,就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和威严,只叫那人朝后仰起身子,做出防御的姿态来,“你,你要做什么?”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元妄翘起嘴角一笑,只道,“打不打得过,你要试试么?”他的指尖触到桌子上的剑。
那人瞪大眼盯着此时的元妄,又看了看他的手指,喉咙一动,咽了口口水。
要赌吗?
还是说
不,不行
对于危险的直觉告诫他要立刻撤退。
“走走!”他拿起桌上的剑,腿一跨扭头便走了,和他同桌的人也都纷纷落荒而逃。
客栈里久久没有动静。
“啪、啪、啪。”殷征微笑,缓慢地鼓起了掌。
这边元妄又坐了回去,率先拿起筷子,像是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吃饭吧。”
四皇位
来到殷征的王府别院已有数日。
明明再过几日便是阳春三月,偏偏今日又飘起了雪。
元妄推开门,便见宽阔的茫茫雪地之上,站立着一人。
殷征正手握着一柄剑,隐隐散发出凛凛寒芒。他像是刚练过剑,正轻喘着气,唇间呼出浅浅白雾,偶有细雪飘过,一旁寒梅绽放。
元妄走过去,“没想到,你会用剑。”
殷征转过身来,对元妄简单作了个揖,“让战神见笑了。”
元妄打量起此时的殷征,见他并不似平日穿装扮,只穿了一身简单的白色劲装,头发也束了起来,扎了个简洁的银冠,整个人显得干净而利落。他本就生得极好,肤白胜雪,面如冠玉,加之他此时手里拿的这柄剑,倒真有些像江湖中的名门子弟,贵气十足。
至少比他之前那些雍容华贵的服饰要好的多,元妄想,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厚重袍子不免有附庸风雅之嫌,总让他想到那花枝招展的白孔雀,现在这副模样则要顺眼多了。拿了剑后,似乎连眼神都清冽起来。
“这柄剑是?”元妄一眼便看中了殷征手里的剑,这柄剑无任何装饰,外表简洁肃穆,剑身泛着冷冷的银白色光芒,如一泓清泉,莹莹生辉,此剑定非凡物。
“纯钧。”
“纯钧”元妄小声重复道。
“正是。名剑山庄排名第一的宝剑。”说着,殷征嘴角翘了一翘。
“原来是名剑山庄。”纯钧这等上古名剑也只可能是名剑山庄这样的名门大派才可能持有。
“没错,我素与名剑山庄有些交情。”
交情仅仅只是交情吗?看来眼前这位殷王真是谦虚了,元妄想。这般珍贵的名剑现下能在殷征手上,不用说,名剑山庄也已经是殷征麾下的爪牙了,这殷王可真是能耐不小。
“哈,说到名剑山庄,不久前,前庄主孟青松卸下庄主之位,传位于他的双胞胎儿子——孟子昭和孟子晗,不得不说,这孟家兄弟当真青年才俊,仅一年功夫,便将名剑山庄在江湖中的排名又提前了一位,现下已是力压唐门,跻身武林前三了。”
“是他们俩。”
“哦?战神也知道他们?”
“嗯,睡过。”
“”殷征一时有些哑言,他完全也想不到元妄会这么回,好久都没反应,睡过?他没听错吧?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见殷征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元妄接着道,好像知道他心里所想,“你没听错,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殷征是彻底无言了。
他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男人可以一脸平静又如此坦荡地说出这样的话。
这么说来,元妄和孟家双子也有牵扯吗?
也一直有听闻战神和江湖中其他人有些纠葛,他的皇弟到底是惦记上个什么人啊?
他轻蹙起眉,心里一时间有些复杂。
自己眼前的男人,这样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弱气,甚至比一般男人还要霸气太多的人,那波澜不惊的双眼睨着他,没有刻意出表现不屑,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高傲和霸气,这样的人,真的在情事中是居于下位的吗?
这个男人好像在他的常识和理解范围之外,他想象不出他居于人下的样子,只觉一种矛盾和怪异感。
像他这般冷硬,强势的人,在床上到底会是什么样——才会把他的皇弟迷得神魂颠倒?
此时殷征的眼神就好像要剥开眼前人的衣服,窥探他内里的样子。
他又及时收回思绪,阻止自己再对此深思,因为这些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理智告诉他,他不必也不该对这个男人抱有无谓的探究欲和好奇心。
“君子剑——纯钧,倒是挺适合殷王你。”当然,是说他现在这副翩翩君子模样,不是说白孔雀那副样子。况且纯钧素有尊贵无双之剑之美称,配他天潢贵胄的身份再合适不过。
“战神过奖了,想来我也只是练练剑强身健体罢了,并不奢望获得更深的武学造诣,和像您这样的大侠完全比不了。”
交往数日,元妄也稍稍拿捏了一点殷征的性格,恭维奉承的话对他来说是信手拈来,但这人骨子里绝不不像面上这般谦逊,甚至很可能高傲至极。
“不知殷王的体法慧根为何?”
“不知道,多少都对我无所谓。”殷征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到,他把玩了一下手里的名剑纯钧,他没有说假话,他的确不知道,也确实对体法慧根这些丝毫不在意,因为这对他而言毫无用处。
“我倒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问战神,不知在战神眼里,是我厉害些,还是我的皇弟轻骑更厉害?”
“嗯”元妄思考了一下答道,“你二人相比,轻骑要更强。”
殷征笑了笑道,“我可不这么觉得,我认为我要更强。”
听闻,元妄皱了皱眉。
“因为,我有许多把“剑”。”殷征两指抹过纯钧剑银色的剑身。
剑——意有所指。
“自然,一对一比试我肯定不行。但己身再强又如何?终究是孤身一人罢了。比起把自己锻炼得刀枪不入,不如让天下的强者都听命于我,聚拢在我身侧,为我所用。”殷征握紧一拳。
不管是纯钧还是承影,亦或是干将或莫邪,就只是剑罢了,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区别,就好像不管是95%法术慧根的李必应,还是巧夺天机的神算子,就也只是他手中的“剑”,可以助他击败强敌的白手套,以便达成他最终的目的,仅此而已。
所以,最强的——该是手中握有这些“剑”的自己。
“这样啊”元妄自是听懂殷征话里的意思,“若是有一天,你的“剑”都不在了呢?”
“不会有那么一天。”
“殷王真是势在必得,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元妄直截了当地问道。
“皇位。”殷征也回得很直接,他没有必要隐瞒,即便战神知道也无妨。况且,他也并不真的觉得像战神这般人物,会真的相信他表面上闲散王爷的作态。
元妄能看到殷征双眼里的野心和自信,他其实也隐隐猜到,毕竟当今圣上已垂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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