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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冯梦玉顿时心凉彻底,就连跪地都没了力气。
宁芙看着她一派如困兽般的狼狈,倒没有真的把事情做狠绝的打算。
小惩大诫就好,没必要给自己树一死敌。
“巡检官宦贪奢,该为督察院的职责所在,贪多少补多少,惩罚到位,这些与贪官家眷都没什么干系。”
闻言,韩烬挑眉,冯梦玉更是愣了片刻,这才得获新生般连连向宁芙叩首。
她可不想受这大礼,于是忙躲到韩烬身后,对其最后威慑了一句。
“祸从口出,知府小姐以后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是……”
亲眼见着尊主对这位表小姐的宠爱程度,明显根本就不是单单的一时兴起,她心里知了个底,以后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冒犯这位主子呀!
……
人走落个清净。
花园重新恢复静谧,只是眼见芳娘娘还没有过来的动静,韩烬实在舍不得再叫她一个人干等。
若之后再有个嘴碎的出来找不痛快,小公主再受次委屈可怎么办?他会心疼坏。
于是他叫了个小厮给夏芳菲传话,之后直接将人护送回了王府,既然都对外说了是表妹,那被兄长照顾照顾也算合情合理才是。
一进金屋,他便遣退了所有随侍,而后一边抱着她往里步步挪走,一边着急去解两人身上的衣带。
宁芙不知他为何忽的这样急,开始还稍有推拒,可对方却一道怨声。
“你方才那副惨兮兮好似要哭的样子,知不知道已经坏了我的名声?君子成了登徒子,她们以为我那时是在对你用强。”
宁芙当然知道,她就是要那效果嘛。
出出气还要被质问,宁芙不满哼了声:“谁叫她们说我是狐狸精的,那林小姐明显喜欢你,那我就是要演被你强……”
话没说完整,臀部忽的被他落掌重重地打了下。
宁芙瞬间被打懵,当下不可置信的抬眼嗔望过去,一副委屈到极致的模样,“你,你敢打我……”
韩烬不顾她挣,又伸手垫上,慢慢地往上揉,感觉出蜜桃似的触感。
“姑娘家说什么粗话?”
她哪里有说!
明明她刚刚准备脱口的两个字是强吻,他以为是什么?
可来不及与他对峙,宁芙直接被他护着腰窝压倒在榻上。
他实在强势,不容拒绝地扑过来,便开始细密衔咬她锁弯处的嫩肉。
宁芙吃痛,自两人有过亲密以来,无论是在大醴还是雍岐,她都从没受过他这样的粗鲁对待,当下实在忍不住委屈地嘤哭出来。
可韩烬却明显是故意如此,见她落泪只稍停,而后手腕一动,轻松便撩开了她的裙衫下摆。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覆捉上去,听她哭一下,他腕力便重一下。
“戏瘾这么大,不如再陪我演一出?”
“演什么……”
宁芙吸鼻,带着怯弱的哭腔,困惑地看向他。
韩烬唇角弯了下,一字一顿,“被我,强。”
作者有话说:
乖芙儿不懂烬哥哥的恶趣味!
这个月应该可以正文完结,还有两个情节点,收尾写得好慢~嘤。
——————
宁芙双手被桎梏左右, 美眸映荡着水雾,嘴巴微张, 明显是被他的气势和粗鲁言语所震惊到。
哪里见他混成这样过, 就连刚刚那两个字,她都以为是自己听错。
“你说什么……”
他没有回答,回应她的是落下的掌以及笼罩而下的阴影。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 宁芙惊呼着被他整个翻过身去,脑袋压在软枕上,她几乎完全受制, 只能侧头去寻觅呼吸, “阿烬,别闹了。”
“叫我什么?”
韩烬动作粗鲁的单手掐握住她的两截纤细手腕, 再带过头顶, 明显的屈辱姿态,叫宁芙登羞耻要命。
再联想他刚刚恶劣咬出的字眼,宁芙不禁身抖不止, 生怕他真的会以此姿态来欺负人。
她咬牙, 抿紧嘴巴, 带着点犟,就是不肯叫出那称呼来让他得逞得意。
“刚刚当着林湘和冯梦玉的面,芙儿不是一声声‘哥哥’喊得干脆, 怎么现在回了王府, 反倒叫不出来了?”韩烬解开自己的裤带,又将她整个剥开, 蝴蝶骨上明晃晃的白瞬间晕了人眼。
他微顿, 再开口时声音更显沉砾, “芙儿, 哥哥想疼你。”
小变态!
“你才不是哥哥。”
宁芙听他脱口的那些荤话,气哄哄地干瞪眼,小拳头打不到他,她便用力着乱蹬腿个不停。
韩烬由此趁隙,把她两条腿左右一掰,又撑起她的膝盖,叫她背对自己呈跪就姿态。
宁芙完全被他带用着走,几乎没有丝毫与之对抗的力气,甚至反应不及,人便被他从后压住,一瞬间,她脑海里的画面都跟着不干净了。
她忽的想到自己小时候曾养过的两只小鸭子。
最开始她本来只想养了一只,可为了不叫小鸭子孤单,她最后还是留下了雌雄两只,因新奇感正浓,那段时间她几乎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的闲暇都是在观察这两个毛绒可爱的小家伙。
母后见她是真的喜欢,还特意寻了个擅养家禽的嬷嬷过来指导,就怕她无意将鸭子养死落得个掉泪伤心,于是后来,有着嬷嬷在旁帮忙照看,两只小鸭子越长越快,也愈发有力气,以前她一手都能掐握起两只,现在却连抱起一只都费力,她知道,小鸭子长大了。
而后忽的有一天,嬷嬷神秘兮兮地指给她看,只见鸭窝里有一枚圆滚滚的青色鸭蛋,还说这是小鸭子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开心极了,又实在好奇鸭蛋是如何而来,可嬷嬷回答得不清楚,只说那是小鸭子的心意,叫她不必纠结过多。
那时她正好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嬷嬷不说,她便坚持自己偷偷去观察,于是在一个无人的晌午,她惊讶看到公鸭完全压在母鸭身上,前前后后不停地在推进。
小时候,她对此只是一时新奇,即使没理解,之后被别的事情打断专注后,便也没有继续深究。可直到后来姑姑要成亲时,她无意间翻到藏于枕下新婚必看的小册子,又偷听到嬷嬷嘱托姑姑要做的事,忽的茅塞顿开,小单纯也从这一天开始变污了些。
原来在某些方面,万灵都是如此。
一方强制,一方软欺,譬如此时此刻,她甚至觉得自己比那只惨戚戚的小母鸭还要更可怜些。
……
临近傍晚,夏芳菲的马车到达王府。
一整个下午,她在长寿宫与太后娘娘坦心聊了不少,后宫虽一向不得干政,可今日寿宴之上发生的一切,叫她们实在惴惴难以心安。
两人都不想眼见他们兄弟二人的关系出现隙漏,引朝堂危岌,只是此番新帝坚持将东崇人邀来,显然是对烬儿有所背瞒,太后娘娘也是临时得知情况,阻不及,拦不及,也是困恼不已。
夏芳菲心知太后言道这些的用意与试探,她是怕烬儿一恼,会将皇权再争回,如今雍岐兵权五分之三在他手,他若真有颠覆皇权的打算也实在容易,可夏芳菲还是了解自己的儿子,当初他若真有意坐上那位子,绝不是众民的悠悠之口便能拦住的,恰恰相反,因幼时成为过争权的牺牲品,他心里对皇权有分明的抵触心理。
所以,她在长寿宫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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