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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人之前都答应好要跟简桉离婚,然后娶他的,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变卦了?是对简桉日久生情了吗?
想到这,沈初言表情扭曲了一瞬,唇瓣微颤,从牙缝里委屈地挤出来话:
“阿亭,你不喜欢我了嘛?”
季松亭放下画,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怎么会不喜欢你,别想太多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跟他离……”
“好了,以后别再提这件事了。”
男人的面容端肃,嗓音意外提高了几分,似乎有些不耐烦,连一贯只对他温和的语气也染上了怒意。
沈初言怔住,噤若寒蝉,心里瞬间变得慌张起来。
他自然了解季松亭喜怒无常的脾性,却怎么也想不到对方居然会因为简桉的事对自己发火。
只可惜有人的心是肮脏的
意识到刚才的语气说重了些,季松亭轻轻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有愧道:
“抱歉,小言,我刚刚没有在凶你,只是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好,况且碍于和简家的商业关系,我也不能贸然决定。”
沈初言并没有接着无理取闹,适可而止地压制住脾气,心里也清楚地知道,季松亭这些年对简桉深恶痛绝,断不会抛却自己,去爱一个杀人凶手。
他嘴角带笑,点点头道:“没事的,我知道阿亭是被迫的,我会一直等你。”
看着青年这般的懂事和善解人意,季松亭满眼心疼,自责感油然而生。
他既喜欢沈初言乖巧听话的性格,又不忍心看见对方受到一点委屈。
季松亭脸上显露出坚定和决然,信誓旦旦地承诺道:“小言,属于你的婚礼和戒指,我一样都不会落下。”
沈初言依偎在男人怀里,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心脏的位置勾着圈,软声道:
“好,我相信阿亭。”
送完人回去,天已经被夜潮吞噬,季松亭本想着直接回公司里过夜,也省得自己看见简桉没来由心烦。
杨瑞在这时发来了酒吧里的监控录像,并且附带了一条消息:
【季总,带走简先生的就是这两个地痞,需要我找人收拾一下吗?】
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季松亭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随后回复道:
【不用了。】
看来是冤枉那人了。
他唯一只想知道的就是简桉有没有自愿跟人离开,至于要不要惩罚这两个混混,与他有什么关系?
为了那个贱人浪费时间和力气实在没有任何必要。
但u盘里的私密照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动了手脚?
谁又会那么大费周章去诋毁一个起不到丝毫威胁作用、一无所有的废材呢?
季松亭可以肯定,简家的人不会这样做,他们犯不着跟一个私生子过不去。
比起别人的栽赃陷害,他宁愿相信这是简桉按耐不住寂寞在勾引男人。
毕竟,那人很会伪装不是吗?
成排驶过的盏盏照明灯远远望去连成一条光线,反射在男人幽深的瞳孔里。
关掉屏幕,季松亭微微阖上了眼眸,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他放空的脑海里突然控制不住回荡着简桉那句低声下气恳求的话:
“能陪我每天吃顿饭吗?”
那人从早到晚总是一副忧郁的样子,身上没有一点青年人该有的青春气息,偏偏还爱装出一副深情的面孔,现在估计在可怜兮兮等着他回家呢。
想到这,季松亭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临时改变了主意,蓦然出声:
“不回公司了,回别墅吧。”
“好的季总。”
……
走进那个令人枯燥乏味的家,季松亭原本云淡风轻的脸只一瞬间又冷若冰霜。
他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拿给陈妈,随口问道:“他人呢?”
陈妈如实告知:“简先生听说您要回来,现在正在厨房给您做晚饭呢。”
季松亭嗯了一声,对于下人刁难简桉的行为视若无睹,并不在意。
他本想着回书房将耽搁的工作处理完,结果人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厨房。
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他极少来这个地方,或者几乎没有。
依稀记得最后一次在厨房,还是在少年时期那会,已经过去太久了。
那个时候,母亲也还在。
林秋婉生前不仅热爱艺术,也热衷于美食研究,时常将年少的季松亭喂撑。
自从唯一关心自己的母亲猝然长逝后,他每每看见有关于林秋婉的东西和地方,总是会容易触景伤情。
现在他站在门口的角落里看进去,恰好能看见简桉背对着他忙碌的身影,倒是有几分林秋婉生前的模样。
一样的围裙,一样的逆时搅蛋。
只可惜有人的心是肮脏的,永远也不能跟温柔善良的母亲做比较。
季松亭只是静静地站着,没有说一句话,攥成拳头的手指也缓缓松开。
他看的有些出神,恍若看到了年少的自己,踩着板凳,等着母亲的筷子。
连一向面对简桉时冷淡疏离的神情渐渐变得温润柔和,他都没有发觉。
简桉转身拿调味剂的空隙,余光瞧见了悄然躲在门口的男人,又惊又喜,说:
“松亭,你回来了?在那里做什么?饭很快就好,你先去外面客厅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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