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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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摸手机的姿势,被郑潜鸣扯住无法抽身,只得忍受着跟他身体贴近乃至呼吸交错的不安全距离。
“你喜欢他吗?”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闫远莫名其妙:“谁?”“机场找死的那个。”郑潜鸣问得很阴森,看上去恨不得生啖其肉。闫远反应过来他是在质问骆维的事,一时间心里涌上一股无奈和疲惫,他叹了口气,本不想解释,可最后还是低声说道:“他只是我带的实习生。”
郑潜鸣听了这个答案却冷笑了一下;“我看他不止想做你的实习生吧。”闫远皱了皱眉,“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何况这跟你也没有关系。你今晚来这到底想干什么?”郑潜鸣突然暴起,一个翻身压在了闫远身上,一只手扣住他的脖颈,眼神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怒意。
闫远还未跟他分手时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喜怒无常又掌控欲极强的性格,两人有时候交流起来动不动就会从言语碰撞发展为肢体压制。郑潜鸣是个alpha,身量比闫远高出不少且力气极大,每次被他控制住的时候闫远都有一种绝对的无力感,他很讨厌这种感受。
“郑潜鸣!你——放开!”郑潜鸣无视闫远激烈的挣扎,拇指一寸一寸暧昧而坚定地在beta脖颈后腺体的位置摩挲,闫远无法抑制地微微战栗起来,一下子许多疯狂、淫靡甚至血腥的回忆涌入脑海,他几乎是咬着牙骂郑潜鸣:“你他妈就为了跑来发疯是吧!”
郑潜鸣感受到他的反应却更加亢奋,被酒精微微染红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闫远的表情,随后又慢慢凑过去看他的后颈,beta退化的腺体上纹了一丛箬竹,沉默地宣告着归属。郑潜鸣检查完毕,满意地去吻那丛栩栩如生的竹子,随着他的情绪波动,alpha强大的信息素开始在狭小的空间弥漫,正是箬竹那清冽微涩的味道。
闫远急促地呼吸着,很多时候郑潜鸣一旦散发这种气味要么代表了欲望,要么代表了愤怒,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现在想看到的。可是过去的经验同样告诉他,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能反抗的。
可是郑潜鸣亲吻完那丛竹子,却突然像被安抚了一样,他慢慢泄力趴在了闫远肩窝,低沉温热的呼吸贴着闫远耳边,酒精好像重又占据了控制权。闫远心力交瘁,他的头脑在指挥他将郑潜鸣从身上推开,又或是大骂对方一顿,质问他为什么要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打扰前男友的生活,可是他最后却选择了沉默。
可能是这深夜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旧沙发、呼呼作响的空调、透进窗户的月光,还有身上紧密相贴之人滚烫的怀抱。
闫远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时光。久久无言。
郑潜鸣一早就被似有似无的吹风机声音吵醒。
他盯着熟悉的被套和房间愣了好久,这里是闫远的家,在外面吹头发的人是闫远。好像今天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早上,一会儿他们会一起吃早饭,亲吻,然后一起出门,再匆匆告别。这样的日子太过熟悉,可又确实已经是他的奢望,郑潜鸣把脸埋进掌心,掩盖自己一瞬间想要落泪的冲动。
“卫生间有新牙刷,你洗漱完就走吧,我快迟到了,先走了。”闫远推门进来,刚吹干的头发轻盈蓬松地落在额前,仿佛还有余热,显得他整个人温暖而柔和。“还有——”他突然又转过身,迟疑了一下,轻声说道:“以后不要再过来了。”
郑潜鸣听了这句话脸色一下沉下来,他甚至是带着恨意地盯着闫远,好像在责怪他把自己从刚刚一瞬的美梦里惊醒。闫远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自己已经要迟到,实在没时间委婉铺垫。“走的时候记得锁门。”闫远刚要离开,郑潜鸣突然从床上一步跨下,在他身后伸手直接把卧室门摔上了。
郑潜鸣的手肘撑着门框,闫远被困在他身前的狭小区域中,alpha还变本加厉地进一步贴近他,宽厚温热的胸膛毫无间隙地覆盖在他身上,强有力的心跳鲜明地传递过来。闫远敏锐地闻到了一丝箬竹的气味,他忍无可忍地去掀郑潜鸣的手臂,“你他妈发情不挑时间地点的吗?!”
郑潜鸣并不回应他的怒骂,低头用鼻尖轻轻蹭着闫远的脖颈,好像能嗅闻到他的信息素一样。
事实上,对于绝大多数beta来说,退化的腺体基本没有生理功能,无法识别和接受信息素,现实生活中beta对ao信息素的感知只能通过信息素外现的气味,而这种单纯的嗅觉感知跟ao内部靠腺体而进行的接收与转化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闫远被死死按在门板上,敏感地感受到一个危险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后腰上,他心里有些发慌,放低声音,试图安抚郑潜鸣的情绪:“你先冷静一下,是不是最近到易感期了?叫你助理来好不好?或者我现在买一点抑制剂,半小时就能送——啊啊啊!!!”
尖利的犬齿刺破竹叶,下一秒alpha浓郁的信息素直接注入退化的腺体,和淡淡的血腥味一起在房间内弥漫开。闫远一手捂着后颈,感觉自己太阳穴的血管在快速鼓动,眩晕、口渴和恶心渐次袭来,他大口呼吸着,不可抑制地往地上滑落。
郑潜鸣轻易把他拎起来甩在床上,然后直接压了上去,一边亲吻他布满冷汗的额头,一边在他的腿间蹭动,肉棒好几次都挤进了股缝,隔着裤子狠狠撞在穴口上。
闫远捂着腺体的手在不断发抖,如果非要形容这种被强行注入信息素的感觉,大概就像把风油精滴在眼睛里一样,闫远恨不得直接把腺体剜出来。郑潜鸣看着怀里因自己而战栗的男人,心里涌上一股变态的满足感。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闫远挣扎着去掏口袋里的手机,郑潜鸣先他一步掏出,看都不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了关机键扔到床下。闫远喘息着骂他:“你有病吗?这是犯罪!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会一定会去报警——唔!”
郑潜鸣直接按住闫远的脖颈吻了上去,强势地掠夺柔软口腔里的津液,闫远被他吻得眼前发黑,这个熟悉的激烈的吻让他整条脊柱都开始发麻,不自觉地塌腰,双腿发软。
尽管不想承认,可和郑潜鸣在一起的三年实在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隐秘的烙印,仿佛一颗颗埋在骨肉里的定时炸弹,等待那个特定的人去引爆。
郑潜鸣按住闫远的腰,轻松地扯下了他的裤子,粗糙的指腹摸上穴口的嫩肉,把紧闭的小花用力揉开,手指刺入后穴的那一刻,闫远闷哼出声,这里太久没被异物进入过了,紧窒又干涩。
“想我了吗?”郑潜鸣低声在闫远耳边问道,声音因情欲而有些低哑,他的手指很长,轻而易举地进入深处,并不温柔地按压开拓着。指尖时而抠弄着层叠的温热软肉,时而反复用力撑开肠壁扩张。闫远死死地抓着床单,咬牙不肯出声,可渐渐软化的穴口和越发明显的水声已经出卖了他。
看着泛着水光一张一合的小肉眼,郑潜鸣失去了继续扩张的耐心。他一手按住闫远的腰,一手掏出自己尺寸惊人的凶器。沉甸甸的鸡巴凶狠地抽上闫远的臀,留下一道带着水迹的红痕,闫远猛地一颤,仿佛被烙铁烫到一样开始挣扎,他太清楚郑潜鸣的尺寸了,在没完全扩张的情况下吃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行!郑潜鸣!不能进来、不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小了几圈的穴口,闫远的求饶化作变了调的惨叫。穴口的嫩肉撑得已经可以看见隐约的血丝,几乎在撕裂的边缘。闫远抓着床单疼得浑身颤抖,郑潜鸣也被夹得难受,但他随即笑着抓紧闫远的腰,语气温柔又兴奋:“这么紧啊老婆,没事,等操开就好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抓着闫远的腰,在闫远的哀求声中坚定不移地一寸寸操到了深处,又粗又重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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