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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看都是件毫无理由和根据地事情,就好像是某种恶作剧一般,商逸琛内心抱有强烈的否认感,他需要再次确认一下才行。
把拨出号码地手机贴在耳朵上,商逸琛无意识地抖动着嘴唇,指尖也变得有些凉,在几声嘟声后,他得到的却是令人泄气的机械音,“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商逸琛不信邪地又回拨了好几遍,但是却一直显示“正在通话中”,在他准备再回拨一次的时候,忽然像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地打开了微信,随便发了条消息过去,立马跳出了十分刺眼地红色叹号。
商逸琛瞬间明白为什么打不通电话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应该都被对方拉黑了。
“他妈的。”商逸琛气的骂了句脏话,整个人火大地要死,但却不知道该向谁发,最后憋屈地抓起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扔了出去,金属制地烟灰缸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地撞击声,在地上滚了几圈就停住不动了。
商逸琛粗喘了几下,盯着被砸在地上的烟灰缸,没有丝毫地畅快感,那种周意会被抢走的恐慌感充斥着他的脑海,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周意一直喜欢的人不是自己吗?怎么可能会忽然出现一个自称是他“老公”的人?
商逸琛脑子里一团乱麻,怎么也想不明白,而他放在手边的手机则又震动起来,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伸手拿起来,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他点进去,整个人又一次怔住了。
对方发的是一张照片,是一张十指相扣的照片。
毕竟周意也跟他一起生活了三年,他的手长什么样,商逸琛隐隐约约还有些印象,在看到图片后,他很确定图里的其中一只手是周意的。
直到刚才,商逸琛都还在心里极力地否认着电话那头人说的话,但这张照片却将他脑子里那些美好的遐想击了个粉碎地同时由不得他不信。
理智告诉他别点开大图看,但手却控制不住的点开了照片。
两手上下交叠紧扣着,就这么摆在被子上,对方拍的这张照片里光线很昏暗,但商逸琛来来回回不停地用手指放大着,眼尖地发现了,稍微小一点的那只手的手腕处隐隐约约地有个红印。
他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地人,一看那个红印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发生过什么。
那一瞬间,商逸琛太阳穴突突地跳,喉咙里跟有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酸涩感在他的心头翻涌着,又闷又难受。
一想到周意被除自己以外的人染指,商逸琛心里就猛地紧缩了下,几乎快要喘不上气了。
他跟自虐似的,死死地盯着那个红印,连手腕上都有,那其他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又有多少?
商逸琛想发短信过去问个清楚,却因为手抖地太厉害,敲出了一串乱七八糟地文字,他刚想删了重打的时候,手机又震动了下。
紧随其后又是一条文字短信,上面写着【我的宝贝。】
对方这种赤裸裸地挑衅行为,让本就被刺激的不轻地商逸琛快要发疯,他抖着手发出了一堆脏话。
但是不管他发了多少条,对面却再也没有回复,既没有反击也没有继续发照片过来,像是无视了自己一般。
一种无力感袭来,商逸琛就感觉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紧咬着牙关,没有继续那无意义的行为,由亮至暗地屏幕,映出他绷得厉害的脸。
他就这么干坐了很久,久到整个人都麻木了之后,才点开了通讯录拨通了自己秘书的号码。
另一头,梁衔章一手怀里搂着熟睡着的周意,看着一条接一条充斥着各种脏话的消息,他完全无感,直接把手机按黑扔到一边。
看商逸琛这个发消息的频率,估计是快要气疯了,梁衔章为此十分满意,既然对方这么不识相,那他也不介意让商逸琛知道一下现在自己和周意过的有多幸福。
梁衔章偏头在昏黄的夜灯灯光里出神的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地周意的脸,将鼻子贴在对方地脖颈间,在嗅了嗅他的气味后,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眉眼和脸颊,低声呢喃道:“我的宝贝…”
商逸琛半靠在沙发上,从已经快空了的烟盒里再次抽出一根香烟放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后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一晚上他的烟就没断过,所以面前地茶几上散落着一堆空了地烟盒,烟灰缸里也堆满了烟头,整个房间都是一股呛人的烟味,很不好闻。
他的眼睛有些充血,脸色也不大好,一看就是很疲倦,很需要睡眠的样子,但商逸琛知道就算躺在床上他也睡不着。
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出现了那张周意和别人十指相扣的照片,反反复复地搅动着他本就混乱不堪地心。
昨天晚上他抽烟熬到凌晨才勉强合上眼眯了一会,但是很快又醒了。
身体很疲倦,脑子却很清醒,他翻来覆去地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种情况。
他之前还理所当然、自满的认为,周意不过是暂时出去住几天,等自己一个电话或是一个短信过去,他就会屁颠屁颠地回来找自己。
商逸琛一直有这个自信,因为周意对自己哪叫一个死心塌地,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喜欢自己喜欢到没有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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