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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消息有误?”
卞寻深深看了郁常一眼,道:“撇开钟杳这个人,你会觉得我们生死一线才查出的东西是假的吗?你被动摇了。她是那个人的女儿,性子未必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纯良。况且她知道你的名字,寻人的举动也可疑的佷。细细想来,她身上处处都是疑点,只是你不愿去想。而且你这种冷淡性子,痴缠你的人不知凡几,却没见你动过心,怎么她一来你就动了凡心?只怕事有诡秘。”
“……”
郁常手逐渐攥紧,本是平短的指甲却也在手心掐出血痕。正是因为察觉到了那份动摇,他才如此煎熬。不说他自幼失怙,卞家待他恩重如山,光论他和卞寻过命的交情,查清卞家灭门一事也应当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不能让其他事影响他探查真相的心,郁常缓缓松开手,下定了决心。
钟杳注意到了郁常明显的冷淡,只当是自己这些日子用力过猛,惹他厌烦了,虽然有些闷闷不乐,但暂时也不好再去扰他了。
放下了郁常这头的事,钟杳便要把先前对于寨子的谋划继续推动,想要成功转型为一个收保护费的正道,她得去周边的一些小势力都打点一番,让他们不敢侵扰百姓。
卞寻便在这时候找上门来,道:“我们兄弟二人向往江湖已久,只可惜刚出门就被钟当家给……听闻钟当家此番要出门,可否带上我二人长长见识?”
“本来就没打算把你们关在寨子里,东西也给你们收好了,跟着我走就是了。”
卞寻一怔,很快便反应过来,向她作了一揖,连声道谢。
钟杳没打算带下属,她本就是上门踢馆,再来势汹汹,只怕要被人认为是来端了他们老巢的了。钟杳牵了两匹马来,正是当日劫他两人上山时,把他们的马也收了来。三人两马,钟杳的心思再明确不过,脸上的笑容也灿烂得过分。
郁常手抚缰绳,若有所思,卞寻可已经上了马,揶揄道:“我这一人独行,就先走一步了。”
卞寻在试探他的决定。
钟杳道:“卞寻骑走了那一头马,现在你没有别的选择了。”
郁常低眼不看她,道:“那你先上吧。”
钟杳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动作利落,潇洒地翻身上马,略歪头睨他一眼。郁常心头一动,很快又平静下来,踩着马镫,小心地上了马,越过钟杳拿起缰绳,将钟杳半圈在怀里。
钟杳轻笑了一声,大大方方往他怀里一趟,道:“你既然不熟练,那我们就骑慢一点。”
钟杳身上的清香让郁常心烦意乱,他难得开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沙砾感:“你身上是什么香?”
迷魂香,断肠药。
她一回头,脸侧编的小辫子甩到郁常脸上,让他懵了一瞬,钟杳也一愣,随即笑了起来,道:“我身上哪有什么味道?是你心里有。”
他不想做什么接近她再谋求真相之事,可是比起听卞寻的一面之词,自己弄清楚会更好些吧?
钟杳的踢馆方式简单粗暴,横冲直撞,叫出最强的那个人花式揍一顿,临了像个黑社会一样告诉对方老大这片被自己罩了,行事小心点,不然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不是没有因此怀恨在心的,可她就算带着两个说自己只会粗浅功夫的人,也照样能从重围之中全身而退。
钟杳虽然喜欢撩他,但还是有底线的,不至于胡乱撩一通,订客栈的时候规规矩矩地订了两间房,自己一间。
卞寻在屋中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可供他人偷窥之所后轻声道:“这几日她出手你也看到了,感觉与你我二人相比如何?”
“内力不及,招式过之,动起手来,一时半会儿,只怕难分伯仲。”
“她一个小姑娘,疏于练武也是有的,却能到今天这个程度,看来是这套功夫精妙。你说,这套功夫是钟元正传给她的可能有几分?”
“……”
“我卞家根基久远,上至家主,下至家丁,无一不精于武道,能屠尽我满门的,不是这样高手的可能又有几分?”
“……你想问的东西,我会探查的。”
卞寻轻声道:“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怕你因为一个外人与我离心。你该知道的,我在这世上的亲人,只剩你一个了。”
钟杳此行的目的是震慑周边势力,但因为卞寻说他二人向往江湖,有意放慢行程,让两人能好好体验。一路上也遇到不少不平事,自是少不了仗义执言、拔刀相助,渐渐倒也打出些名堂来。
夷江寨虽大,但到底是匪类,从前也只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活动,钟杳虽为大当家,江湖上知道她的人却没多少。现在却不一样了,因她双刀刚猛,身形又灵动诡异,死在她手下的败类不计其数,伤口干脆利落到可怖,被人叫做罗刹女。至于常伴她左右的郁常、卞寻,一个孤傲、一个风流,却又功夫平平,传言多说是她的面首。
钟杳自己一间屋子,叫小二打来沐浴用的热水,舒舒服服地泡起澡来,赶了几天路,风尘仆仆的,到现在才有空休息。
对于罗刹女这个称呼,她多少有些郁闷。
女尊作战之时,她便被人唤作玉面罗刹,但好歹还有玉面二字,现在倒好,直接便唤作罗刹女了。要知道,在江湖上,名号中带有罗刹二字的,多半是面容恐怖之人。她倒好,一个如花似玉的大闺女,又摊上了这名号。倒是说郁常是她面首的这传言,勉强可以逗她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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