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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夜,江舟抓着支酒瓶,靠在江边桥上栏杆旁吹着冷风,仰头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酒。
辛辣的液体刺激着口腔跟咽喉,最后蔓延到四肢百骸,搅得他通体燥热,连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江舟醉眼朦胧地望着黑沉沉的天边,晃了晃瓶中残存不多的酒液,索性随手一甩,瓶子在半空划出个优美的弧线“啪嗒”一声在身后不远处迸裂。
雨夜的道路静悄悄的,连个骂他高空抛物的人都没有。
江舟回头望了眼空荡荡的街道“嘿嘿”笑了两声,接着摇摇晃晃地走下桥。
马路对面的信号灯在他到达桥底时变成了刺眼的红色,江舟垂着头,连路都看不清,就这么醉醺醺地走了过去。
在他走到马路中间时,远处一道刺眼的白光突然射来,同时伴随着急促的鸣笛声。
江舟刚抬头眯了眯眼,未等他脑子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被一股外力撞翻在地“骨碌碌”滚出好远。
刺耳的刹车声在江舟耳边响起,随即又传来开车门的声音与些许脚步声。
江舟趴在地上,身上并不觉得如何疼痛,但四肢软绵绵的,一时也不想起来,索性便这么趴着。
耳边朦胧地传来几声惶恐的道歉,紧随其后地则是有人试探性地碰了碰自己,江舟听到那人略带懊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位先生,您有没有事?!站得起来吗?!”
当然站得起来,只是不想起而已……江舟有些不耐烦地支起身子,本想就这样走人,然而,他却在这时不经意地瞥见了不远处车盖上那座显眼无比的小金人,眼睛登时一亮,随即“扑通”一声,又倒了下去。
“哎、哎呀……腿好疼啊……哎呀……腰也疼啊……”
这下不给个十万八万的可别想老子起来了。
“这……”
那人一时犯了难,不由转过头去看立在车旁的正主。
那是个穿着黑色皮大衣的男人。
司机毕恭毕敬地在一旁替他撑着伞,面色肃然,连眼皮也不敢抬一下。
雨水顺着伞檐颗颗滴下,男人大半张脸都隐藏在伞下,借着街边霓虹灯光,只能依稀窥见线条姣好的下颚,以及那张紧抿的薄唇。
他岿然站在夜色里,似乎显得周遭冰雨中夹杂的寒气更重了些。
男人冷淡地开口道:“扔到江里去。”
手下闻言未有一丝犹豫,简短答应一声,便动手将仍在耍赖的江舟拉起,抬脚就要往一旁的江里拖去。
江舟没想到这人那么狠,顿时慌得不行,边挣扎边忙不迭地认错道:“哎,哎……哥,哥!错了,错了……我没事了,没事了……哎呀,放手,放手……我自己能走了,能走了……”
手下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捂住江舟的口鼻,硬是用蛮力将他越拖越远。
被捂住口鼻的江舟顿时呼吸困难,他奋力挣扎着,瞪大双眼望向天上不断落下的夜雨,心中万分惊悚,这时,他不经意转头望向车旁,看见男人正站在伞下,定定望着他被拖行,眼神中无一丝怜悯与波澜。
阴冷的夜风拂过,江舟这时才真正感到了害怕。
在强烈的求生欲下,他突然像头垂死的鹿般拼命蹬腿,对方抓他不住,手滑之间,只听“刺啦”一声,江舟肩头的衣服被扯开一个口子,露出了半边赤裸的肩膀。
车旁男人盯着那半边肩膀,突然间僵住了身子。
片刻过后,便听得他猛然出声道:“停手!”
手下应声停了动作,江舟本想趁机逃跑,却始终敌不过对方的力量,只得被牢牢控制在原地无法离开。
男人急步朝他走来,江舟望着伞下那冷冽的身影,眸中的惊恐随着对方的逼近而逐渐放大。
死了死了死了……
他在心底不断哀嚎着,脑海中走马灯般飞速幻想了自己的一万种死状,越想越惶恐,双腿不受控制地频繁哆嗦着,未等男人靠近,竟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
等江舟再醒来时,已是躺在了间华贵万分的卧房内。
他坐起来一转头,便看到个帅得批爆的高大酷哥站在床边望着他,面色似乎有些紧张。
虽然对方面容是很陌生的,但江舟愣是通过酷哥身上的皮衣认出,这人应该就是之前对他进行了生命威胁的那个男人。
所、所以自己这是……被带到对方家里来了?
他、他想干什么?!
这一瞬间,江舟在脑海里又把各种非法采取器官的交易都飞速过了个遍。
他是越想脸色越苍白啊……
然而,就在江舟打算跪地求饶的前一秒,面前的男人却抢先一步跪了下来。
这个之前还冷着脸想要他命的男人,就这样“扑通”一下跪在了江舟面前。
这诡异的场景直接吓得江舟狂缩三下屁眼。
男人双手规矩地搭在膝盖上,垂着头,声音低沉,“江先生,之前北泓多有冒犯,万分抱歉。”
江舟一时僵住了,愣是没敢搭话。
这换谁敢回话啊?!
男人跪在地上等了片刻,见江舟迟迟不答,便将双手撑在地上,头深深垂下去,猝不及防地给他行了个带响的大礼。
“北泓失职,请先生重罚。”
江舟顿时更惊悚了。
他看了看地上五体投地的男人,又使劲捏了捏自己。
会疼,不是在做梦!
那就是酒还没醒!
江舟用力摇摇头,拍了两下自己的脸,一转头,男人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跪在那里。
得,过度酗酒的后遗症开始出现了。
让你喝这么多!
江舟懊悔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随后迅速捂住了脸。
真他娘的疼……
此时,地上的男人又磕了个更响的,再次出声道:“北泓求先生重罚。”
好么!幻觉越来越严重了!
江舟崩溃地捂住脸,绝望地瞥了一眼地上那撅着个大腚铁了心要让他折寿的酷哥,精神错乱地吐出一句:“那……看看逼?”
说完这话,江舟明显感觉到地上的酷哥身子一僵,室内空气的流动好像骤然静止了。
完了……
江舟内心悲凉到了极点,恨不得当场撕烂自己这张说话不经大脑的批嘴!
然而,地上的酷哥却在此时缓缓抬起头,那双望向他的眸子中藏着许多江舟看不懂的情绪。
接着,他听到酷哥抖着嗓音说道:“……遵命。”
说实话,这是江舟从小到大十八年以来,法的凶猛肏弄,他双手攥着床单,上半身拱起个漂亮的弧度,口中无助地不断呼唤着江舟,其间夹杂的呜咽听起来竟像犬类斗败时的求饶。
床伴在情事间的呻吟往往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江舟也不例外。
此刻的他一心沉浸在情欲之中,早已忘了身下人是能用仅一根手指就轻松碾死自己的黑道大佬,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肏死他!肏得他嗷嗷叫!肏到他哭着求自己放过!
江舟正值青春,这时候也正是男人性欲最强盛的节点,一冲动起来,那小腰活像装了个强劲马达,一下下跟打桩似地,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初承雨露的嫩穴,上翘的龟头反复狠狠钩过甬道内的骚点,引得周围肉壁止不住地痉挛。
江舟肏得起劲,嘴上也逐渐放肆,他伸出手使劲揉捏着身下人鼓胀的胸肌,喘着粗气问出了那句每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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