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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他微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对方现在是他的女朋友,而他们也打算结婚,那么他应该展现自己的诚意,尽到身为男朋友的责任。
他扶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她笑着,坐了进去。
关上门,他回到自己的位置。
女人姓江,名兰芝,姚宁本地人士,父亲是姚宁着名的房地产商,母亲是家中贤内助,他们夫妻关系融洽。江兰芝还有个弟弟,在父亲的公司里学习,是未来的接班人。顾遇这位女朋友无论从长相、人品,还是家世,从各方面来说,与顾遇的条件很是契合。顾爸也很满意,没少暗示顾遇再抓紧一点。
顾爸虽然催得紧,但顾遇有自己的步调。虽然同江兰芝约定双方试一试,但没有因为父亲的催促乱了节奏,坚持同对方维系着当下的关系。
汽车平稳地行进,他开着车,和善地问起:“和同学见面愉快吗?”
江兰芝的手放在膝盖上,不安地握紧,思考应该怎么回答。
她没有告诉他来这里的真实目的,只说是同学结婚——她和前男友的确是大学同学,只是没有告诉顾遇她和新郎过去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就连今天提出这样的请求,也是在她的内心经过许久的内心斗争以后,才突然提出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坦白。来之前,他们正在约会,如同前几次一样,找了一个他们双方都觉得适合见面的地方,他们都找了话题聊天,算是试着了解对方。过程中,她努力保持平静,但无法压抑心中的念头。
她想去见他一面。
只是见一面。
这样的念头连日来翻滚在心头,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分手已经许多年,她却从未放下。如今他已经有佳人在旁,而她却还被困在过去里,为着要不要去见他一面烦恼。
真是自找麻烦。
冲动之下,她还是提出来了。当时他们正在约会,如同前几次那般,找了一个他们都认为合适见面的地方,努力找着话题聊天,算作了解对方。就是在聊天时,她突然提出来,说是想起今天一位同学结婚,她希望能够去见一见。
提出来的时候,她紧张极了。她知道这样的请求不合适,尤其是在约会的时候。要是他不愿意,她也能理解,她可以自己打车去。如果他拒绝,也许是一件好事,她可以当做是上天在阻拦自己。
但他很爽快地答应了。她报了地址,他送她到了酒店,没有送她上去,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体贴,他是察觉还是没察觉她的异样,他一直都没有问太多,没有问她和那位要结婚的同学有什么关系,也没有问既然是同学,为什么是突然想起要去而不是早点做安排,这一切他都没有问,只是独自等在车里,告诉她她想在里面待多久都可以。
温和和体贴似乎是他这个人的标签,对此,她也很感激。
她需要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
知道一切不可挽回,失去的不可能再回来,所以她只是静静站在宴会厅的门口,默默看着新人携手敬酒。宾客中有许多他们大学时候的同学,唯独没有她的身影。
其实他发了请柬,可能他真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放下,他们已经变成了很单纯的同学关系,他可能觉得自己可以很坦然接受她的祝福,可她没办法做到坦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送上她的祝福。
她悄悄地站在门口,告诉自己只看一眼就好,只看一眼,算作缅怀过去的时光,然后彻底放下。她是那么打算的,可是站在门口,脚步像扎了根,不知看了多少眼,她没法爽快地挪动脚步。
便是那时候,她忽然被两个玩耍中的孩子撞到,这才惊醒。
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她不敢久留,连那两个孩子的家长的道歉都没来得及听,像是做错了事的人,匆匆逃离现场,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出了酒店的门,便看到他停在酒店空地的那辆黑色汽车,也看到他下了车帮她打开车门。她轻叹一句,为他的周到。
自认识以来,他对她都还算不错。确定关系以后,他待她也殷勤周到。其实在认识之前,她听过别人的介绍,说他脾气好,性格温和,但她没有当回事。这方面的介绍总是会放大双方的优点,她见得多了,便很难一下就相信别人的介绍。但见过几次面,她发现他确实如别人所说,待人亲切有礼,会照顾她的感受,她倒因此而惊讶了。
她相亲是因为家里催得紧。三十岁,三十岁似乎是一条分界线,三十岁以前,她父母虽然担心,但没有太急,觉得她这样的条件在婚姻市场里犹有挑选的余地。可当她的年纪碾过三十岁的那条线,她的父母顿时着急起来,生怕她过了三十还不嫁,以后就再也嫁不出去了。
她心里是真的有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反对她和她的男朋友?可心里再气,她也无法敌过父母。她不是那样的性子。没有办法,只好接受父母的安排去相亲。
几次三番下来,她身心俱疲。
父母总说是她太挑,个个看不上眼,她暗自冷笑之余,心里也清楚得很。
曾经沧海难为水,这么多年,是她还停留在过去的时光里没有走出来。学生时代的感情很纯粹,由此衬得带着目的的相亲无趣乏味,不论对方是怎样的人,她总能挑出不喜欢的地方。不喜欢是真,想到他也是真。她一边拽着过去的回忆不松手,一边还要应付各色人等和父母长辈,心里疲倦到极点。
她快要心灰意冷的时候,便接到他要结婚的消息。看到微信里发来了请柬,她躲在房间里,笑得掉了眼泪。
他没有回头,已经向前走。放不下的是她,停留在过去的是她。
她也想向前走,可是哪里去寻一个人?
就在这时候,顾遇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很坦诚,言明也是因为给家里交代,想找个一个合适的对象。
“合适”这个词很微妙,听上去是他有要求,但这要求没有清晰的轮廓,到底怎样才算合适?
不过真巧,她也只是想找一位合适的对象。
第一次见面,是母亲带着她去的。见了他,母亲就很满意。他的条件的确不错,相貌家世,性格学历,连她都挑不出什么问题。可能因为他的表现太好,反而使得她更担心,该不会这个人是演技太好其实背地里一片肮脏有什么特殊嗜好的变态吧?第一次以后,她向人打听过,他们这样的圈子,不难打听一个人的名声。
打听的结果,是说他过去情史比较丰富,女朋头换得勤快,时间有长有短,不管长短,到后来都会分手。听上去,他的感情没有那么长久,至少不像她,会傻傻地一直等在原地。
第二次见面,她婉转地打听,他一下子就听出她的意思,没有回避,没有找借口,他说:“我知道我这样的人,突然说要成家,别人未必会相信我的诚意,所以如果你在意的话,可以不必再勉强与我见面。”
可她说:“我愿意。”
就他吧,和他试一试。他能让她的父母都满意,而她也不想再频繁应付陌生人,所以,就他吧。
她愿意试一试。
她正思索着,要怎么回答,小腹传来阵阵绞痛。她按着小腹,下意识地呻吟一声。
他发现她的异样,在路边停下了车,问道:“你怎么了?”
这是“亲戚”的老问题了,每个月雷打不动,就没有放过她的时候。其实今天小腹一直在疼,只是她之前心思全都放在别处,无心理会。直到现在,强烈的痛楚逼得她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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