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的夜晚(逆水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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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穴眼外头能瞧见内里的肉红,剑崎被扣住的两只手情不自禁往小腹摸,仿佛往下按按就能恢复成原本的样子。
“难受吗?”始问。
“嗯?”剑崎当然不敢说难受,她扯出笑容,心里努力说服自己,嘴上才道,“其实,很舒服哦。”
相川始半点不信,他干的事,他怎么会不清楚。于是他抓着剑崎的手臂,把人拉起来,搂在怀里,一边有意无意控制着她的手臂,一边去抚摸她两瓣阴唇,指头在缝隙中央滑弄,摸着外头的阴户,又勾连着隐藏其中的小阴唇。
本来剑崎下体疼得厉害,从宫口到甬道,没有一处不是隐隐作痛,但在那两根手指的刺激下,疼痛虽未褪去,但是轻微的快感却缓缓由外阴浮起,一点一点,酥酥麻麻,逐渐延伸至整个私处。
“哈嗯……”
或许这是剑崎人生首次知道女人也可以自慰,她双腿想要合拢,又被始温柔地打开。他的手指在穴缝间刮擦得愈激烈,情欲也就愈膨胀,潮水从内壁渗出,阴唇颤颤,如娇嫩的花骨朵绽开,酸涩地将其吐露。
待阴户被欲望填充,两瓣外阴绯红绯红,始又去搓捏它们,还用手指顶开肉缝,指尖探进去搅弄小阴唇,再轻快地从里剥出阴蒂,信手一捏。
不需多刺激,剑崎就猛一痉挛,呻吟着高潮,爱液簌簌喷出,打湿身下的床单。她不知道情欲的滋味是这样的,腿根抖得厉害,身体比原先还软些,只能半个身子倚在始身上,一个劲地喘息着。
好舒服。已经不知道被强奸,和被带着高潮,哪个对剑崎刺激更大,她大脑恍惚,张着腿任由始的手指在私密处捣弄,又是指尖刮擦外阴,又是指腹摩擦阴蒂,穴肉被刺激得黏黏糊糊流着爱液,花唇被揉得一塌糊涂,完全不像样。
肉穴轻易高潮了第二次,第三次更是接踵而至,到了后面,剑崎完全瘫软了,双眼盈着薄薄的雾气,盯着始时,不知道在想什么。
始笑了笑,低头亲吻她的嘴唇。他吻技算不上很好,但懂得研磨唇瓣,懂得探进口腔内纠缠舌头,懂得顶弄上颚、舔舐黏膜就已经甩了剑崎一大截。
她被亲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在唇舌的搅动,以及津液的交换中,情欲被逐步撩拨上涨,剑崎心中竟也升起两丝柔软来,将前面的侵犯丢了一半,想着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糟糕的家伙,却未曾注意他的手正探向自己的腿套。
枪被抽了出来。
等剑崎模糊的意识清醒,最先看到的,就是指在自己额头的那把枪,那把她自己的,准备用以威胁叶山的枪。
“你是来找‘叶山’的杀手吧。”
剑崎浑身都冷了下来,她忍不住去看始无波动的表情,又回想起初一连串的对话,顿时明白,对方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并不是点来的那个妓女,一切不过将计就计,现在爽了之后要解决后事。
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死了吗?
扳机按下,并没有枪响。
面对她迷茫的眼神,始抿嘴笑笑,好心道:“你的目标已经死了,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不过,作为一个伪装者,你的技术真的很差,完全不会撒谎。如果还想要做任务的话,最好先去磨炼几年再来。”
说完,他把枪头塞入剑崎湿润的阴道中,解开束缚她的皮带,在女人的呆愣中,收拾好衣物,系好皮带,从窗户轻快地离去。
良久,剑崎才从局势陡然的反转中恢复精神,她脊背发凉,身躯哆嗦得厉害,指尖也颤个不停,强烈的后怕在心中蒙上阴影。如果对方真的有恶意,她恐怕不仅被人强行嫖了,还会留下一具尸体在这里。
她喘了好久,直到力量重新灌回身体,才忍着羞耻,拔出那把枪,又慢慢撩下上衣,穿回裤子,再找到更衣间,从被打晕的女孩那里拿回了自己的衣物,一瘸一拐从店里离开。
和上级交代任务失败,任务对象已被提前暗杀后,剑崎说身体不适,便径直回家,广濑和橘看她面色很差,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挽留,只能放任她自己消化,最多口头安抚了两句,再告知她明天去见新同事。
剑崎没吃晚饭,回家洗澡后,就蜷缩在床上,暗自抽泣。小腹还是隐隐作痛,阴道保留着被阳具蹂躏、摩擦的刺痛,胸部也是,被揉捏的触感久久无法散去,闭上眼睛就能清晰地会想起当时的情况。
那张男人的脸她也还记得,微黑的皮肤,五官端正,眼睛倒是很大,只是里面的感情始终冷冷的,他倒会偶尔笑笑,可仍旧给人一种距离感,就算欺负人也并没有那种恶意。
应该责怪他吗?不行的,甚至剑崎应该庆幸是这家伙给自己留了一条命,他无数次地故意逼问,偏偏又每次给她台阶下,从某种角度上,差不多是在手把手教她怎么撒谎,强行插入阴茎时的强硬,和后面给她高潮的柔和又是鲜明的对比。
反正以后也不一定能见到他,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吧。剑崎这样想着,擦干了脸颊上几滴眼泪,抱着枕头,连发来的消息都懒得看,直接闭上眼睛,决定一觉睡到天明,就把一切抛之脑后。
她此时不会想到,手机上那条消息里,新同事的名字叫相川始。
当她明天在蓝花楹和他见面时,会发现这家伙就是昨天和自己做爱的男人。那时候剑崎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他想要说点什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对方却更过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即便她私底下提起,也不过同她对视,不轻不重道:
“是我,怎么了,你有什么问题吗?”
蓝花楹中,剑崎托着下巴,咬着吸管,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杯子里的果汁,眼神则偷偷瞟去始和天音那边。
这个点没什么客人,始正在柜台后面洗着餐盘,天音坐在他对面,一边用水彩笔画画,一边笑着和他聊天,两人其乐融融,亲如一家。唯有剑崎心情复杂,看着始微笑的面容,心绪沉沉,连胃也跟着难受。
果然,这家伙非常可疑。仔细想想,一个月前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如果是有人安排他处理那个叶山,自己又怎么会接到南辕北辙的任务?更何况始还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根本不应是一个警员所为。
现在两人也算半个搭档,大概是看剑崎太笨拙了,上司给她安排一位前辈引导。只是橘和广濑都不能想到会有这种巧合,在店里,剑崎认出这家伙后,差点失声尖叫,上去就揪着相川始的领子,半天也不好公然把话说明白,反倒因为太吵,被人带了出去。
始也稍稍讶异了一瞬,但很快恢复平静,他朝店里的顾客道歉后,领着剑崎出来。即便对方讲明白事情,摊开来问,他也只是淡然处之,仿佛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甚至还考虑了一下,问剑崎想要他怎么负责。
对方坦然又无责任心地可怕,对女人的贞操半点不重视,像个密封的道德绝缘体,压根无从下手,该说不愧是长期潜伏的家伙吗?理直气壮得气人。
剑崎被噎得说不出来话,再说现在说出来,到底想要求个什么结果,她自己也不太明白,只是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别了相川始一眼,气呼呼回到店里,三两口吃掉蛋包饭后,独自骑车离开。
于她而言,昨日那场情事感观复杂,简单地要他道歉,又无法补偿那激烈起伏的情绪。如果和上级要求换个前辈交接,不是不行,广濑不是那么不通融的人。但到底心有不甘,导致剑崎咬死始不放,不论爱也好,恨也罢,就是一厢情愿地盯着他,没法移眼。
至于那家伙,他大概没什么感觉,起码面上对剑崎的过度关注毫无意见,目不斜视,除了点餐时,话也不多说。倒是天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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