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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元被问得一顿,他也觉得他有毛病,季迁说他,他嫌烦,季迁不说了,他又觉得不得劲。
季迁又补充了一句,“赌钱是你自己的事。”
周鼎元是没心没肺,但他不是傻子,他能听出季迁语气中的失望,大有不想管他的架势。
“我不是陪你拍了嘛,我看拍了没人看,成天待在铺子也没事做,今天才出去的。”周鼎元越说越来劲,“你要我干什么,我都干了,我什么都得听你的,你就知道使唤人,钱没挣到,净给你当下人了。”
铺子里的灯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的,季迁逆着光坐着,他垂着双眼,修长浓密的睫毛下是一片阴影,看不清他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周鼎元以为他彻底激怒季迁,季迁不再搭理他时,季迁忽然开口了。
“周鼎元。”季迁郑重其事地喊了出周鼎元的名字。
周鼎元心里咯噔一下,心脏下坠,像是被老师点名起来回答问题一般紧张。
“你这么喜欢赌?”
周鼎元没想到季迁会来这么一句,其实他也没多喜欢,就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打发时间的娱乐方式而已。
“你在外面打的什么?”
周鼎元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季迁又解释道:“用什么样的方式赌钱?”
“麻将、骰子、扑克、下棋。”
季迁问道:“这些东西你家里有吗?”
“啊?”周鼎元老实回答,“有啊。”
从储藏室里翻出麻将和麻将桌时,周鼎元脑子里是蒙圈的,季迁坐到他对面,“教教我,怎么个打法。”
“你神经啊,学什么不好学打牌。”
季迁看着周鼎元,“除了裁缝,这应该是你的强项吧?”
周鼎元没有反驳,季迁继续道:“你刚才的话说得有道理,你没有非听我话的理由,既然这样,以后有分歧的时候,我们就用这种方式来决定听谁的,谁赢了,听谁的,怎么样?”
“神经。”
“你不敢?这可是你的强项。”
周鼎元禁不起激将法,嗤笑一声,“我不敢,我怕待会儿你觉得我欺负你。”
“没关系,我都输得起,你也要输得起。”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周鼎元这人品性不坏,但是人生态度上有些消极,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季迁原本也不想改变别人的人生方向,但是他现在无路可退,他还得指望周鼎元。
“谁赢了听谁的?”
“对。”
“你要是输了,你以后你洗碗,还有,不准对我颐指气使的,我才是你老板。”
季迁歪了一下脑袋,不置可否,道:“赢了再说。”
“行!”周鼎元也来劲了,“别说我欺负你,我们打最简单的。”
花了十几分钟,周鼎元给季迁讲解了一遍能胡牌的牌型。
“也不弄复杂了,不算番,谁先自摸算谁赢。”
季迁朝周鼎元抬了抬下巴,表示没意见。
他俩打了一圈,周鼎元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他直勾勾地盯着季迁放下来的牌,忍不住开口道:“新手保护期是吧?你把把自摸,运气这么好?”
“你觉得是运气?”季迁自信道:“那换个你觉得拼技巧的打法。”
接下来,周鼎元给季迁讲解了全国各省的各种麻将打法。
“浙江麻将。”
“四川麻将。”
“广东麻将!”
无一例外,周鼎元都输了,他不信邪,“日本麻将!”
妈的,日本麻将他也不会。
周鼎元瞪大了眼睛看着气定神闲的季迁,“你真的不会还是装不会?你不是出千!”
“愿赌服输。”季迁云淡风轻道,指关节轻扣在牌桌上,“你的强项。”
麻将这种娱乐方式还是挺费脑子的,需要计算,但周鼎元打得是经验,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运气比他好一点,计算比他强一点。
是自己强项才是最讽刺的,周鼎元绷着一张脸,他输得起,“行,听你的。”
季迁竖起一根手指,“以后,不要再去赌钱了,各种形式的赌钱都不要,说到做到。”
周鼎元没脾气,“你说什么是什么。”
“第二。”季迁指着洗碗池,“以后的碗,你洗,吃完饭就洗。”
周鼎元还想反驳,季迁打断他,“愿赌服输。”
周鼎元闭嘴,没想到季迁还有第三,“第三,一日三餐不要那么敷衍。”
“合着我一把牌把我自己全部输给你了呗,你怎么这么黑心啊?全都是我一个人。”
别的都好,让周鼎元正经做饭不是要他命吗?他做的饭菜连他自己都不吃。
“你这么能耐你做啊,反正你学得那么快。”
没想到季迁真的在认真思考他的提议,随后点头,“好,我尽量学。”
这么好说话,周鼎元反倒有点不适应,他还有种季迁挺公平的感觉,他转念一想,明明没有季迁的话,他会更自由,简直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就在周鼎元七想八想的时候,季迁将手机递到了他面前,“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有生意上门。”
周鼎元大致浏览了一下两人的私信内容,大概是这个妈妈的女儿学习压力很大,有轻微的神经衰弱,学习之余,把自己的情感都寄托在了棉花娃娃身上,但是几天前,有亲戚家的小孩来他们家玩,弄坏的女孩的娃娃,现在这个妈妈到处找人帮忙修复。
“你能做吗?你回复了我,我才能回复对方。”
那娃娃脸上有颜料,背后的线还崩开了,周鼎元回道:“你回她吧,能。”
季迁脸上的表情总算缓和了不少,他边回消息,边跟周鼎元说话,“周鼎元,其实我不想逼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我现在也是穷途末路,你就当我自私,只有你能帮我。”
从来没人跟周鼎元说过这种话,弄得好像季迁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身上,他周鼎元哪儿担负得起季迁的人生。
周鼎元正好对上季迁那双点漆似的眸子,真诚、坦然,这么沉重,让周鼎元完全没办法开口拒绝,只是骂骂咧咧了一句。
“神经。”
做饭比季迁想象中要难得多,这不光是技巧问题,还有经验,他从来没有拿过菜刀,视频里看别人切菜很轻松,轮到他的时候,就没那么容易。
周鼎元在一旁说风凉话,“喂猪都比你切得精细一点。”
季迁眉头微蹙,无法反驳,又听周鼎元悠悠道:“你要不会,你答应得那么痛快干嘛?你别的事骗我就算了,怎么连做饭都要骗我?”
明明自己从一开始就坦然承认过不会做饭,只是为了公平起见,答应周鼎元尽量学习,怎么到了周鼎元嘴里就是骗他了?
“放那!”周鼎元见季迁拿到的姿势实在害怕,“刀剑无眼的,我怕你饭没做出来,我俩受伤了就不好了,我来切。”
虽说自己做饭味道不怎么样,但切菜也算是被周鼎元给练出来,切菜这手艺就是熟能生巧,这个他在行。
“咔咔”的切菜声响彻整个厨房,周鼎元边切,边抱怨,“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就是嘴上答应得好听,结果还不是得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说到这儿,周鼎元手上一顿,回头看着季迁,“你是不是就靠着你这张嘴,坑蒙拐骗才活到现在的?”
季迁没法跟周鼎元解释,家里向来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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