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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元眉头都快拧在了一起,季迁这小子什么品味啊?看一部算他好奇心重,全都看这种,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性取向。
这小说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季迁一连看这么多部,周鼎元思来想去,选了一部标签是什么年下abo、破镜重圆的文。
越看周鼎元越精神,越看周鼎元的表情越古怪,窗外的天空渐渐灰蒙蒙的,楼下传来了路人的声音,周鼎元看了一个通宵,放下手机后,他久久不能平静。
草,这也太变态了!
作者有话说:
周鼎元:好消息,季迁不走了 坏消息,季迁发病了
小说剧情俗套又让人上头,所以才让周鼎元看了一个通宵,他之所以觉得变态,是因为这文里的两个主角都是男人,同性恋小说也就算了,还有几个自己读不出来的英语单词,好好的人还有什么发情期,自己长这么大,只听过畜生为了配偶才会发情,人他妈的能跟畜生一样,非得把耍流氓说得这么文雅。
周鼎元浑浑噩噩的,已经无力吐槽,他关了手机,趁着还有一点时间,打算睡两个小时,睡醒他就带季迁去医院,别的不说,先得治治季迁的网瘾。
闭眼之前,周鼎元发誓真的只睡两个小时,结果再睁眼的时候,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一时间,他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时候,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他猛地坐起身来,怎么就到傍晚了?
周鼎元抹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果然自己不是十八九岁的年纪,熬一次夜得花一天的时间补觉。
“哎……”周鼎元扯过裤子,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一支后,惬意地靠在床头抽了一口,玄白的烟雾从他的唇缝中溢出,他思绪也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渐渐归位,他喃喃道,“居然睡了一天。”
一天都没人来打扰自己……
周鼎元抖动烟灰的手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东西,他一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趿拉着拖鞋,抄起衣服,着急忙慌往外跑。
都一整天了,都不见季迁来叫醒自己,这小子静悄悄的,肯定没什么好事,肯定又在整幺蛾子。
“季迁!”周鼎元先是冲着楼下喊了一声,漆黑的楼道里传来了自己的回音,季迁应该没在楼下,周鼎元又赶紧往楼上跑,果然,季迁的房门紧闭。
周鼎元上前敲门,“季迁?”
没听到回应,周鼎元贴在门板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手下意识转动着门把手,房门直接被打开,房门随着惯性,“哐当”一声撞在了墙壁上。
季迁没锁门?
草,这小子没锁门啊。
周鼎元正想骂季迁两句,站稳了身形回头,季迁居然还躺在床上,他面露苦涩,睡得并不安稳,额前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脸颊上还染上了一层古怪的红晕。
“季迁?”周鼎元喊了季迁一声,床上的人痛苦地呻吟着,沉重的身子在被子下蠕动了一下。
周鼎元看着不对劲,伸手摸了一下季迁的额头,好家伙,他就知道知道季迁脑子有问题吧,昨天试温度的时候,季迁还挺正常的,就过了一夜居然发起烧来了。
冬夜的寒风格外凄凉,它无情地撞击到玻璃上,整个窗框都在哐当作响。
季迁终于承认,这个陌生的世界让他无比的害怕,在意识到无法回去后,他深厚的学识,强大的能力,傲人的信息素浓度和家世,在现在这个世界好像都一无是处,不值一提,他甚至比那些普通的beta还要普通,他好像成为了一个外强中干的废物。
怎么办?
季迁在心里反复追问,他挖空了心思,都无法找到一个妥善的办法,他的信心在这一刻瓦解,他像是被抛弃的尘埃,渺小到摇摇欲坠。
整整一个晚上,季迁都没有彻底入睡,前半夜他觉得如坠冰窟,后半夜又汗流浃背,他整个人神智不清,思绪一片混沌,直到耳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呐喊声。
“季迁?”
是谁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季迁拼命睁开眼睛,视线里一片模糊,隐约能看到一个轮廓。
“季迁?醒醒。”
那道人影附身朝自己靠近,季迁想要伸手,可整个人动弹不得,费了好大劲儿,才用手指勾住那人的衣角。
周鼎元见这情形,估摸着季迁该是烧傻了,也不知道季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挺大的人了,自己发烧都没有察觉吗?本来就个神经病,脑子再烧坏了,以后该怎么办啊?
他按住季迁的手安慰道:“你躺着别动了,我去门诊叫医生来给你输液。”
这个点儿门诊还人满为患,周鼎元夸大其词,说得十分紧急,医生这才带着药箱跟他回了家。
一进房间,迎面而来浓烈的中药味逼得人往后退了一步,医生很快反应过来,“你在家煎中药啊?”
周鼎元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都习惯了季迁这味道了,要不是医生提醒,他都没有意识到房间的中药味变得这么冲。
“他怎么烧得这么厉害?”医生也吓一跳,都没叫周鼎元给人量体温,“要不给他打一针吧,见效快。”
一听见效快,周鼎元立马答应了下来,一屁股坐到床边,掀开被子,作势就要去脱季迁的裤子。
季迁早就醒了,只不过他太过疲惫,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来,听到医生说要打针时,他脑子反应不过来,直到被周鼎元挖出被子,他这才意识到周鼎元要脱他裤子,打针的这一针是打在他屁股上。
他堂堂季家长子,从小养尊处优,光鲜体面了小半辈子,人前光着屁股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已经够狼狈了,周鼎元不能再这么对他,他就算是死,也不会打针的。
“诶?”周鼎元扯了好半天都没将季迁的裤子扯下,低头一看,见季迁死死攥着裤腰,“松开,给你打一针。”
季迁几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声如蚊蚋,“不行……”
周鼎元没明白季迁什么意思,“什么?”
“我不打针……周鼎元……我不打针……”
当着医生的面,周鼎元顿时脸都黑了,这话他只听五六岁的小孩说过,季迁也是二三十的人了,怎么打个针还能这么墨迹?
周鼎元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主,他懒得多说什么,季迁现在浑身无力,任人宰割,他轻轻松松掰开季迁的手指,一把将裤子扯了下来。
雪白的臀丘暴露在空气中,季迁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连屁股蹲儿都看着这么白嫩。
“周鼎元!”听得出来季迁有气忿不已,可惜他通红的脸颊上只有倦态,他显得那么的弱小,即便是厉声疾言,也威慑不到周鼎元分毫。
“给他打。”季迁能说出这种话,周鼎元只能把他当小孩,为了不让季迁乱动,他直接将人紧紧箍在怀里,还用吓唬小孩的方式吓唬季迁,“你别乱动,不然待会儿针断在屁股里了。”
大概是吓到了,又大概是季迁病得厉害,最终在周鼎元的淫威下不再挣扎。
冰凉的针头扎进肉里,季迁能感觉到轻微的刺痛,他发狠似地揪住周鼎元的衣服,想要将所有的火气撒在周鼎元身上,他的尊严,他的脸面,可他不知道,他现在软绵绵的瘫软在周鼎元怀里,如柳扶风的,毫无杀伤力。
医生交代了注意事项,又留下了退烧药,最后被周鼎元送下了楼。
今天睡了一天,两人都没有吃饭,周鼎元想着空腹吃药对胃不好,从冰箱里翻出速冻食品,煮了两碗,又倒了热水,一并端上了三楼。
房间里寂静一片,此时的季迁背对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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