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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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云之问他:“你可有什么要带走的,不然等会一放火,烧了干净,可就什么都不剩了,有就眨个眼睛。”沉云之低下头,贴近他,直勾勾地看着他,怎么也看不够。
卫安怀感觉到她的热气喷到他的脸上来,不适地转开了视线,心中天人交战,她果然要掳走他,还要使他成为名义上的死人。
他要怎么办,他还要帮安王登基,之后安定江国,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哪怕他的身体有可能坚持不住,但是还有希望,现在一切皆要成灰了!
卫安怀没遇上过这种事,他真的慌了,他不敢想他落到她手里会遭遇到什么,心里又惧又怕,整个人都呆滞了。
“看来你没有要带走的。”沉云之伸手欲抱起他,她知道他慌了,估计脑子都反应不过来了,看这无措的目光。
卫安怀回神拼命眨眼,焦急地看向床内侧。
沉云之挑了挑眉,从身上拿出了两个平安锁:“是不是这个?”
卫安怀一看是从她身上拿出来的,气着了,竟然还私自乱翻他的床榻,无耻。
他看着那两个金锁,用眼神示意沉云之给他,不许玷污他娘亲留给他们兄妹的东西。
“还是由我保管为好。”沉云之看见他反应这么激烈,眼中怒气满满,有了生气,知道她说对了,但也被他嫌弃了。
她才不会在意呢,人都到她手里了,日子还长着哩。
沉云之拿过绒帽给他戴上,将他抱了起来,走了出去。
“放进去。”沉云之吩咐外间的隐卫。
卫安怀看见两个黑衣人搬着一个麻袋进了里间,心中胆寒,沉云之为了得到他到底谋划了多久,连替身都备好了。
好一个李代桃僵之计,他以后会如何?明明活着,却在世人眼中是个死人。
唐礼和他的手下都不会知道他还活着,还会将那具尸体当成他悲痛欲绝,祭拜,想到这样的场景,卫安怀头皮发麻,他想逃,可他逃不了,心中绝望蔓延,心如死灰,落下泪来。
沉云之低头看他,然后吻住他的眼睛,舔去他的泪水,对他说:“认命吧,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往日种种,皆已成空。”
卫安怀无助地看着她抱他穿过长廊,偶尔会看见有黑衣人抱薪浇油,沉云之这是要毁尸灭迹,可是天气干燥,一旦放火,恐会祸及四邻,造成伤亡,如今街上还有许多人。
他想阻止她,却无能为力。
沉云之听见他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猜到了他的心思:“不会烧到别人家的,担心什么,天天这么忧心,难怪命短。”
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糕了,再不好好将养,连二十四都活不过。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同理心还这么强,以后也容易有软肋,她最喜欢软肋了,就算找不到他妹妹,她也可以将他长长久久地抓在手中。
感谢婆婆把他教的很好,秀外慧中,表里如一,没有让他在卫家这片臭沼里被污染了,还便宜了自己。
卫安怀听她这么奚落自己,那火又冒了上来。
水火无情,哪有你说得那般轻巧,我命短,还不是你把据北越造成的。
可他开不了口,不然他绝对要骂她一顿,都这样了,他还顾及什么,左右他求饶她都不会放过自己。
沉云之来到后院厨娘的房间,原本的厨娘赵心妩已换了另一种装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还画了一个妩媚的妆容,虽是粗布旧衣,亦难掩风情。
看见沉云之过来,福了福身,身姿妙曼,声音婉转:“恭喜主子得偿所愿。”
卫安怀惊呆了,要不是声线没变,身形没变,五官还认得出来&esp;他都不敢相信这是往日灰头土脸,沉默寡言的厨娘赵婶子。
赵心妩看见在主子怀中瞪圆了眼睛的公子,终于感到一丝不自在,她在这里当差了几年,知道这位是个真正端方守礼的大家公子,最是正派了。
怎么人还清醒着,主子没弄晕过去?她勉强解释了一句:“公子,这可不怪我,侯爷才是我的主子。”
卫安怀灵光一闪,震惊地看着沉云之,想问她小河是不是她的人,还有这么多年哪些神秘的人。
如果是,那他岂不是早就被她窥视着了。
卫安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想这么多年活在她的监视下,这太可怕了。
沉云之没看卫安怀,她脸都要黑了,别人在前面累死累活,你倒好,叫你守着地道,还化妆开小差。
“你的奖金没了。”沉云之虎着个脸。
赵心妩不敢作妖了,赶紧把床板抬起,露出下面的地道入口来。
卫安怀已经麻木了,他的宅子里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亏他以为他防得很严实。
地道挺宽的,墙边挖出了一空间放满了柴火油桶,,如今这些东西已所剩无几。
沉云之从邻宅的偏屋里出来,院中花草树木极多,昏暗的光线间,卫安怀看见被挖的面目全非的院子,再想想这地道短短的路程,猜到了这是和他宅子一墙之隔的徐府。
难怪改建院子改建了这么久,还说什么怕打扰到邻居,故不敢大力施工,原来别有目的,地道都挖到他买的宅子底下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偏他是个聋子瞎子,还对付北越,连自己眼皮底下都被人渗透了还不知道。
可笑!
卫安怀被打击到了。
后院早就备好了车马,徐家夫妻候在车旁。
沉云之将卫安怀抱进了车里,将人搂在怀里,然后拿出一枚药丸来放到他嘴边:“张嘴,吃了它。”
卫安怀看着这药,不知道什么东西,怕是什么不正经的,死活不开口。
沉云之笑了:“乖一点,不然我就动手了。”
卫安怀消极抵抗,结果哪曾想沉云之直接把手伸进他的嘴里,将药摁进去捏碎,药丸破裂开来,化作一股液体流进了他的喉咙里。
卫安怀怒瞪她,结果她没有把手伸出来,两个手指玩弄起他的舌头来。
卫安怀合不上嘴,垂涎不止,心里羞愤,想痛斥她却开不了口。
渐渐的他神志不清了起来,他知道那药发作了,想抵抗这股睡意,但没过一会,人便不省人事了。
沉云之看见人彻底昏迷,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把手拿出来,用帕子擦了擦他的嘴和自己的手。
她撩开车帘吩咐道:“走。”
徐家夫人坐了进来,马车从后门出去了。
徐家男主人遇到熟悉的街坊四邻,有人询问他就忧愁地说孩子高烧,到城西看大夫去。
大过年的,还遇上这种事,邻居唏嘘不已。
四更时分,街上的人少了许多,小孩们困乏的很,大部分都回家睡觉了,大人也看够了表演,回家守岁了,街上不那么人声鼎沸了。
突然,走马街卫宅附近的人家惊叫了起来。
“走水了,快救火。”
“快救人。”
很快,一条街上的人都聚集了起来,人们拎桶捧盆,装水袋,加入了灭火的队伍中。
油助火势,兼之天气干燥,房子是木材,那火怎么也止不住,愈发大了,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这时候谁都不敢再冒险跑进火场。
不一会儿,火直接烧到旁边的徐府了。
说来也怪,那火只烧卫徐二宅,火燃至天明,两宅皆成一片焦土,一切荡为寒烟。
周遭百姓远远观望着,感慨徐家夫妻的好运,哀叹那卫家公子的不幸,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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