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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了个仓储物资核对与管理的差事,应是能接触到模具了……但是!姜承看着模具那一栏分类之下多达九百七十四行的条目,眼前一黑。

起一个闸,用得上这么这么多种模具吗?!他要毁掉哪些才有用?!这也太难为他这个门外汉了吧?!姜承一言难尽地将册子递还给贺岱,问道:“你不是说,这个我干得了吗?”怎么这册子上都没几样我认得的东西呢?

贺岱也不接册子,只敛眸笑道:“有我在,你当然干得了。”顿了顿,又道,“册子你先收着,等到了地方还用得上。”

若说以前,姜承只是觉得贺岱有些异常,如今,贺岱把话到了这份儿上,姜承终于意识到贺岱到底有多异常。他震惊又愕然地瞪着贺岱,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等姜承想出该如何应对这个异常到已经完全失控的贺岱,鹰隼振动了一下,起飞了。

起飞加速的那一阵,鹰隼飞行不太平稳,故而,隼舱内的人都不约而同地静静坐在座位上,等鹰隼飞行平稳之后,贺岱才再次扭头看向姜承,轻声道:“等到了地方,你拿着册子,我教你认一认东西。”

姜承看着手上半寸厚的册子,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非得认全吗?我,我替你打打下手行吗?”

姜承这几乎把“不情不愿”几个字贴在了额头上的情态,又将贺岱逗得一乐,他真心实意地笑了好一阵,才解释道:“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鹰隼飞行迅捷,一个时辰后,他们便已然降落在了预定地点。

姜承跟着贺岱一下鹰隼,就看见两架货隼已经先他们一步降落,随货隼飞行的隼兵正忙着设阵往下搬东西。

贺岱道:“拿着册子,这便开始清点归置东西了。”

姜承啊了一声,慌忙抓着册子跟上贺岱,见贺岱手里拿了一支炭笔,也跟着慌忙从自己的铜葫芦里翻了一支出来抓在手上。

隼兵只负责将货隼带来的东西搬出舱,随便找了块空地堆下之后,便立即起飞回巢。这厢贺岱和姜承还没将货隼上才卸下来的东西捋出个头绪,那厢还在大声嚷嚷,乱七八糟的汇成一团。

“快,将这一片儿清理出来,咱们就要丈量划线了!凌王下了朝便要来凿基坑了!”

“库房已经清理出来了,你们先挪到库房去再行清点!”

“快快快!这里来个人!”

“……”

姜承在一片喧哗里茫然地抓着册子和炭笔紧紧跟着贺岱,问道:“他们着急腾地方,咱们……是不是该设阵先将东西挪进库房?”

贺岱不慌不忙,皱着眉检视了一番隼兵搬运下来的东西,确认无损之后,才从容地设了一阵,将物资尽数包裹起来,转移进了库房。

说是库房,其实冬官赁下的一个距离起闸处不足百丈的一块空地,已有一批工匠早在三天之前便到了此处,在这空地上盖起了一件框架简单的大屋,只有屋顶和墙柱,被简单划分了几块区域。

姜承看着眼前山一样的物资和空旷的库房,呆呆地看着贺岱,眼里的迷茫和无助几乎凝成实质。

贺岱又笑了,他指了指手中的册子,道:“这里东西分为四大类,合金块、模具、支撑架和其他工事上要用到的。每一样都有一个编号,就是这表单里的程的差事。若是今年新河不成,又值天侯不好,涟水一旦泛滥,他拟的赈灾章程便要被匆匆抬上来用,若用得好,倒也罢了,若用不好,他也得一并领罚。是以,姜承口供最后提的太子,实在是有故意攀咬之嫌。不过换个思路,姜家嫡女在皇三子雪珺府上做了个侧妃,若按常理忖度,其实模具损毁案最终,是会栽到皇三子雪珺头上的。谁能料到这中间出了个不能按常理度之,一心想要覆灭姜家的姜承呢?

不过也好在,靖启帝对自己手底下的四个孩子性格品行了如指掌,也早已料到这模具损毁案最终一定会查到皇族身上,是以并不惊讶,也并没有怀疑姜承供状最后的几句话是随意攀咬。

但太子身为国之重器,为了斗倒皇三子珺王,又给皇四子凌王使绊子,竟然在能解二州水患,功在千秋的新河开凿上做文章,简直心无社稷到了极点!说出去,平白叫天下人笑话!叫皇室蒙羞!是以,雪帝本就不打算彻查模具损毁案,只要求新河按时完工。

至于姜承口供中所说的“火精私贩”与“繁星”,陛下也只说了两字——要查。

奉上姜承口供的是凌王,那么“要查”这两字,自然也是对凌王说的。于是火精私贩与繁星两桩泼天巨案,就都砸进了凌王手里。

火精私贩,在东雪由来已久,想要彻查,绝无可能。如今真要查,也只能从姜承带出冬官的那一批火精查起。但这一批火精,如无意外,最后恐怕还得查到太子头上。为了保全皇室颜面,这案子还得查得格外小心,能查清,但不能完全查清,还得压住事态,不能闹大。

至于繁星……繁星,原产于北辰国的一种奇花,据说此花成片生长,花开时,金色的花粉四处溢散,犹如天上闪烁的群星一般,由此得名繁星。收集此花花粉晒干入药之后,便能得秘药繁星。少量食用,于镇痛有奇效,一旦服用过量,便可令人意乱神迷如临极乐,且过量服用一次之后,十日之内不用,就这?自己到底还是高估了他些?念头转到此处,雪翼就更不理解了,他想不通茳承这种嘴硬身子浅的性子到底是怎么养起来的……

算了,不计较了。

雪翼念头一松,数不清的心思和念头便流水般地从他的脑中闪了过去。他伸出双手,钳住了茳承的细腰,猛地朝下一按。果不其然,茳承惊喘一声,软着腰趴伏进了自己怀里。趴进来之后,他一时还匀不来气,喘了一阵之后,才负气似的,在自己喉头咬了一口,牙尖嘴利地骂:“小气!我才玩儿了多久?殿下就这样计较?!”

雪翼听得这一句,几乎能想见茳承瞪着一双眼尾媚红的桃花眼使小性子的模样。雪翼就着如今自己在下的体位,往茳承穴道里深顶了一记,这一记,足以碰到茳承宫胞的肉环。茳承被顶地哆嗦着泄了身,穴道里也淋淋漓漓地淌了好一阵水。雪翼也不管他如今听不听得清,只说:“虽说明日休沐,但毕竟碰上忙的时候,一直在你这儿耗着也不好。”

茳承被肏弄得在凌王怀里直不起来身,但他如今体质好些,不跟以前似的,这么一深肏就失神,如今他正在兴头上,听凌王说扫兴的话,心里不得劲得很,一时腰还软着,找不见泄愤的地方,瞥见凌王脖子上,方才自己咬出来的痕迹还没散干净,一不做二不休,又将自己的一口利牙招呼了上去。这回咬得更狠,狠得叫他尝出了血腥味,他甚至还叼着那块皮肉,像撕咬猎物的小凶兽一般,将那块皮肉拽起来,发狠似的,摇了摇头。

凌王再怎么冰肌玉骨,修为再怎么高绝,到底是个人,先前觉得茳承这一咬尚且可以生受,只当是床笫之间的意趣,一边浅浅深深地戳弄,一边生受着。后来,茳承当真吃得狠了起来,将那一小片皮肉压进齿间怎么也不肯撒,顶得越深咬得越狠,像是抱着生咬下块肉的劲儿去的,雪翼再忍不住了,轻轻嘶了一声,道:“干什么,要吞了我这块肉怎地?”

听得这一句,茳承便知这是殿下终于吃痛,开口服软,这才撒了嘴。他晓得这一片儿已叫他咬得见了血,又伸了舌头舔了舔。他挨在凌王颈侧,委屈又生气地道:“不爱听殿下说话,在我这儿,怎么叫耗时间?就算胤州塌了天了,这么大的天,非殿下一人撑不行?偌大的东雪,除了殿下,就没程,就被月藏劈头盖脸地问到了面门,一时确实有些招架不住,不过,是个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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