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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杀,与暴走的灵兽无异。但是,这套脉系的疯癫嗜杀的界限在哪里,谁都说不准。有些天赋异禀的,终其一生都碰不到那个界限,有些运气不好的,修行不过数十年便已然神志不清。但是,这姑娘如此不知节制地吞噬灵兽,只会更快地碰到那条不能触碰的底线。是以,在看着她又一次吞了一只灵兽之后,雪权终于忍不住上前,拽住了她的衣袖,“这套脉系如此凶险,谁都说不清它的底线在哪里。你现在没有疯,不代表以后不会疯,你再这么不知节制地吞噬灵兽,只会距离那条线越来越近,你不要冒险。”

这担心,倒不似作伪……茳承抬眼看雪权一眼,甚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将衣袖从他手心里抽出来,道:“不会疯。”

雪权没来由地感到了一丝疲惫和愤怒,反问道:“你如何知道你不会疯?只因为你夫君告诉你了?万一他骗你呢?你……”雪权眸光触到她的下腹,喉中一哽,将最后“你若疯了,又该如何?”一句咽了回去。

太子这脾气来得突然,茳承也不知该如何招架。凌王当然不会骗他,只是,这话没法跟太子解释。最终,他只好干巴巴地重复了一遍:“不会疯。”

雪权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快疯了,“你叫什么?”

茳承登时紧张起来,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雪权心里想着,若自己有命出了肴北,定然要请四弟去找你,给你看看你身上这个要命的脉系还能不能改。但这话,此时他尚且说不出口。最终,他只道:“你救我一命,我若有命出去,自然要找你报恩。”

茳承哼了一声,道:“我才不要你报恩。”顿了顿,又觉得不通名姓确实有刻意隐瞒身份之嫌,平白惹太子疑心,又随口胡诌了个名姓报了出去,“林芜。双木林,茳芜之芜。”

雪权回道:“黎权。黎民之黎,木又权。”

茳承听罢,嗯了一声,把头一点,示意知道。太子东宫,又名“雪黎宫”,太子这假名起的,倒也不甚用心。

二人互通了名姓之后,便各怀心思继续上路。茳承仍是照着自己的节奏慢慢往内围走,一面走,一面猎杀灵兽滋养自身的脉系。只是,太子每每看见他吞噬灵兽,都一脸担忧且一言难尽地表情看着他,搞得他十分不自在。

如是九日之后,二人终于到了距离中心王鼎不足十里处,雪牙,就在此处。

雪牙,是今年肴北山册上排名法地戳弄了几下。

茳承正渴着,这玉角不甚温柔的进出,将金铃推进了更深处,碾着他的敏感点进出了好几次,爽得茳承下意识绞紧了小穴,泌出了更多淫浆蜜水。只听“啵”得一声,雪翼一下拔出了才全数刺进去的玉角,上面晶亮的水痕在灯下被照得熠熠生辉,已然是被淫浆裹透了。

这几下,叫茳承更是难耐。他绷紧了腿根,整个人仰面躺在阴囊中,思绪都变得有些浑噩,仿佛,他的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了腿心的那张小嘴上,感受着玉角如何粗暴地进出,将他磨出水浆淫液,勾出他更深更隐秘的欲望,那个金铃,进得好深……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肚子里的山辉有殿下的阵护着,就算真的让殿下肏到了,想必也不会如何。后穴的疼痛又将他的神志拉回来少许,茳承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疼……”

“忍一忍,是你自己说,用这儿喂的。”雪翼避过茳承的孕肚,倾身下来,衔住了茳承的唇舌揉磨舔弄,含混地道,“很快就不疼了,乖,放松。”他一边说,一边以一个茳承有些难以承受的坚定力道,将沾满了淫液的玉角推进了后穴里。玉角的尖端推着那一枚铃铛,一寸寸地在逼仄的甬道内开拓,茳承的挣动和呜咽被压制、被吞咽,只有金铃撞击出的声音,在细细地响。最终,玉角被全数埋进了肉里,一点儿根都不露。

见茳承含好了玉角,雪翼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嘴角,轻声哄道:“真乖……”

茳承失神地挣动了一下,但随着他的挣动,体内想起的铃声含混而急切,像是……某种不可言说地催促,茳承登时回了神,再不敢乱动,湿漉漉的桃花眼里终于落了泪下来,“殿下太坏了……”

雪翼丝毫不以为忤,只施施然俯下身,吻住了茳承正孜孜不倦吐着水的花穴,用舌尖将颤巍巍探出来的花瓣卷进口中揉弄,再用牙尖儿去碾压花核。他尚且没有去戳探穴道,茳承已然哑声哭着高潮了,饶是雪翼有些准备,也险险被茳承的潮水呛住,如此倒也罢了,他还被溅了一脸精水。

猝不及防之下,雪翼“嗤”地乐了。他自茳承腿间支起身子,问:“你如今怎么,这么容易就这样了?”

茳承瞧见雪翼沾满脏污的脸时,心底升起了一股十分病态的满足。殿下性子冷,一向好洁,从来是清风霁月的模样,哪怕在情事里,也鲜少有如此狼狈的模样,虽则现在谁更狼狈茳承自己也说不好,但,能看见殿下如此狼狈模样的,只有他,只有他,能看见这样……被欲望沾染之后,满是脏污的殿下。茳承咬着嘴唇,眼里还噙着泪呢,心里却有个淫乱的念头长了出来——想舔,这蠢蠢欲动的念头塞满了他的大脑,若非他死死咬住了嘴唇,他说不定都说出口了……他甚至能想见自己将这两个字说出口之后殿下挑起眉,暗暗嘲讽他不知节制的表情。

茳承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翻了个身,两枚金铃随着他的动作响了一响,那声音被淫水泡过、皮肉包过之后,没来由地添了几分缥缈和粘稠,无端端地十分撩人。茳承撩起衣服的下摆,露出雪白,形状圆润的臀瓣,轻声道:“后面,抵到了……”

雪翼心思何等敏锐,茳承在情事里性子一向直来直去的,有什么难以启口的,都写了脸上和眼睛里。是以,他也不清理脸上的脏污,就跟着躺在了茳承身后,伸手去揉臀隙里,肉嘟嘟的后穴。穴口仍是紧闭着,但里头毕竟含着东西,揉开两指也并不困难,玉角被肠肉绞得死紧,饶是雪翼摸到了滑腻的玉身,一时也没寻到可着力处,反倒将那玉角顶进了更深处,换了茳承一声惊喘。雪翼动作一顿,只得换了策略,用一点细微的灵力控制着玉角一点一点往外挪,待那玉角完全从穴内脱出来之后,穴口仍翕合着,吐出了好些白浆。

在玉角脱出身体之后,茳承也忍不住跟着松了口气,但穴口旋即抵上了别的东西。殿下的尺寸,比那玉角大了一圈儿有余,实在是……茳承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轻声道:“疼……”

雪翼咬着牙,一点一点地破开了茳承的身体,不甚耐烦地道:“再躲!”

茳承哭喘了一声,身体被一点一点彻底撑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跟他和凌王的初夜比起来也不逞多让。这就是他也不喜欢这样的原因,爽是会爽,但刚开始的时候,是真的难。

雪翼也被磋磨得够呛,茳承后穴紧致,在穴口完全被肏开之前,紧得他生疼,但里头的肠肉又热又潮,能吮会咬,又舒服得要命……总之,疼的要命舒服得欲死总是这么两厢拉锯。偏生,他还得在这拉锯中不动如山地苦熬一阵,熬到茳承完全适应他的动作。

凌王的东西在穴道里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那里的敏感点一直被挤压着,饶是凌王没有动,肠肉自发的吮咬也足以激出他的渴望。阳物不知不觉地又立了起来,尖端泌着黏稠的水浆,失禁一般地淌个不停。茳承被逼出了一身细汗,他喘了口气,有些艰难地动了动身子,试图寻求更迅猛的刺激。

迅猛的刺激,果然如愿而至,他身体里的铃铛被摇出了很急很密的细响,他在绵延成一片的铃声里又痛又爽,又吹又射地高潮了好几次,甚至连后穴也死死绞着凌王喷了两回。等凌王终于肯放过他的时候,他已经被肏麻了,连殿下拽着绳子将铃铛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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