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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斐蹙了下眉头。
他看见许砚辞躲在江逾白身后,缓缓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上挑的狐狸眼尾带着报复的快感,让人感到隐隐不安,像是已经落入了他的陷阱一样。
许砚辞已经沦落到靠江逾白的愧疚心才能活着走出去,之后他会找机会重新杀死对方,这人不可能不知道,但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到底谋划了什么?
纪云斐不明所以,想叫住他问清楚,却看见押送许砚辞过来的alpha抬手执枪。
alpha将枪口对准江逾白的脑袋:“纪总,这次是“塔”要许先生拿出当年的资料,顺便再杀了他,你们却什么都没干,甚至家事把他放了,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纪云斐指尖落在腰带上的枪,眸底掠过杀意:“轮到你说话了吗?把枪放下”
他话还没说完,耳边毫无征兆传来“碰”的一声。
江逾白唇紧抿着,视线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尸体,那双向来温和的眸子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见了,覆了层阴暗的霾。
他情绪很差,带着不近人情的压迫感。
纪云斐怔怔地将视线落在江逾白身上。
他终于明白江逾白哪里不对劲了,这个oga的道德感总是强于常人,甚至用圣母来称呼也不为过。对方会可怜那些渺小的生命,会担心陌生人的安危,甚至会为了一小段文字流泪不止。
江逾白就像是只温和的小白兔,被咬了也不知道急,只能委屈巴巴地躲起来,只有在纪云斐受欺负的时候,才会跳起来咬人。
但是他竟然杀人了?
纪云斐情感再迟钝,也发现对方状态不对劲了,像是一根紧绷的绳毫无征兆地断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呼吸沉了几分,不安感越演越烈。
他快步走过去,将江逾白抱在怀里:“怎么了,别吓我。”
江逾白嗓音很轻,却没有了像以前一样的松弛感,反而是疲惫:“就是觉得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没什么意思了。”
纪云斐下意识看向许砚辞,对方也是无声看他,缓缓地找他眨了下眼睛,却什么都没说。
他整个人僵了瞬,寒意从脚底攀爬而上,像是条毒蛇占据心头不停地锁紧着心脏,疼得发慌。
他好像忽视了什么,关于许砚辞。
就在纪云斐快想起来的时候,江逾白在他耳边低语:“阿纪,“塔”的人不让他走,帮帮我,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
纪云斐转头看去,发现自己的人跟“塔”的人在对峙,又好几个人将枪口对准许砚辞跟江逾白,场面十分混乱。
他蹙了下眉头:“不用求我,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双手奉上。”
“你先上车躲着,他们是冲着许砚辞来的,别误伤你了。”
许砚辞悄无声息地躲到江逾白身后,手指还勾着对方的衣角,像是只懵懂的小狐狸,垂着脑袋:“哥,我怕。”
纪云斐:“”
这家伙是真能装啊。
他深吸了口气,清楚许砚辞绝对不能留,这人活着,迟早会出事,但江逾白却是铁了心要护他,态度坚决。
要是以前,纪云斐会选择直接一枪解决了,事后再去安抚江逾白,但他想起前段时间江逾白才生了病,状态很不好,医生特别告诫他,绝对不能让对方情绪再次起波动,不然精神状态很危险。
纪云斐看着江逾白:“一定要让许砚辞活下来吗?”
江逾白抿着唇,错开了纪云斐的视线,他向来见不得纪云斐为难,可这次他不想再让步了。
纪云斐看着他错开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却依旧没有责怪对方的不懂事:“你跟他一起走吧,剩下的我来解决。”
许砚辞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流转,眼底浮现了点报复的快感。
他从一开始就猜对了,这个被藏起来的江逾白,才是纪云斐的软肋。
旁边立即有人不同意了,是刚才带许砚辞过来的那个男人:“纪先生,过分了吧?塔这边没有收到任何允许许先生离开的命令,你想背叛“塔”吗?”
他将枪抵在纪云斐脑门上。
alpha原本先动手,却被电话打断。
他蹙了下眉头,却什么都没说,而是按照电话那边人的吩咐,放下枪,让开了一条路:“许先生,塔主让您离开。”
许砚辞却没有动,而是站在原地狐疑地自言自语:“一会让我死,一会让我走”
alpha明显不想跟他多说,抬手招呼其他人,转身就走。
许砚辞躲在江逾白后边探出脑袋,吊起的眼尾撩了一下:“看来塔主换人了啊。”
alpha抬起的手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似乎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知道塔内部的消息,明明塔主是近日才换的。
许砚辞狐狸眼眸一挑:“猜对了,短时间内行事风格差异过大,果真有蹊跷。”
他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看上去有些危险:“看来新塔主还跟我互相认识,不然也不会推翻旧塔主的命令,放我走。”
alpha这才知道“塔”为什么会在许砚辞的资料标上不要相处太久的标记,这人的直觉太过于敏锐了,而且擅长各种不经意的套话跟套反应,就像是只狐狸一样。
他握住手机的指节收紧:“我听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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