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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
温声被压到墙上时脑子里还是一片懵,身后是他脱衣服套弄避孕套的声音,薄膜缠紧肉身的啪嗒声从耳旁划过,她轻呼气,想开口让他等等。
但今晚从她说喜欢两个字后,从下车,从进家门,他就一直敛着情绪没说一句话。
这阵势想叫停……
迟了。
路泊汀又抽出烟,膝盖顶蹭过她的腿弯,缓慢上移到她圆翘的屁股,轻轻推撞,她的身体被迫向前倾,膝面又滑到腿缝处小幅度抵磨。
就那么顶着。
依然没说话。
温声咬唇,身下的挪触毫无规则可言,心跳也跟着一起失律惴跳,小声叫他:“路泊汀……”
你别蹭了。
耳侧又响起打火机金属滑盖的玱嚓声,接着她就闻到了很烈很呛鼻的烟味,她不喜欢烟味他平时也很少抽烟,但今晚他不仅抽了,凉丝丝的气息随即还扑到了她脖子上。
他在朝她的后颈吐气。
肆意狂恣的模样,好像布网很久的猎人终于诱捕到了猎物。
“今晚这场没前戏。”他总算开口,低冷又有些哑涩的嗓音从胸腔发出,一粒粒碾过她的头皮,身体下意识绷直。
温声微微睁大眼睛。
“我会直接操你。”又是不带情绪的一声。
这是什么话?
她秀眉蹙起,身体被他顶压的动不了,软声道:“你干嘛一回家就这样啊。”
她在车上说错话了吗?
墙壁的影子映出他偏头嘴里一直咬着烟,烟味漫到她眼前,呛燥浓烈的烟雾引得眼睛一阵发痒,温声想偏头看他,下体被顶压的力度突然消失,他抬手快速扯掉她身上的衣服,动作粗戾蛮横,从外套到吊带,裤子和内裤也顺势被扯下,衣服裹成一团扔到了浴室门口。
接着抬膝若无其事地继续堵她。
他弄坏了她的第二件吊带。
没什么理智可言。
温声瞪起眼睛盯着面前墙壁的花纹,语气又娇又气:“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呀…唔……”
话未落尽就被他全堵回了胸口。
路泊汀屏息又深吸了口烟,低头,扣紧她颈肉的大手快速一扳,温声咿呀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压来一道黑影,他的唇舌忽然覆了上来,两人柔软的唇瓣先是紧挨触磨在一起,温声抬手想推他的时候,他又快速探进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撑到她颈侧的手掌上移圈捺过她的眼睛。
她的整个小脑袋被推引到他身前,凛烈劲冲的烟雾直直渡进她嘴里,在她呛气前他的舌尖又勾住她的软舌开始往上唇卷蹭,硬挺鼻梁轻轻擦捋过她的鼻子。
烟气全部被堵住又流徊进喉口。
呼吸濒近迫窒,温声被呛得浅瞳冒出一层涔涔水光,鼻尖和脸颊也迅速涨红,偏偏眼前被遮住什么都看不清,她抬手用力拍他的肩膀,短促的喘吁声从唇间溢出:“咳咳…咳……路泊汀…我喘不过气了……”
指尖冷不防被烫了一下,路泊汀微微退开,低眼。
烟快燃尽。
“准备好了吗宝宝。”
温声已经说不出话了,斜倚到他身上嘴巴微张快速换气,那口辛燥闷呛的烟气还卡在喉口不上不下的,受不住打了个小喷嚏,烟味又灌入几分,一股浓烈的酸楚感直袭鼻尖和眼睛。
胸口也跟着泛酸。
路泊汀瞅她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掌心处的睫毛一片软茸濡潮。
又欺负哭了。
哎。
他只好再次弯腰,手指依然贴着她的眼睛,嘴唇轻抚过她发红的鼻尖,又悄然滑到唇角,吮摩中柔声哄慰:“对不起宝宝,这是最后一次抽烟。”
“你……咳…你……”她哽着嗓子说不出话,娇声嚅颤。
路泊汀没忍住笑出声,边晃脑袋边细着嗓子很贱地学她:“呜…呜……唔rry&esp;sweet&esp;baby…”
黑曜曜的眼睛漾出几分调谑,语气恢复痞里痞气。
在她抬手打过来时,舌头很快顶入去招惹她的软舌,好不容易引了出来,他低声哼笑又绕开,舌尖沿着唇内壁肉开始来回软款地舔舐,听到她气息缭乱,微偏头,接着去吮嗍起她泛着尖的虎牙,另一只手抚裹上她软翘圆润的臀瓣,轻轻揉捏,调情味十足,在她本能的绷紧小腹时,手指顺势挤入她凹陷的股缝,舌头也倏然上卷,直直蹭到上颚。
有丝着慌的酥麻感顺着触觉占据下体。
指尖被漉漉湿液沾湿。
温声红着脸也不挣扎了。
反正每次都赢不过他……
“嗯…好痒啊……”她的整个身体偎进他怀里,胳膊有些无措地圈在他腰侧,他的吮吸动作愈发紧着,她被迫伸直脖子去寻嗦他的舌头,软舌被他不断绞缠微微发麻,嘴角流下浅浅津液。
红热被掐灭。
烟蒂弹进垃圾桶,路泊汀搂紧她的腰转了个身,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被压到了浴室的玻璃上。
身前陡然挨上一片冰凉。
温声从他捂眼睛的指缝中看到,淋浴房外就是正对的全身镜,明净通亮的镜子上映出两人毫无掩隐的赤裸身体,她胸前的两团奶肉被推挤成软腻圆浑,两条皙白光溜的细腿间,这会正被他顶入膝盖不紧不慢地上下蹭挠。
很安静,谁都没说话,他低头啄啮她耳朵的软骨,湿热的舌尖绕着耳廓不断勾旋,在她隐现的哼吟声中,大手擦过她颈侧又拘紧她的喉咙,切迫燎热的气息给她的呼吸上了锁。
温声鼻息微颤,小声道:“温柔点好不好呀。”
声音很软,带着一丝示弱。
但在主导型性关系中,他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混球,她越示弱他就越爽。
“准备好了?”
花洒倏尔被打开,热水哗啦迸出,溅到两人身上,遮上她眼睛的手移到她细腻软滑的腰肢,轻缓揉抚又不断打着圈地捻摩。
周身的水雾快速滋溢,从地板丝丝滃起,热气没入两人偎近的身体,又快速冲进两人微抬的鼻腔里。
视线转明,温声盯着镜子呼吸忽然一缓,刚才车里很暗他又戴着帽子,她这才看清他眼尾疏开的一处淤青,可怖的青色直直蔓到太阳穴,整张硬挺的俊颜泛着青迹,视线下移,脖子还有一圈深色指痕,就连左边手臂都缠着绷带,。
“你……”她张了张嘴,眼泪先冒了出来。
她想问这些伤哪来的,想问去美国是不是和她有关系,想问这些天他都在做什么。
想问……值得吗?
热水还在流,她的脸上像蒙了一层收紧的湿布。
窒的说不出任何话。
半晌,吐出气,“疼吗。”
路泊汀扯开松散下来的绷带,任由热水浸过还结着痂的伤口,身体再次压紧她,嘴唇从她的耳朵一路很重地吮挲过她的脖颈,大手紧贴上她的小腹,冠首重新抵向她潮漉潦湿的穴口。
看到她在哭,他偏头轻轻舔拭那些突然止不住的眼泪,又在她耳侧低声说了句:“今晚只负责开心啊宝宝。”
掌心下压,性器猛然顶入。
雪天适合做爱,苍白烘托欲色,爱会让滚烫悄然填满一切寒噤。
这是一个,让沉重暗影的爱意陡然公开,变得难以隐藏又震耳欲聋的季节。
在这一刻,相爱好像才蓦然降临。
“嗯啊…轻点唔…太撑了……”
胸口的酸涩在他的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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