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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见他哭泣不停,小声安慰道:“小妹,趁着天黑赶紧去报警,你放心,有我在这,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让人毁坏了你爹的棺木。”
事到如今,也只有去报警了,李不昧抽泣了几声,棺材后面那个声音突然响起,呸的一口道:“警察来能管什么用,找高人啊,高人就在一边,看了你们一天了,去村委会门口磕头,磕三个响头,高人就帮你了,还傻站着干什么?磕头去啊!”
李不昧楞了,我也楞了,寇先生扭头看向我,笑着道:“小鱼啊,该你出场了!”
并不闪亮
天空一声巨响,老子……并没有闪亮登场,哥们 从凌晨看到夜晚,没吃没喝,看了一整天的热闹,终于轮到我要大展神威了吗?这一刻,我差点没热泪盈眶了,我一个劲的告诉自己要稳住,要冷静,要把这件事处理好,完美收场,我就可以吃饭,喝水,拜师了。
我刚想到这,李不昧特别疑惑的走过来,他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却不敢不听话,朝着门口跪了下去,我日哦,他跪错了,对着门口,跟我差着十五度角呢,我轻轻咳嗽了声道:“我在这呢?”
之前没有人能看得见我和寇先生,也听不到我俩说话,但寇先生一让我帮李不昧摆平他诈尸的爹,我说的话他就能听到了,李不昧……当然吓一跳了,清秀的脸直抽抽,原本没人的地方突然有人说话了,搁谁谁也得吓一跳。
李不昧真的跳了起来,瞧着我这个方向发呆,我发现这小子是真有点傻,要不就跪下磕头,要不就走,什么都看不见,还看的这么出神,有毛病吧?我实在是没忍住,咳嗽了声道:“你还磕头不磕头了?”
这下李不昧反应过来了,急忙跪下朝着我磕头,真实在,咣咣咣,三个大头,脑门都磕青了,诚恳道:“请高人帮忙,帮我把我爹葬了,我给你磕头了。”
然后,然后李不昧就看到我了,我是那么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黑色的冲锋衣,牛仔裤,一双莆田的aj,英俊帅气,气质不凡。李不昧又成了那副傻乎乎的样子,似乎是在琢磨我是怎么突然出现的,我特妈也不知道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反正他就是能看见我了。
我咳嗽了声道:“你找我什么事啊?”
“你……你就是那位高人?”李不昧惊讶的问,哥们这副形象实在是不太像是高人,我是如此的年轻英俊,气质超群,说是他学长还差不多,但当着我的面质疑我不是高人,还是让我很不爽的,我冷冷道:“我不高吗?快一米八了,你还要多高?”
李不昧眼神有些涣散,咽了口吐沫,这一天的经历让他已经有些适应奇奇怪怪的事了,开口道:“高,高,够高了,实在是高。”
我觉得我的出现在李不昧的眼里一定很神秘,很高深莫测,很奇异,颠覆了他二十多年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那么哥们必须要让他保持这种感觉,看着他,皱了下眉头,冷冰冰问道:“干什么来了?”
李不昧冷静了下,愁眉苦脸道:“高……高人,我叫李不昧,是南岭村李宝贵的儿子,去年考上的大学……”
考上了大学,李不昧究竟是有多自豪啊,三句话离不开他是大学生,好像哥们没上过大学似的,我打断了他的话道:“有话说有屁放,没事滚蛋,别打扰我在这站着。”
李不昧苦着脸道:“我爹诈尸了,求求你帮忙,让他好好入葬,别吓唬人了。”
我沉声问道:“你爹什么时候死的?”
“死了八天了,头七都过了,才出的殡,之前一直都好好的……”
“你爹是怎么死的?”
我一问他爹是怎么死的,李不昧的脸就垮了下来,又不得不说,详细的跟我说了说他爹是怎么死的,我听的很仔细,听完我都惊了,因为他爹死的实在是太……有个性了。
怎么个有个性法呢?李宝贵是镇子上的老师,不是本地人,而是当年上山下乡城市里来的青年,没回城,就在南岭村扎根了,家里算不上太有钱,但也算得上是衣食无忧,小康人家。李宝贵六十了,一直身体康健,无病无灾,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倒霉也是立刻就倒霉了。前几日李宝贵去河边钓鱼,钓上来两尾三斤向上的鲤鱼,高高兴兴回家来,操持了半天做了道红烧鲤鱼,有鱼岂能无酒?去小卖店买了瓶二锅头,吃的是大朵快颐,喝的是唇齿留香,不光是吃多了,喝的也有点多,吃完喝完,打着饱嗝,拿着烟和火机去院子里抽上一根饭后烟,不曾想脚下一个踉跄绊倒在门槛上,大头朝下狠栽了下去。
城市里很少有人家有门槛子了,但是村里人家还是有门槛子的,并且保持着老的习俗,有钱有势的人家门槛就高,李宝贵家的门槛子不算太高,但也不低,到小腿肚子,这一栽,加上喝了酒,可就栽了个狠的,巧的是,脑袋朝下磕在了一颗小石头上。
李宝贵脑门子都磕瘪了,眼见着就快不行了,李不昧过了年整二十岁,大学放寒假回家过节年的,没想到放个寒假,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医院都没来得及送,找了个乡村大夫,灌了碗吊命汤,趁着清醒嘱咐了他几句,就此撒手人寰。
李宝贵家里只有父子两个,又不是本地人,外地落户来的,三十多了才找了个本地的寡妇,生了个孩子李不昧,那寡妇就是村长的老妹妹,也是个命不好的,生了孩子就死了,剩下爷俩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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