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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娇小的身影,是姜奕的秘书小何。
看见祁衍站在办公室门口,季真言两眼放光,朝祁衍飞扑过来:“你怎么才到啊?”
“路上有点儿堵。”祁衍笑着说,“呦,你没跟人家说你有男朋友啊?”
季真言是恒荣证券的少东家,季伟东的独子。
季董信佛,由佛祖的六字真言给自己儿子取名叫真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取对了名儿的缘故,季真言从小到大能言善辩,嘴炮无敌,还有一句名言:我什么都可以输,就是骂人不能输!
为人嘛,就剩张嘴是硬的……
他长得十分秀气,灵动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就组建了一句怼人的话。
“去你丫的,别乱说昂,刚刚在上面都被烦死了,非拉着他妹妹跟我喝酒,你说有带着自己妹妹出来应酬的吗?跟个妈妈桑一样!关键是我还不好拒绝,憋得我难受死了!”季真言垂头丧气地说。
季真言不像其他四人,能把西装穿得有棱有角,那西装被他穿得松松垮垮的,根本挂不住,颇有几分潇洒不羁的味道。
季真言初中的时候明确了自己的性取向,但是一直没能力实践。
两年前季真言高中毕业,他爸望子成龙把季真言送到美国去读书去了,国外开放啊,季真言简直是鱼儿入大海,飞鸟归山林,每天沉迷酒色忘乎所以,已经彻底弯了。
季伟东要是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取向,他就是往脑子里灌水泥也不会把季真言送国外去。
“你公开出柜不就一劳永逸了吗?”姜奕在一旁斜眼调侃。
“滚昂,让我爸知道了,屁股得给我打开花!”季真言看见姜奕殷红的嘴角挂着一抹血迹,就像吸血鬼吸了人血没来得及擦干净,十分诱人,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点了点姜奕的嘴角:“哟,这嘴角破了吧,等会儿别人问起你怎么说啊?”
“还能怎么办,就说是小情人亲得呗,”祁衍笑得花枝乱颤,把大衣脱下交给秘书小何,嘱咐道:“帮我放好。”
“好的,祁总。”
“你见那个小情儿能给人脸吸出五道杠啊?”宁秋原指着姜奕的脸认真地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走廊里顿时笑作一团。
“行了,赶紧上去吧,时青半条命都快喝进去了。”季真言捧着肚子说。
姜奕推了他一下:“你他妈还好意思说,把他一个人丢上面。”
“他那个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已经喝翻了好几个包厢了,现在那边都躲着他呢。”
“那他现在在那个包厢呢?我去找他。”祁衍说。
小何放好祁衍的衣服,走过来说:“时总现在在b16房,只是那边的情况不好,银监会的人过来了。”说罢她又在姜奕耳边低头说着什么,姜奕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面色凝重。
三人也不敢说话了,面面相觑。
姜奕听完,撂下一句:“你们先去应酬。”就带着小何急急忙忙地走了。
姜奕离开后,祁衍他们三个人同路上了酒店的观光电梯,电梯外的风景很好,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姜奕怎么了?怎么脸色突然那么难看。”祁衍嘟囔道。
季真言把他拉到观光电梯边儿上,宁秋原也跟了过来,他指了指楼下:“你们看。”
酒吧正门前的停车位里有一辆帕加尼风神,鹤立鸡群地停在众多豪车之间,祁衍面色一变,沉声问道:“这是那个大佬啊?”
季真言眯着眼睛,鄙夷地斜着眼说:“秋原,你们家生意最近怎么样?”
宁秋原双手抱胸,认真地回道:“我爸说,总公司的材料来源最近被压榨得厉害,原材料被提价不少。”
祁衍心里一紧,他记得昨天晚上也听见他爸说最近的生意不太好。
“看你这眼神,你们祁家也一样?”季真言哼笑一声。
“江城来了个大人物?”祁衍眸子凝得能滴水。
“不是早就来了吗?一年前去了你的学校。”季真言说。
“你是说徐泠洋?可他挂了个名儿就回了澳洲。”祁衍紧张地说。
季真言单手叉着腰说:“我在美国听说了一个消息,jc本来就有意开拓中国市场,一年前只是考察,听说今年过年期间徐泠洋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匆忙回来了。”
如果jc是个小公司,那他们就无所谓,可jc是世界顶尖控股集团,旗下产业覆盖金融证券、航运贸易、资源开采、医药开发、科技研发等等,20年前公布的资产就高达数万亿美金。
曾经还在商界掀起了一场有针对性的金融战争,打垮了世界上的数十家大公司,有人在这场战役中顺应时势,赚了个盆满钵溢,有人耗尽家财,一无所有。
离谱的是,这场小金融战争,国家并没有出手整顿,因为旧的势力倒下的同时有新的力量诞生,jc就像掌控者,将平衡二字运用到极致。
时青家的泰丰银行和季真言家的恒荣证券,都是在那场战争中诞生的新生力量,而身为世族的宁家和姜家,在那场战争中吃了不少亏,至于祁家……
祁衍不禁担心起来。
他们怕jc不仅仅因为它胃口大,而是江城的金蛋就这么多,喂不饱它,还有一个原因是,两年前徐泠洋满十八岁接任jc总裁,新官上任三把火,吞并了国外好几家大型企业,几乎是赶尽杀绝,逼得企业老板家破人亡。
这个男人就像一只盘旋在众人头顶的猎鹰,找准自己的猎物,然后俯冲而下,一击毙命。
一年前jc曾经发布过要往国内开拓市场的消息,那个时候有人视jc为神明,渴望得到帮助,而有人敛着财,生怕别人跟自己抢饭吃。
结果风平浪静了一年,人们也渐渐把这件事淡忘了。
“这么说,今天晚上徐泠洋来了啊,”宁秋原阴沉着脸说,“但是也不一定,徐泠洋多高傲,多牛逼啊,怎么肯亲自过来,应该是管理层的人吧。”
祁衍烦闷地抓了下头发:“看来他往内地发展是早晚的事,就看咱们运气好不好,能不能躲过了。”
三个人出了电梯后就各自去应酬了,祁衍直奔b16。
银监会的人突然来了,他怕时青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万一一个没陪好或者说错话了,时青家的银行就得被查。
时青是泰丰银行董事长时泰安的小儿子,时泰安有四个儿子,时青是他的老来子,他在家风严谨的时家长大,做事稳重,成熟大气,年仅二十岁就已经作出了一番事业。
时青喝酒一战成名是在他十八岁那年,他二姨的婚宴上,喝起酒来那个狠劲儿啊,不知道的以为是来抢亲的,直接把保安给喝来了。
他喝酒不是论瓶吹,而是按桌喝,一个人能喝翻好几桌,所以时青在酒桌上从无败绩,甚至把挑战者都喝得闻风丧胆。
祁衍喝下解酒药就进去了。
时青一看见他就两眼放光,他已经喝了好几个包厢了,仍然不见醉意,就跟没有肝脏似。
他的长相也十分具有男人味,气质清冷儒雅,此刻喝了酒,西装外套搭在身后的凳子上,领带也取了下来,衬衫微敞,露出染上了微醺的粉白色的肌肤,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性感的气息。
时青走过去拉过祁衍,微敞的领口随着他的动作露出结实的胸肌和精致的锁骨,给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时青的声音也非常好听,磁性暗哑,他拉着祁衍挨个介绍,因为之前祁衍从未接触过商圈,所以这些前辈由稳妥的时青来介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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