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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活干,算账之类的事情,西门庆也用不着他,至于打架,他还不如西门庆高,虽说这差事清闲,但他是小厮的身子小厮的命,闲下来了还觉得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西门庆并不是到哪都带着他,有时西门庆便把他留在家里,一个人去了外面,不知道去哪,等再回来的时候,满脸红晕,浑身酥软,进了屋子便倒头大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
郓哥现如今吃喝不愁,便有精力起了别的心思,他现在年岁尚小,跟在西门庆身边,什么事情不做,还能称一句可爱,等将来再长几岁,他若是还这么四肢清闲,怕不是会被当成废物打出去?
若要在西门庆的府宅里站稳脚跟,他还是得博得西门庆的重视与喜欢才行。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西门庆也没有再碰过他。
郓哥也不敢再去找老爹做那淫乱之事,只日日夜夜翘首以盼等待西门庆的临幸。
这一日。
还真让他等到了机会。
西门庆自武大郎处归来,后庭微张,尚且湿润,因是半夜三更才回家,路上为了暖身子,买了两杯酒喝,醉醺醺倒在床上后。
“大官人,小的来侍候你。”
郓哥殷勤上前,替西门庆脱鞋脱袜,见着西门庆并不反抗,胆子也大了起来,去脱西门庆的衣裳,扯开衣襟,瞧见西门庆的两个乳头不知被谁吮得发红肿胀,还未消下。
再往下脱,瞧见西门庆的身上也有些吻痕。
西门庆酒意未醒,不知此地何地,此时何时?只感觉身上脱了衣裳凉快,兼之有人贴了过来。
他满脑子武大郎,明知这三个字在他嘴里该是禁忌,却还是张口喊道:“武大。”
郓哥身子一僵。
武大?
哪个武大?
这阳谷县还有第二个叫武大的?不就是那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吗?
他不敢想象西门庆和武大郎站在一起是什么样子,更是心酸自己年岁样貌,都比武大郎强了百倍,怎么西门庆放着细糠不吃,偏偏惦记那口谷树皮呢?
西门庆搂住郓哥,随着身体本能,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他之前便是色中饿鬼,似郓哥这样的清秀小厮,不知睡了多少,指尖一碰,便能摸准对方的脉络,轻轻一划,郓哥浑身如酥,软在床上。
此时正值酷夏,夜里也热津津的,两人又俱是火力旺盛,仅是这么贴了一会儿,汗珠落下,黏在床上。
郓哥之前能用老爹发泄,也是个情欲旺盛的,然而一把年纪的白头老爹,又怎么能跟相貌堂堂的西门庆比,现在同塌而眠,他大着胆子在西门庆身上摸来摸去,觉得滑不留手,西门庆的皮肤简直比猪油还腻。
他见西门庆对着他俯下身,便不犹豫地迎了过去,与西门庆嘴对嘴地亲,两人舌头碰撞,津液互换,亲得上头了,郓哥扶着西门庆的腰,反身将西门庆压在身下。
虽说现在是黑天半夜,又没点灯,但仗着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郓哥也能隐隐约约看出西门庆这具肉体多玲珑有致,惹人心痒。
郓哥抚摸着西门庆的身体,从上摸到下,在西门庆的大腿内侧停下之后,缓缓掰开西门庆的双腿,随后压了过去,挺身而入。
两个人彻底合二为一。
他也不再犹豫,快速地在西门庆身上驰骋挺撞起来,阴茎在西门庆的后庭里进进出出,来回地抽插顶撞,反复碾磨捣干,里面紧致的甬道咬着他的肉棒,被裹吸的快感,让郓哥在西门庆身上加快了操干的频率。
床板跟着“吱吱呀呀”地响起来。
西门庆的身体没了衣服的遮掩,便像是玉雕成的绝美肉体,随着郓哥撞击的频率,也跟着来回摇晃,口中时不时溢出呻吟,简直比催情曲还有用,惹得郓哥越发猛烈的狂干,炙热粗长的肉棒贯穿西门庆的后庭,龟头捣干着深处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波波涌上来。
西门庆支撑不住,双腿颤抖痉挛,嘴里叮咛一声“武大郎”。
郓哥瞪大眼睛,虽然身体还在本能地律动,脑子里却像有一根弦断了似的,如何也想不明白,西门庆何时与武大郎交情这么深了?
他草草在西门庆体内射出,便躺在一边,依偎着西门庆睡了。
第二天。
西门庆醒来以后便看到了躺在身边的郓哥,宿醉过后,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隐隐约约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武大郎一起,怎么会是郓哥?
“大官人?”
郓哥也醒了过来,看着西门庆,眼眸中流露出爱意,殷勤的抓过衣服,要帮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虽说有些羞恼自己怎么会和郓哥睡在一起?但此时天色尚早,他又是身强力壮,正值盛年,看着郓哥主动靠了过来,欲火焚身,抓住郓哥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拉来。
郓哥叮咛一声,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看着郓哥淫情泛滥的样子,西门庆抚摸着郓哥的身体,上下其手,直到郓哥通体酥软,被他含住嘴唇,西门庆俯身压去,两个人口中津液互换,他伸出舌头,舔舐郓哥的唇瓣,一路往下品尝,郓哥的身体上下被他玩弄个遍,下半身也如火似的烧,提起精神回应着西门庆,反将西门庆压在身下,攥住西门庆的腰,往前一挺,阴茎挺入西门庆的后庭,便开始不断地抽插。
肉体相撞,郓哥看着身下被撞击得前后摇晃的西门庆,更是痴迷爱恋,伸手揉捏西门庆胸前乳头,将原本平坦的乳房抓起来,不断地抓弄揉捏。
不知挺动了多少下身子。
两人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小厮忽然进来,对着西门庆说道:“大官人,武大郎那边出事了。”
郓哥被这个小厮吓了一跳,但西门庆还在旁边,他不好发火,只能强行压制怒火,可怜兮兮的看向西门庆,语气幽怨的说道:“大官人,咱们正做这好事,好端端的,竟叫他搅了。”
西门庆身体紧绷,也正是在极乐之中,然而那个小厮是他专门吩咐的,只为监管武大郎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忍着身上郓哥的纠缠,对那小厮问道:“说清楚,武大郎能出什么事?”
小厮告诉他,武大郎在街上卖炊饼,因为三寸丁身材,又遭几个无赖耻笑,本来往常这种事情也多,武大郎忍忍也就过去了,可今日那几个无赖却对着他言语调戏潘金莲,武大郎打他们不过,躲了便是,偏偏不知道怎么回事,武大郎竟然和他们动手打了起来,这怎么打得过?
武大郎被那几个泼皮无赖打得半死,丢到了街边,一个人爬着回去了。
“什么!”
西门庆顿时坐了起来,推开身上的郓哥,二话不说便开始穿衣服,三下五除二的穿好之后,又顿了顿,对那小厮说道:“去拿些金疮药来,要上好的。”
他怀里揣着金疮药,迈着步子往武大郎家中走去。
可怜郓哥还躺在床上,刚才被西门庆情急之下推了一把,仍保持着被推倒的动作,呆呆的看着西门庆离开,居然还是为了武大郎!
他家中贫苦,受的委屈多了,但也没有想到,一个三寸丁谷树皮都能给他委屈受,过了良久,郓哥才走下床,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遍。
武大郎家里。
“西门大官人?”武大郎正趴在床上,原本就丑陋矮小,现在脸上还挂了彩,更显得滑稽可笑起来,看见西门庆过来之后,睁大了眼睛,惊慌失措的想要起来,然而身体却撑不住,又重重倒在了床上。
西门庆看着他这副样子,又急又恼,连忙走过去,骂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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