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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儿假。
穷人装富是假。
富人装穷也是假。
不分高下。
然而徐策听了,却是洒然一下。
随后他摸出了一方看似青铜铸就、锈迹斑斑,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的方印来。
他将方印托在手上,对我说道:“许仙师,我的一切手段,都是依托于这方残缺的先天法宝,也就是玄天青铜法印,施展而来——若是离了这个,就如同失了箓位一般,什么也不是……”
哦?
听到徐策的坦诚相告,我不由得吸了一口气,然后眯眼,打量着他手掌之上的那方铜印。
这铜印,乍一看古朴精致,但仔细瞧,周围却朦朦胧胧,虽有宝光绽放,内有乾坤,却被法阵束缚,气息变得内敛而厚重,仿佛蕴含千钧之力一般。
这,便是传说中的先天法宝?
哪怕是残缺之物……
我这回方才相信他话语所言非虚,当下也是端正态度,认真请教:“所以,我若是直接问你归云墟位于何处,你一定不会告诉我的,对吧?”
徐策点头,说:“这是自然。”
我指着外面:“我若是去问他们,他们告诉我,又当如何?”
徐策说:“我刚才有过交代,言明后果——他们自然可以说,却需要承受违规的后果……”
我问:“那我听了的,会有何等惩罚?”
徐策说:“您是仙师,正宗授箓,自然不会承受任何规则之力的束缚……”
得!
这意思是我若去问马小招他们几个,则是凭空给他们带来厄运。
甚至是死亡。
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问:“那么,我何时能去归云墟?”
徐策回答:“时机未到,一切皆是虚妄;时间一到,自然水到渠成,无需忧虑如何去往……”
我说:“什么叫做时间到未到?”
徐策看了我一眼,说:“这是大人物的谋算,我只不过是一个未入内室的小道,如何能够知晓?”
我说:“一切缘由,都因你而起,又何必自谦?”
徐策犹豫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这些事情,你爷爷或许,已经跟你说过了?”
哈?
我爷爷许大有?
听到徐策的指点,我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是指将姬影,也就是你口中的八公主,炼制游尸,恢复记忆?”
徐策苦笑,摇头说:“别问我,我真不知道……”
我又试探地问:“游尸,或者伏尸,还是不化骨?”
徐策连连摇头,直道“不可说”。
我又问:“又或者,让我不断渡人,方可自渡?”
徐策诚恳地与我说道:“许仙师,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有你的使命,我有我的责任,一切之事,皆有缘法……我的确可以告诉你一些什么,但一来我还是比较惜命,二来也的确身负重任,不敢怠慢。所以如果你继续问这些,我只能说今日就此结束了……”
看着一脸为难的徐策,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原本以为找到了这位起源之人,或许就能够揭开归云墟的秘密。
结果他与我爷爷、老范以及囚徒一般,皆是身负规则与禁令的……
不可说、不可说……
说了就有祸事。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骂了一句娘:“凸(艹皿艹 ),有啥可隐瞒的,不就是地藏王菩萨,和一帮残兵败将,搞的场子吗……”
我这边说着,原本淡定无比的徐策,居然往后猛然一仰,慌张得把桌上的茶水洒了一地。
而他人也摔倒在了后面的花田之中。
等他爬起来时,却急得满脸通红:“许仙师,许仙师,这等话语,入不得我耳,拜托了、拜托了……”
瞧见眼前这“老狐狸”终于失态,我知道自己赌对了。
尽管有些于心不忍,但我还是拉住了他,缓声说道:“徐师兄,莫慌——不聊那等虚无缥缈之事,让我们落回现实,聊一聊刚才的变故,如何?”
徐策有些慌张地看着我,犹豫了一下,说:“果真只聊刚才之事?”
我这边敲山震虎,起到效果,也不再“拿捏”于他,认真说道:“对,只聊刚才之事——那汉钟离的传人没来,是不是代表第三个内鬼,便是那人?”
微怨
那位汉钟离的传人,讲句实话,扮演得当真没有什么差错,属于那种有点儿划水,但看上去又理所应当的那种人。
结果没想到第三个内鬼,居然就是他。
听到我的问话,这回徐策罕有地没有兜圈子,而是点头说道:“对。”
得,这回倒是肯定了,却无比简洁。
我立刻追问:“他确定是汉钟离传人,还是说与我、陆林一样,都是混进来的那种?”
徐策说:“应该是钟离仙师(汉钟离本名钟离权,字云房,号正阳子)的传人……”
钟离、仙师……
我捕捉到其中的关键信息,又问:“既然你这铜印,能使出这么多的手段,为何不将王当与那汉钟离传人给拘过来,将其束缚,不让其再为非作歹呢?”
徐策笑了,对我说:“一切缘起,皆有缘灭,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并非我所能主导操控的……”
我看着他又开始了打机锋,虚无缥缈,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来,说:“你的意思,自有人来收拾他们,你不能贸然打断进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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