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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后,尿液跟着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积了一片小水塘。他吐了,但只是干呕,除了几口酸水外什么都没吐出来。

调教师又打开电棍,重新伸进他的后穴。接下来的片段有点无聊,何清越快进过去,无非就是一遍遍的电击。数不清多少次电击后,何浦一点精力也不剩了,垂着眼皮一动不动。

调教师拍了拍他,见他没反应,按下了电棍的开关。电棍其实离何浦身体很远,但何浦听见电流声的一瞬间,马上打了个激灵,在空中抖个不停,呕吐、失禁。

视频在一阵哄笑声中结束。何清越拿出手里的电击开关,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丢到了一边。

他不想何浦只是因为生理反应而臣服,他要何浦不要再幻想、不要再做梦,要他心甘情愿地忘记自己的过去,老老实实接受自己的命运,做好一个性奴该做的,而不是藏着刺,时刻准备冷不丁蛰一口人。

何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在笼子里动了几下,从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换成另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沙哑地问何清越:“你叫什么名字?”

“何清越,你给我起的名字,你忘了吗?”

“我是不是认错人了?你不是我弟弟吧。”他的视线涣散,口齿不清地说:“你只是长得很像我弟弟,他们又有新的玩法了,请一个长得很像我弟弟的人来折磨我。”

“是叫南邦吧,你在帮派里的那个小弟。“何清越隔着纱布按何浦头上的伤口,说:“我见过南邦操你,在后门的小巷里,你真不要脸,你活该变成现在这样,只要有男人操你就够了,对不对?“

“南邦……“何浦喃喃地重复这个名字,想起什么似地问何清越:“南邦,南邦还活着吗?“

“死了,你消失后,以前的仇家来找麻烦,南邦替我挡了一刀,那刀正好砍在心脏上,他当场就死了。“

何浦猛地转头,看何清越:“南邦死了?你没骗我?”

何清越摇摇头,说:“南邦可以操你,我为什么不行?”

“你这是强奸。“何浦烧得厉害,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昏了过去。何清越气得把烟头在他胸口按灭,他也没醒回来。

他那么骚、那么贱,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又变成有多贞洁一样?何清越可以完整的回忆起他看到何浦被南邦操的那个夜晚,那年他十二岁,晚上做了噩梦,惊醒后却发现双层床的下铺空空如也。外面在下雷雨,电闪雷鸣。他害怕打雷,也担心何浦,他每天都在担心何浦死在帮派争斗里。

何清越爬下床,小卖部里找不到何浦,他走到外面,哭着叫何浦的名字,在空荡的街上淋着雨走来走去。

走到后门连通的小巷时,他远远地看见一棵芭蕉树下似乎有人在动。他走得更近一点,看清楚是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们的身体正在有节奏地前后耸动。

何清越继续往前走,几乎快走到两个人的身后了,那两个人却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到来。雨声之中他听见了何浦变了调的声音,像哭叫。

何清越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把那两个人看得很清楚了,两个人他都认识,被压在墙上的人是他的哥哥何浦,压着何浦的人是经常在店里、总是笑眯眯,对自己很温柔的南邦。南邦不温柔地撞着何浦,何清越看了很久,才看见南邦的性器官正在何浦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旁边的芭蕉树都被他们撞的直摇,宽大的绿叶把雨水甩的到处都是。

南邦在欺负哥哥吗?可哥哥不反抗,也不骂人,不揍把他欺负的大叫的南邦。他回头,他的嘴唇跟南邦的嘴唇贴在一起。何清越在电视上见过,这叫接吻,可他没在电视上看过两个男人接吻,接吻都是一男一女。

一道闪电劈下来,一瞬间后巷里亮如白昼,何浦看见了何清越,何清越和他对视一眼,扭头就跑。他穿着夹脚拖,在雨里跑不快,一急就摔倒在湿滑的地上,脚腕剧痛,怎么用力都站不起来了。

何清越脸色一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推开南邦,一边穿裤子一边跟南邦说:“你这几天先别来店里了。“

他赶紧冲过去,扶起地上的何清越,何清越闭着眼睛不看他,想推开他。何浦把他抱起来,何清越和他力量悬殊,根本没办法挣脱他的怀抱。

何浦抱着何清越,从后门回到店里。后门进去就是他和何浦睡觉的房间,何浦拉了墙上一根绳子,昏黄的灯泡亮了起来。

何浦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急躁地脱掉何清越身上的湿衣服,何清越一丝不挂地站着,低头看见自己双腿间的性器官,比南邦的小了很多,也不像南邦的那样高高翘起,软绵绵地垂在腿间。

何浦拿了一条毛巾把他裹住,把他的洗澡盆拖到房间里来,插在暖水瓶里的电热棒发出嗡鸣声,何浦又跑过去,把暖瓶里的开水倒在洗澡盆里,再端了几盆冷水倒进去,拿手指确认洗澡盆里的温度合适后,把何清越丢进洗澡盆。

何浦凑近时,何清越在他身上用力闻了一下,除了雨水的味道,还问到一股很淡的、即将要消失的腥味。水蒸气让整个房间雾蒙蒙的,何浦摸他的右脚脚腕,叹了口气,跑到前面店里拿了一根冰棒回来,把他的右腿从水里捞出来,架在洗澡盆的边缘,把冰棒按在了何清越肿起的脚腕上。

何浦终于老老实实坐下来了,不再跑来跑去。房间里没了他的脚步声,雷也不打了,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死一样的寂静。

何清越看着慢慢融化的冰棒,想起来下午他跟何浦讨一根冰棒吃,被何浦凶了一顿。不管他想什么,最终都会想到何浦被南邦压在墙上的画面。

何浦清了清嗓子,难得软着口气叫何清越的名字。何清越闭上眼、转过头。

“何清越。“何浦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像想说点什么,又不往下说。拿来给何清越冰敷的冰棒彻底融化后,何浦递给何清越,问他:“你要吃吗?”

何清越还是不理他,何浦把冰棒扔到垃圾桶里,去前面又拿了一根硬邦邦的冰棒,最贵的那种,递给了何清越。

何清越没看何浦,接过冰棒,拆开包装咬下一层巧克力脆皮含在嘴里。巧克力脆皮在他温热的口中缓缓化开,黏腻地延展。味道也变了,何清越觉得只能闻到、尝到刚刚在何浦身上捕捉到的腥味。三年以后他在春梦中醒来,再一次闻到了这个气味。

何清越一直抽烟,他不抽烟压火气的话,他会把何浦从笼子里拖出来再边打边操他。何浦手下的其他兄弟知道他们人见人怕的老大挨操的样子吗?他有什么资格说“强奸”这两个字?他根本就放荡又随便,想被人操就在脏兮兮的小巷里脱裤子,连找房间的功夫都等不及。他每天都路过那条小巷,他不知道那条小巷有多脏吗?堆满垃圾,雨水落下来的一瞬间就变成污水,他被按在墙上操时,肯定有被水流卷着的垃圾飘到他脚边。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是不是想把那些垃圾也往自己身体里塞?他连昏迷时后穴都在流水,他真的无药可救了。他越是这样,何清越越不满足他,不久以后何浦说不定就会自己掰开腿,求着自己操他。

电话响了,是华钧。有个聚会,我有些朋友想玩我家的奴隶了,我们来不及回香港,请你送它去浅水湾,噢,稍微装饰一下吧。

挂了电话后何清越把手机往地上用力一摔,手机弹了一下,滑到了角落。他打开笼子,把何浦拖出来,扇何浦的脸,把他扇醒。何浦揉着眼睛,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没有说话。

“我送你去聚会。“何清越抱着手臂,低头对何浦冷冷地说。

“什么聚会……“何浦迷茫地说,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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