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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用力往湿软的肥逼里插。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柔软的子宫口,郯阑没有半刻停歇,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包裹着,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突然抱着邬简站起来,把邬简压在墙上用力抽插,“小母狮子,为我怀孕吧!”
“啊、啊!我、我是小母狮子……射给我、让我怀孕……啊!”
邬简夹紧郯阑的腰,大股淫水喷在龟头上,郯阑闷哼一声,鸡巴根部滑出一个小球卡在逼口,逼得邬简又痛又爽的大叫,下一刻滚烫的精液就用力射进了邬简的肥逼里。
两人紧紧抱着对方,即便精液射完了,卡在逼口的小球也没有消下来。
郯阑轻轻啃咬着邬简的耳垂,“我们再来一次。”
说完,他便压着邬简做了一整夜。
这几天邬简过着吃饭、做爱、睡觉三点一线的生活,就像现在,他无助地抱着身前的树干,跟着郯阑的抽插晃动着身体。
“慢、慢一点……嗯、啊……”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两颗红肿的乳头,乳头传来的刺痛慢慢带来快感,邬简越是想要逃离,越忍不住想要把乳头贴上树干。
他实在想不通,郯阑说要带他逛逛森林,怎么才走了没两步,他就被按在树上咬住舌头亲了起来?
虽然和郯阑做爱很舒服,但是郯阑本体是狮子,骨子里的兽性根本压不住,对他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再这么做下去,他的逼就要废了!
邬简努力转过头看向郯阑,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咪咪,这是最后……”
他的话还没说完,郯阑就俯身堵住了他的红唇,勾着他的舌头激烈交缠。
两根舌头在空中交缠,只要邬简有缩回舌头的意图,郯阑就会吸住他的舌头,用犬牙啃一下以示惩罚。
“唔……嗯、啊……慢、慢一点……”
求饶的呻吟声从邬简嘴里断断续续溢出,要不是看他快喘不过来气了,郯阑根本不愿意松开他的舌头。
郯阑收回舌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咬痕,他粗暴地舔舐着那个痕迹,上面的倒刺把邬简白嫩的脖子舔出一道道红痕,快要见面血痕了才停下来。
“我还没做够,不要最后一次……再做几次好不好……”
他撒娇似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邬简,邬简虽然觉得有一种反差萌,可是他更在意自己做到快没感觉的逼!
“可是我的小逼有些疼……啊、嗯……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啊、唔……别一直撞骚点……”
“等小逼恢复了再让你操……啊!”
郯阑是个行动派,他猛地抽出肥逼里的大鸡巴,眨眼间就插进了邬简湿软的屁眼里。
他在邬简的肩头留下一个个吻痕,然后一只手抬高邬简的左腿,把它死死地压在邬简的大肥奶上。
“不能操逼,那就操屁眼,你的屁眼也好舒服。”
“它也在紧紧吸着我的龟头,我好舒服……你作为我的雌性就要满足我,雌性不能拒绝雄性!老婆,你的屁眼好紧,里面的小口吸得好厉害……”
郯阑粗喘着快速抽插着鸡巴,把邬简肥软的屁股顶出了残影。
“啊、啊……直肠好胀、好舒服……我不会拒绝你、老公用力操我……”
粗长的鸡巴能轻松顶进直肠,肥逼喷出的淫水都落在了树干上,郯阑舔舔嘴角,“老婆的淫水都要喂饱这颗树,老婆再多喷一点喂它好不好?”
邬简听到郯阑的骚话,莫名有一种错觉这棵树是用自己的淫水喂大的大一样。
他大叫着又喷出了一股淫水,屁眼也因为肥逼的高潮收缩了起来。
郯阑爽得低喘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邬简红肿的阴蒂,“老婆,你的小豆豆看起来好寂寞,我们让这棵树帮帮它好不好?”
虽然他在询问邬简,可他根本没有等邬简回答的意思,鸡巴用力向前一顶,阴蒂就撞上了粗糙的树皮。
“啊!”
邬简舒爽地大叫了一声,但意料之中的刺痛没有出现,阴蒂反而像陷入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样,可他低头看去,树干上什么都没有,阴蒂被吮吸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啊、啊!阴蒂好舒服……嗯、啊!太用力了……嗯、唔……不要这么快……”
像果冻一样柔软的东西跟着郯阑抽插的节奏吸舔着阴蒂,并慢慢包裹住了邬简整个小逼,邬简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几乎要逼疯他的快感,却像是主动把屁眼往郯阑的鸡巴上送一样。
“嗯、啊……好爽……啊、唔!”
郯阑掐着邬简的屁股用力抽插,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插进直肠,顶着深处的骚点残忍研磨,完全不知道给邬简带来快感不光他一个了。
“操死你!把你操成我的小母狮子!”
“啊、唔……操死我吧……阴蒂和屁眼都好舒服……要喷出来了!”
邬简大叫着高潮,淫水都全被那张果冻一样的嘴吸收了,郯阑也掐紧了他肥软的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我也射给你了!”
“射给我!射给小母狮子!唔、啊……嗯!”
成结的鸡巴卡住了他的屁眼,把滚烫的浓精灌满了直肠。
邬简抱紧树干,把水球似的奶子压成了奶饼。
两人等着卡在屁眼里的结消下去,邬简才软倒在郯阑怀里。
郯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溪,抱着邬简便走了过去,享受着溪水温柔的按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做爱时倚靠的树消失在了原地。
做爱消耗的力气是巨大的,郯阑在邬简的红唇上印下一吻,温柔地对昏昏欲睡的邬简说道:“我去找些吃的,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好吗?”
邬简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自己敏感的肥逼被什么东西碰了。
“嗯……”
他睁开眼睛,看向水中的肥逼,可是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流动的溪水,但要是邬简看仔细了,他会发现自己双腿间的水是不流动的。
持续被触碰的肥逼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邬简疑惑又享受地把大腿张大。
这样的触碰对于做爱过度的肥逼刚刚好,若有若无的触碰,仿佛一张柔软的嘴正轻柔的包裹着红肿的肥逼舔舐消肿。
邬简仰头闭上眼睛,阴蒂和闭口好似同时有两根舌头在同时舔舐,它们绕着阴蒂和逼口大转,逼口那根舌头还会不经意滑进饥渴蠕动的逼里。
“啊、啊……好舒服……要是乳头也……啊!”
他的话音刚落,红肿的乳头也被紧紧包裹住,他急忙低头看去,终于发现了罪魁祸首,他的身上趴着一只和溪水融为一体的史莱姆。
邬简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史莱姆,软弹的触感让他很是喜欢,他勾起红唇诱惑低哑的开口,“你这个小家伙也想和我做爱吗?”
“啊!”
史莱姆的回答是把在逼口打转的触手猛地插进了邬简湿软的肥逼里,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此刻对邬简的渴望。
“啊、啊……”
邬简放荡地张开大腿,感受微凉的溪水和柔软的触手如何玩弄他的骚逼。
史莱姆的触手不粗,细长的一根顺着溪水温柔地在他的肥逼里抽插,顶到子宫口时触手会温柔地按摩,像一根小舌头一样。
子宫口能被这样温柔的爱抚当然很舒服,但是时间久了,习惯了激烈性交的小逼就会越来越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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