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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情天高高仰起鹤颈般雪细的脖子,,大吼大叫:
“发疯就发疯,我跟你同归于尽!”
紧接着,一记头搥重重地砸了下来。
这一举动看得李剑钝心惊肉跳,扬了扬眉,惊奇道:“看来你真的是气昏头了。”
砰!
绮情天的额头砸中了李剑钝的鼻子
“……好晕……啊啊……好多星星……闪闪发光的星星……”
绮情天的脑壳没有李剑钝的鼻子硬,这一砸,登时砸得眼冒金星,手脚发软,但他修行百年,区区头晕眼花,缓了一会儿立即脑清目明,活蹦乱跳。
随即一股霸道的蛮力将他掀翻,李剑钝顺势欺身压下,笑吟吟地开口:“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我心疼。”
绮情天怒气冲冲,质问:
“那只白虎是怎么回事?那个孽畜竟敢那样……那样折磨我,你却袖手旁观,它还变成了你的模样,两个你,两个李剑钝……为什么会有两个李剑钝,难道它是你圈养的妖怪,难道你是白虎所变?如果你是白虎变成了人,怪不得……你功力如此深厚,修为如此高深莫测,怪不得……我一直打不过你……”
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美得潋滟又脆弱,他的愤怒好像是穿在身上的荆棘盔甲,只为了守护荆棘丛中的玫瑰。
当敲碎了荆棘盔甲,那些无能为力的害怕、恐慌,无助,受了诸多欺负,以色侍人的委屈……如同剔除了尖刺的玫瑰花,柔软鲜艳的花瓣全然暴露出来。
李剑钝的心仿佛一池被东风揉皱了的春水,一边用粗糙指腹揉捻着美人湿红娇艳的唇瓣,一边柔声安抚道:
“小情儿别怕……那白虎又不会吃人……有两个李剑钝一起疼爱你,不好么……”
目光紧紧锁在绮情天端庄秀丽的脸庞上,坦诚无比,炽热无比,坦荡直白,如火似渊。
绮情天被这种目光牢牢盯紧,一股奇异的感觉自心尖上蔓延开来,像饮了一杯桃花酒,入口绵甜,清香甘冽,不知不觉间心神恍惚,醉了似的手脚发软,浑身发烫,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上下交叠,亲密无间。桃花零落纷纷,拂去衣上落花,却揉皱了美人雪白的衣衫。
像是天雷勾动地火,美人情不自禁地张开唇瓣,含住了那根粗长有力,带着些许苍劲的手指,轻轻吮吸着指尖,红艳艳的舌尖如一尾锦鲤游来弋去,若有若无地舔舐着手指上的指骨和薄茧,十分撩人。
手指搅动出黏湿水声,李剑钝坦荡直白的目光似化作钩子,已将身下美人的衣衫扒光了,暧昧地问:“这么快又发骚了,说出来,你想要什么?”
美人容颜冶丽,肌肤染霞,痴痴道:
“……我,饿了……”
话音未落,一串饥渴难忍的“咕噜咕噜”声从绮情天的肚子里响了起来。
娇养在龙虎仙门的飞禽走兽们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开膛破肚,架在火上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变成他人的口中之食。
绮情天也没想到,辟谷百年,突然焕发了口腹之欲。
溪谷旁,一簇篝火燃烧着,橘红色的火焰温暖又明亮,串在树枝上的烤鸡色泽金黄,如刷了一层金灿灿的蜂蜜,鸡肚子里塞满了香草和野果子,散发出来的香气甘甜柔和,风味十分独特。
绮情天一脸垂涎地盯着金灿灿的烤鸡,他已经吃下烤鸡五只、烤鱼四条,正啃一枚酸酸甜甜的野果子解腻。
“你这手艺,不去当厨子真屈才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绮情天赶紧挖苦了一句。
李剑钝笑道:“我的心肝儿,我从生下来到现在,也就伺候过你一个。”
语气稍顿,目光忽然色眯眯起来,狎昵地在绮情天身上扫了几眼,又道:
“……哪回不是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边说边将烤得焦黄酥脆的烤鸡递过去
绮情天面色一喜,含糊应了声:“胡说八道!那白虎……怎么回事,有什么好瞒我的?”
“我离开时,将你困在木笼中,回去却发现木笼成了一堆焦炭。那你先说说,你怎么从木笼出来的?”
“困住我的从来不是什么木笼,而是你李剑钝!我醒了之后你不在,就随手捏了个雷诀,把那些藤蔓劈成了焦灰。”
美人就是,就算一副饿死鬼之姿狼吞虎咽,依然是赏心悦目的。且这种腹中空荡荡的饥饿感怎么也填不满,就算给他烹一只羊再宰一头牛,也能饥不择食地吞下去,绮情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夜夜纵欲加上白日宣淫,熬坏了身子?
接下来是什么,是不是精尽人亡?
清心寡欲了几百年,要是落得个这么见不得人的死法,绮情天心想,还不如拿薄情刀抹脖子算了。
啃完最后一口嫩滑多汁的烤鸡,依然意犹未尽,舔了舔沾有肉汁的手指,问:
“还有吗?”
见李剑钝正在烤两条肥美大鱼,方才觉得心满意足。
李剑钝屈膝盘坐,手臂随意放在曲起来的膝盖上,宽袍大氅,飞眉入鬓,目似寒星,恍若高山不可逼视,冷峻面目在篝火的映照下多出几分极少见的柔和与专注,漫不经心道:
“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李剑钝。”
绮情天正直勾勾盯着架在火上烤的肥鱼,闻言一愣,随即气得眉毛一挑,心里冷冷哼了声:你终于肯说了!斜目过去,不动声色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小时候养了一只白虎,动如雷霆,声震四野,其威武不凡可谓是世间少有,但它不受管教,记仇,爱吃人,所以被围杀至死。我心疼它,就动用了一些邪魔外道的手段,将它的魂魄养在如意宝镜里。”
听上去简直胡说八道。再看李剑钝面目冷峻,就算撒谎也面色不改,可是,以李剑钝那桀骜不羁的性格,不想说就不说,这有撒谎的必要吗?
……不像假的,更不像真的。
绮情天琢磨了一会儿,觉得一时半会儿猜不出真相,阴阳怪气地道:“你真有心,特意编了故事来哄我。”
李剑钝扬了扬唇,似笑非笑,看上去十分的难以捉摸,两条肥美烤鱼递给他,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是真是假,只取决于你。你相信了,它便是真的,不相信,那它就是编出来哄你的故事。”
“……”
罢了罢了,多想无益。
绮情天喜滋滋地啃了一口焦香四溢的烤鱼,皮焦肉嫩,鱼肉鲜嫩美味,立即将白虎之事抛到了九霄云外。正啃得津津有味时,李剑钝却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腕,两根手指随之搭了上来,出其不意地按在了他的脉门上。
“你、你做什么?”
绮情天吓得不小心咬住了舌尖,疼得嘶嘶抽气。
李剑钝神色凝重:“看你是不是病了”
“是啊,我好多年没有过这种饥饿的感觉了,真怀念……”
又咬了一口鲜美鱼肉,见李剑钝诊脉的样子虽然看上去煞有其事,但是脸色变来变去,忽凝重、忽讶异,又是愁眉不展,过了一会儿,眉间竟疑惑重重,疑心问:
“你会看病?”
李剑钝倒也坦诚,答:“不会。”
绮情天立即把手缩了回去
“小情儿,你的体内为何有两股截然不同的心声?”李剑钝脸色又阴沉阴鸷起来,语气森森问,“难道你瞒了我什么事?”
绮情天不以为然:“我瞒你的事情可多了,你指哪一件?”
寒风拂过脸颊,鸦羽般的长发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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