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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副如痴如狂,堪比妓子的淫态,也觉得十分尽兴,又问:
“小情儿,你喊一声相公听听。”
丰润雪臀向前挺进,“噗嗤”一声水溅,娇嫩骚心与饱满油亮的龟头猛地顶在一起,无法招架的快感汹涌如潮,瞬间将美人的意识淹没。心神荡漾之下,淫词浪语宣泄而出:
“……相公!……啊啊我要相公……李剑钝……唔啊啊啊啊啊相、相公!!”
尖锐猛烈的快感爆发,似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倾泻而出。绮情天扬起纤秀玉白的颈子发出一声软媚的尖叫,下一刻软倒在男人宽厚结实的怀里,滚烫浓精毫无保留地喷发进了湿热软烂的密穴深处。
隐匿在臀丘深处的密穴被浓精灌满,而无人抚慰的雌穴也喷出一股清透如朝露的淫水,淅淅沥沥,浇湿了身下的野竹。
美人在怀中细细喘息的模样安静又温驯,肌肤盈盈,浑身妩媚生艳,在极乐的狂潮中昏昏沉沉,呈现出餍足的慵懒神态。不断起伏的胸膛上,两点红豆似的乳珠肿胀发红,被男人打着圈儿揉搓挤捏。
精神格外抖擞,毫无半点倦意的男人戏谑道:“这么小的奶子,以后怎么奶孩子?”
纤薄玉背与男人火热坚实的胸膛紧紧相贴,顺着柳腰画出一道浑圆又挺翘的臀丘。
察觉到男人意犹未尽,绮情天面色酡红,那双迷离似醉的眸子却仿佛藏着一点男人捕捉不到的寒芒,本想冷冷淡淡地怒斥:
“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等他生出来,我一定亲手掐死他!”
可惜的是,娇软甜腻的声音一出口,立即没了气势,反倒像赌气似的。
李剑钝倒也不生气,甚至十分惊讶:“为什么你要把他生下来?”
“……”
绮情天呆住,后又觉得不对劲儿,立即改口:
“……打胎伤身。怀都怀上了,自然要生下来,看看是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这只是前半句
后半句话是:长得像你,哼,我就拿来威胁你,让你受尽折磨,生不如死;长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他经我一手调教,一定心甘情愿当我的棋子,终其一生任我摆布。
这次换李剑钝呆住了
……………
月朗星稀,竹林深处只见薄雾淡淡,浑身赤裸的美人斜靠在青石上,肤色玉白,鸦羽般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散在身子上,柳腰窄臀,冰雪般的肌肤上遍布桃花,李剑钝盘坐在微微叉开的双腿间,俯下身去,亲吻美人平坦光洁的小腹,煞有其事道:
“孩子,你听见了吗?你记得,一定要长得像你娘亲。”
果不其然,绮情天勃然大怒:
“休得胡言!”
说罢,抬脚就踹向那一张嚣张至极、盛气凌人至极,仿佛将一切尽数掌握的脸。
他却忘了他二人赤裸相对,这一抬脚,潮热软红的雌穴悉数暴露,翠绿色的竹叶之中,艳红色的淫靡花格外娇艳,两片唇瓣如花朵绽开,再也藏不住熟艳滑腻的蒂珠,鲜红肥嫩,颤巍巍地泛着水光,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腿心恰好正对着男人虎视眈眈的阳物,绮情天心中一惊,赶忙缩回去,眼睁睁看着猩红肉茎勃起,青筋盘虬,立即心如擂鼓,纵然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蹙眉垂眸,装作不胜娇羞的样子,湿润润的眸子含羞带怯地瞥了过来,哀哀撒娇道:
“……相公,我疼。”
没想到李剑钝铁石心肠,丝毫不留情面地戳穿了他:“你这骚货,在我面前装什么。”
“……”
绮情天见势不妙,飞身欲逃,岂料李剑钝不慌不忙地拽住玉白玲珑的脚踝轻轻一拉,美人顺势倒地,想再爬起时,已被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掌掐住了柳腰,往回拉。
又听李剑钝低声提醒道:
“嘘~你听,有人来了!”
美人微一愣神,侧耳倾听的工夫,硕大饱满的龟头顶开湿软红艳的蚌肉,“噗嗤——”一声全根没入。
隐隐听到动静,原来是巡夜的仙门弟子途径此地,右手持剑、左手提灯,皆白衣胜雪,气度翩然,月夜下谈笑风生而来。
“……听说,百里师兄打败了持剑长老,何等风光,我都要嫉妒死了。”
“人比人气死人。谁让人家出身好,天赋又极高,掌门对他本就偏爱,你们看整个龙虎仙门有几个比得上他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连天下第一剑的李剑钝都愿意亲自指点他。”
“是啊,谁不羡慕呢。哦对了,小余,你不是百里的应声虫么,怎么不见你去巴结他?”
默默跟在后面的少年应声抬头,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唇红齿白,文静清秀,说话也轻声细语:“各位师兄,夜已深,巡完夜还要抄写经文,不然明天又该受罚了。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竹林中,一丝不挂的美人跪趴于地,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而他们口中的天下第一剑,李剑钝,正缓缓抽动硬挺粗长的大肉棒,龟头顶住花心骚肉狠狠碾磨。
玉白细致的肌肤染上薄薄一层桃花似的粉红,绮情天又气又急,生怕被发现,吓得回头瞪了一眼,道:
“……你、你还要不要脸?”
然而身后之人比他想的更不要脸,抽出半根硬挺阳物,又猝不及防地重重一插,将饱满硕大的龟头顶撞花心,不再抽出,精准又狠戾地旋磨。
绮情天难以承受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想要离开,却被紧紧掐住腰肢又拖了回去,软玉似的身子薄汗涔涔,肌肤白得耀眼,宛如一颗浑然天成的夜明珠。眩晕欲绝的欢愉令他半阖着眼,媚眼如丝,在欲火的蔓延下,美人不自知地扭腰送臀,朱唇轻启,逸出一声潮热难耐的娇吟。
被称作“小余”的少年抬头一望,刚要张口,两道细长如画的眉毛微微蹙起,又将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走在前面的仙门弟子催促:“小余,你干嘛突然停下?”
“不,没事……”少年淡淡应声,“大概是我听错了。”
玉白淫艳的身子被吓得绷紧成一根细细如线的琴弦,拉紧的琴弦随时崩断似的。
惊慌失措中,雌穴不断收紧蠕动,紧紧夹住早就淫水浸湿的硬挺肉棒,湿软媚肉吸吮着茎身每一寸暴起怒张的青筋,淫水如冰雪初融的春潮,从花心深处哗啦啦涌了出来。
快感排山倒海,挣扎着想要逃离的美人腰肢乱颤,一边跪地往前爬,一边咬紧软红下唇不敢出声,玉体染上绯红,“扑哧扑哧”肏干不停,手臂一软,顿时跪伏在地,翘立如豆的樱乳磨蹭着冷硬粗糙的凌乱竹叶,只有肥软挺翘的雪臀高高撅起。
李剑钝拍了拍雪白粉艳的臀丘,犹如饱满丰盈的粉桃,掰开两瓣,露出一口娇软湿红的粉穴,正不甘寂寞地吐出夹杂着精液和淫汁的白浊,心疼道:“小情儿,他们走了,你安心喊出来吧。”
肿痛伴随着酥麻痒意,与浪潮般的快感一同席卷上来,在冷静与欲火之间挣扎的美人逐渐放弃了矜持,容颜绯红,羽睫带露,从雪细纤秀的颈子到盈盈摇摆的柳腰,延伸到丰润挺翘的窄臀,画出一道柔和而淫靡的月牙弧线。
李剑钝抓揉着肥软的玉臀,残忍又怜惜地低低哑笑:“……尽情喊出来吧,别忍着。多喊几声相公,我爱听。”
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拍打着肥白丰腴的臀尖,啪啪作响,紫黑粗长的大肉棒激烈肏干,骤雨似的敲打在娇嫩花心上,水珠飞溅,每一次都肏干得极深,力道又狠又凶,插得美人不断往前滑,被搅出来的淫水清澈透明,好像清冽甘甜的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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