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酒客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渣接剧情,他艳色如刀,癫酒客,英超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雪般的白发迤逦铺开,如一堆光华流转的月色,眉眼秀妍清丽,玉鼻秀翘,娇唇似两瓣任人采撷的胭脂花,含着一抹潋滟水色,仿佛才被雨露洗过一般。
娇唇如蝴蝶花苞上下绽开,柔柔地含住了眼前一根宣泄多次,如今略显疲软的阳物。
“啊!你……”
绮情天惊呼一声,眼睁睁看着清丽高华的美人跪趴在胯下,不知廉耻的淫荡样子。
秀气直挺的玉茎深深埋在温软湿润的口唇中,柔嫩舌尖卷着铃口,如小儿吸奶一样嘬吸,忽快忽慢,立即松腰一软,顾不上廉耻,忍不住轻轻动腰,一点点的吮吸如同隔靴搔痒,渐渐攀爬上来的淫痒如虫附骨。
怜贞显然更懂怎么伺候男人,灵活的软舌抚弄着圆润龟头上的铃口,不断吞吐、舔吸,黏腻晶莹的淫液与口水交融,沿着唇角流出几道似断非断的银丝。
绮情天挺腰时,火热茎身压着滑嫩柔软的香舌,怜贞同样仰起纤细如鹤的脖子迎上去,翘直玉茎竟然滑进了更为娇窄的喉咙。喉头一紧,如咽食一般猛地往下吞咽,圆润龟头遭到挤压,立即喷射了出来。
而怜贞,喉咙一动,便将绮情天的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绮情天羞愤欲死,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任谁也没想到,一脚蹬在怜贞绯红如霞的花颜上,脸色烧得又青又白,恶狠狠地骂:
“呸!下贱!”
“……”
本在冷眼旁观的任自闲默默挑高了眉毛,眸中戾气一闪而过。
很快,绮情天就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
被蹬了一脚,摔倒在地上的怜贞像一朵于月色下无声绽放的白色莲花,清丽出尘的花颜如寒烟碎雪,带有清冽芬芳的幽香,琼鼻朱唇,羽睫极其纤长,眨动间如白蝴蝶的翅膀扑闪,落下脆弱细碎的碎影,看上去愈发楚楚可怜。
一旁任自闲道:
“道友何故动怒呢?难道是……我的怜贞伺候得不好,咬疼你了?”
折扇在掌中徐徐合拢,“啪”一下敲在掌心上。
拂袖起身,经过怜贞的身边时,伸手抚向那霜雪般洁白又柔软的白发,微凉指尖轻轻掠过明珠玉翠的花冠,摸下一粒青色玉珠。
那一粒青色玉珠打磨得无比圆润,光华灿烂,滚在指尖把玩。
绮情天内心陡然生出不详的预感,拔腿欲逃,却被李剑钝牢牢按住,顿时气急败坏:“你们想做什么?”
李剑钝冷冷道:“这是惩罚。”
“吾一向以诚待人,有错能改,既然是怜贞的举动惹怒了道友,我是怜贞的主人,不如……呵,我亲自调教道友,教你什么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执笔拈花的手扶住绮情天胯下绵软阳物,指尖捏住青色玉珠,对准铃口放上去,然后猛力一按。
“唔!”
细窄如线的铃口强行被撑开,疼痛火烧火燎,青色玉珠却是温凉的。
诡异的痛苦顿时涌上全身,只见绮情天颤若落花,绯红色的眼尾洇出一抹泪痕,眉间风月如朱砂一笔勾勒,柳腰绵软无力,被任自闲轻轻一推,便倒在床榻上凌乱喘息。
如松竹般纤秀挺拔的身子裹在轻薄如烟的白纱中,秀手长脚,紧致雪白的胸膛不似以前那么平坦,而是鼓起两团乳苞,被揉捏、啃咬得满是指痕和牙印,隔着薄薄轻纱,翘立如豆的红乳似雾中海棠,湿润鲜艳,莫名散出一股甘甜的乳香。
湿漉漉的股间涌出汩汩黏湿晶莹的淫水,令轻纱与两瓣娇嫩艳丽的花唇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红糜蒂珠也清晰地勾勒出来,已然绽开的雌穴如小嘴儿翕动,饥渴难忍似的,竟一口吸住了轻纱一蠕一蠕地想要往里吞。
与李剑钝狂乱交媾的欢愉仍残存在四肢百骸中,又被双头怪蛇亵玩双穴,痒处全部被瘙开,他甚至嗅到了飘散到空中的腥甜气味儿。
太骚了
好痒……乳头好痒……
每次寻欢时,李剑钝十分喜欢玩弄这两粒红樱似的红乳,双指间揉捻,或笼在掌中摩挲,指尖扣入乳心,却从未像此刻这么痒过,恨不得让人含住了吸一吸。
塞着青色玉珠的玉茎一抖一抖,渐渐昂扬抬头,变得又热又硬。
美人乌发红唇,衬得双颊上的潮红越发艳丽,凤目水色氤氲,含情带怒,喘着热气颤声道:
“你还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唔,这种感觉……啊啊……你对我下药?任——自——闲——你……什么时候…………”
任自闲剑、医、毒兼修,尤擅用蛊,且毒走偏锋,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是几只淫蛊情虫,我养了很多只,让你痛,你便痛不欲生,让你快活就无比快活,也有操控人的傀儡蛊,迷乱心智的彼岸虫,让薄情人至死不渝的相思蛊。道友,只要能听话,当狗又何妨呢?”
“城主,这世上言听计从的狗……太多了,你不妨问问剑神……他想要的是什么,是不听话的我呢,还是……像怜贞……那样的狗……”
“呵~”
青衫木屐,俊雅风流的城主大人,任自闲淡淡一笑,黑如墨玉的双眸仿佛阴山茂林下的寒潭,又冷又寒凉,带有一片苍山负雪的孤寂,徐徐开口:
“人呐,总是喜欢把忠诚、善良、仁慈、宽恕这些统称为‘道德’的东西当作美玉一直装饰在身上,把贪婪、嫉妒、猜疑和自私藏在皮囊之下。相比之下,怜贞的百依百顺和言听计从更加难得,这怎么能叫下贱啊?!”
任自闲的爱憎异于常人,对世人鄙夷,对人心失望。这一番言辞莫名引出了绮情天内心的惺惺相惜,心境相同,做法却不同。
蓬勃欲发的欲火却被青色玉珠堵在了铃口,难以宣泄,纤秀玉体上透出潮湿的绯红,绮情天忍不住尖叫,眉宇间几分愤怒、几分不甘,濡湿的黑发贴在光洁如玉山起伏的薄背上,艳色至极。
双腿软得站不住,跪在床榻上,绵软浑圆的臀瓣也是汗水淋淋,如空中满月一般高高撅起,狂乱地摆动腰肢,挺翘玉立的阳物戳刺着软绵绵的被褥,想将堵住铃口的玉珠磨蹭出来,可他却不知,这幅淫糜不堪的姿态,像极了一只发情求欢的小母狗,就连身经百战的花魁看了也望尘莫及。
圆润龟头被磨得红艳,青色玉珠却像牢牢镶嵌在铃口上似的,怎么磨蹭都纹丝不动。
一把闷火在胯下越烧越旺,没有宣泄的口子,疼得抓心挠肝,也烧得他神志不清,仰起如鹤细长的脖子,一双盈盈欲泪的含情目看向了李剑钝,哀哀乞求:
“我……不听话,我该罚!相公,你……来……罚我,好疼啊……相公……我要你……”
任自闲抬眸,也看了向李剑钝。
李剑钝一如往常,面目冷峻深沉,剑眉深目,高鼻薄唇,脸庞的轮廓如寒山石硬朗而分明,身材高大英悍,气势更显咄咄逼人,与他对视时,能感受到一股藏在骨血深处的偏执与疯癫。
任自闲同样如此,只不过,任自闲将这种异于常人的偏执与疯癫深深藏了起来,露出一张俊雅温和的表象。
李剑钝缓缓道:“小情儿,你随我回东武林。试剑碑下,天剑无人谷,你将被我锁在那里,与我一生一世。”
绮情天:“……”
此言一出,风月山水般的眉间骤然一动,掠过一抹鲜艳夺目的戾色,似薄情刀杀气腾腾的刀锋,但它转瞬即逝,即便是察言观色如任自闲,也没有捕捉到。
又见,李剑钝一脸深沉地走到床榻前,扯开腰带,露出胯下坚硬如铁、昂扬蓬勃的阳物,猩红色的肉茎上从冷硬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