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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声,道:“你就那么喜欢它?就因为它听话?”
“是的,就因为它听话。”
不听话的花妖,死了就死了,有何可伤神的?任自闲轻舒一口气,对狩真的怒瞪视而不见,悠然地坐下饮茶。
狩真看上去烦躁极了,粗重铁索在空中哗哗作响,试图从这坚不可摧的禁制中挣脱出来,仍然失败了。它朝任自闲愤怒地嘶吼,不断地挑衅和辱骂,可任自闲置若罔闻。
狩真骂累了,也觉得无趣,便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任自闲淡淡道:“男人。”
“你他娘地欠肏——”
“那是一个,嗯,我看不出是人是鬼,还是妖魔的男人。他是龙虎仙门的道友,虚伪,心机深重,对厌喜刀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执着。厌喜刀本无用处,但如果与归去来剑合二为一,那么,不世并剑将重现于世……”
任自闲低头品了一口茶,青衫下的肌肤素净洁白,看上去玉石般冰凉,眉尖微蹙,有种怜悯众生的慈悲。
“……明光太子曾经以一己之力,将妖魔驱赶至太虚临渊,划洛水为界,设下封印,自此人与妖魔两界互不相通。不世并剑,是这世上唯一能毁坏封印的东西,可偏偏,剑神信他……”
狩真不屑道:“世人皆供奉明光太子,建庙立像,香火连绵昌盛,没人知道明光太子半人半魔,你是明光太子的血脉,也有魔血,就算妖魔界开启,你也能存活下来。管他们作甚。”
“你也说了,我是明光太子的血脉,怎能置之不管?”
“嘁!那个小辈也是明光太子的血脉,都没放在心上,只有你,杞人忧天。”
那个小辈,自然是指李剑钝。
“……”
任自闲陷入沉思,俊美风流的眉眼流转间泛出淡淡的光华,莹润剔透。
青衫下未着寸缕,翘着脚,修长玉白的双腿悠然交叠,仿佛若有若无的撩拨。渐渐地,几道鲜红欲滴的魔纹浮现出来,毒藤一样四处生长,沿着细长有力的小腿,蔓延至每一寸玉质洁白的肌肤上。
魔纹像鲜红色的牡丹花一样绽放,一直延伸进悠然交叠的双腿间,爬进因坐姿被挤扁的臀腰,再往上看时,却被衣衫遮掩住了。
狩真越发觉得那一件青衫太碍眼了,喘着粗气,发出一声隐忍至极的低吼:
“你身上的魔气又压制不住了,你过来,只有我能帮你——”
铁索哗啦啦乱响,吵得人心乱如麻。
胯下高高隆起两团兽茎,如两条盘踞在洞口,翘首张望的大蛇。
任自闲应声看过来,眼波如月映寒江,看不出是喜是怒。他对这样的事情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血色淡薄的嘴唇颤动着,吐出一个字:
“好”
狩真凝视着任自闲俊雅风流,总是招来桃花的脸,以及松腰竹挺的身姿,冰雕玉砌般美艳至极的面孔突然浮现出一丝丝柔软又亲昵的温情,喃喃道:
“我……很久没有见我们的女儿了,她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同为明光太子的血脉,不是谁都有李剑钝那样的魄力,能将身负一半魔血的自己杀死,再向天地借气,置之死地而后生。
魔血难以压制,唯有与妖魔双修,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总算安然活了下来。
毒藤般的魔纹肆意疯长,鲜红欲滴,如同在苍白的肌肤上开出森森艳异的花。魔纹跗骨而生,筋骨皮肉受魔气所染,顿时火焚一般痛不欲生,可任自闲雾水沾湿的羽睫上,却冻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处在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任自闲缓步走向了被铁索禁锢在莲花座上的蛇妖,狩真,青衫风流,披发赤足,雾蒙蒙的眸子洇出一抹隐忍至极的湿痕,唇齿之间一尾浅色游鱼若隐若现,似乎想说些什么。
只见狩真的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被几股黑似玄铁的锁链牢牢绑在座腿上,就连脖子上也箍着一圈铁索,全身被缚,坐在莲花座上,只有腰能动。
狩真身形削瘦,即便是坐着那里,仍显得十分高挑。霜雪般的白发垂落下来,如裁了一卷稠密的月光,发尾稍卷,如同拍岸卷起来的白浪花,肌肤没有半分血色,透出一种冰冷的苍青色。
美艳至极的面庞透出一股无法让人忽视的阴邪,戾气,暴躁,狂怒,赤红双瞳直勾勾盯着任自闲,好似五彩斑斓的毒蛇伺机而动,桀桀笑道:
“孩子她娘,别忍着了,我一直都知道,你需要我——你低头看看,你的双腿都打颤了!我猜你的骚屄和屁眼儿一定流水了,想念我这两根大鸡巴了——”
任自闲无奈:“瞎想什么呢,我是疼的!”
扯开狩真的腰带,衣衫滑落下来,入目是两根黑漆漆的、布有细鳞的兽茎,半人半兽,冰冷又残忍,硕大浑圆的大龟头泛出墨玉般盈润的光泽,青筋错落盘踞,道道褶皱清晰可见,仿佛两条吃饱餍足的黑蛇盘踞在黑草丛中,恹恹欲睡。
任自闲与两根漆黑大肉棒上的马眼对视,片刻后,疑问:
“你不举?”
“屁咧!本大爷举不举你不知道?它们举起来能举你全家!等着你用嘴巴伺候呢!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儿,不然受罪的可是你!”
“……”
话糙理不糙,任自闲浑身如遭火焚,痛苦随着魔纹蔓延而上,确实不宜久等。
只见高贵优雅的城主大人,自降身份,曲膝跪倒在了蛇妖的胯下,埋首在了蛇妖的胯间。冰凉柔软的唇瓣紧挨着漆黑如烧火棒的兽茎,如玉般白皙素净的脸颊被一团乌黑冷硬的阴毛戳刺着,感觉到难言的酥痒。
唇舌张启,含住冷冰冰的兽茎,唇瓣轻轻柔柔地含吮,灵活的软舌湿湿润润地缠绕上来,卷刮着漆黑肉茎,细细舔吸着每一道褶皱,舌尖扫过肉茎上的漆黑细鳞,然后覆上顶端的马眼钻弄。
“唔……对就是这样,含住它,吃再深一点儿,旁边那根大鸡巴光看着太可怜了,你用手摸摸它……”
浅色唇瓣被磨得嫣红,灵活粉软的舌苔包裹着漆黑如臂的兽茎,反反复复地卷刮和吮吸,任自闲喉头滚动,忘情地深深吞吐,俊美风流的眉眼不知被欲火还是魔纹炙烤出一抹鲜艳似朱砂的妩媚春色。
任自闲喜欢坐在荼蘼花树下焚一炉香,抚琴、下棋,或拈花,执扇轻摇,安安静静的,不让人打扰。
不管谁看见这一幕都觉得十分风雅,尤其那一双手细如竹节、润若白玉,因骨节分明,看上去精巧又十分有力,而没有半点儿纤细柔弱的感觉,抚过琴弦时,如寒山落雪留影不留痕。
又或拈着棋子,将清润玉石似的黑白棋子一枚一枚,交替错落地放在棋盘上。
可如今,这双素净白皙的玉手暴殄天物一般,抚摸上了蛇妖淫邪又狰狞的兽茎。
狩真低头看着这一幕,美艳至极的脸庞缓缓浮现出一个狡童般顽劣的笑容,一边肆无忌惮地羞辱:
“城主大人,好不好吃啊?为什么一百多年了,怎么吃都吃不腻?其实……你很喜欢这样吧。把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让为夫看看……你的骚水流到哪里了……”
一边无顾忌地挺动腰身。
口唇湿热,内壁嫩滑绵软。黑如墨玉的大龟头毫不怜惜地直闯进来,胡乱戳刺,软滑温软的内壁包裹着,不管戳向哪一处,皆是满满当当的销魂荡漾。
玉色透红的面容露出几分难耐之色,红唇贝齿水色潋滟,红晕浸透耳根,一道分不清眼泪还是汗水的水痕沿着清俊流丽的下巴滑落,坠进松松散开的衣襟中。
两根蛰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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