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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笑了笑,装模作样问:“殿下怎么了?”
“我想射,我要射了。”李承泽说罢茎孔那里便喷出了一股浊液,身子随之在谢必安怀中颤抖不止。他爽得头皮都在发麻,眼底氤氲着泪水似乎马上就要倾泻而出。
谢必安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为李承泽擦了擦,抱紧他在他耳边说:“殿下,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也爱你……”
谢必安眼睛倏忽睁大,呼吸都跟着停滞,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承泽的脸问:“殿下说什么?”
“我说,我也爱你。”李承泽将话又重复了一遍。
谢必安忽然笑了出来,泪水像断了线似的从眼底一滴一滴掉落。李承泽身上仅剩的一件袍子已经自肩膀滑落下去,谢必安将脸埋在他露出的肩上,泪水打湿他的皮肤,自他的胸口的位置流淌而下。
“别哭了。”李承泽轻拍着他的后背。
“那殿下对小范公子呢?”谢必安问。
李承泽的手僵住。范闲似火,热烈纯粹,他活了两世,都从未感受过这般霸道而直接的爱意。相比而言,谢必安倒像一捧清泉,流水潺潺,给他无尽的心安与平静。
“是属下叫殿下为难了。”谢必安苦笑一声,“我不求能得到殿下全部的爱,只求殿下能将爱意分我一点,只要一点,我便心满意足,虽死无悔。”
“谢必安,你去过塞外吗?”李承泽岔开话题问他。
“没有,我自七岁便跟在殿下身边,之前一直跟随师傅流浪卖艺,殿下是知道的。”
“我听说,那里有雪山荒原,江河高山,苍茫辽阔,一望无垠。”李承泽陷入畅想。
“殿下想去了?”
李承泽苦涩一笑,他不忍告诉谢必安,更不忍告诉范闲,其实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自尽的念头。他也很想像范闲说的那样,在草原上纵马飞驰,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可他是皇子,注定了只能做笼中之鸟,挣扎一生难以逃脱京都这个牢笼。
“若是可以,我真想做那在雪山上翱翔的飞鹰,没有人可以束缚我,纵使与风雪争斗,我也乐在其中。”
谢必安听出李承泽话中的哀伤,说道:“只要殿下想去,纵使刀山火海,我也会陪着殿下。”
“谢必安,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李承泽又问。
“殿下请讲。”
“你先答应我。”
“殿下的每一件事,属下都会无条件地答应。”
李承泽笑了笑,“那我便放心了。”他话语一顿,而后望着谢必安的眼睛认真地说:“若是有一天我死了,你要在这世上好好活下去。到时候你将我的身子烧掉,带着我的骨灰,去塞外,将它们洒在荒原之上,随风飘散,归于天地。”
“殿下,您在说什么傻话!”谢必安急了。
“你方才已经答应我了。还有——”李承泽继续道,“替我好好养着小石头,可不能叫任何人把它吃了。”
“殿下!”谢必安红着眼流下泪来。
李承泽主动抱紧他,在他耳边认真地说:“一定要好好活着。”
谢必安不想听李承泽将死挂在嘴边,吻上他的嘴唇叫他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唇齿缠绵交缠,虽然无声,却汹涌而猛烈。
一直以来,谢必安都习惯将自己的感情压抑在心中。他只是一个侍卫,与李承泽之间有着天然不可跨越的鸿沟。上一次与李承泽行了荒唐之事,他便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当时若李承泽铁了心赶他走,他定会如他所说的那样,毫不犹豫地拔剑自刎在李承泽面前。
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喜欢上李承泽的。或许是那年街头卖艺,他冻得瑟瑟发抖行将饿死,那个乘马车路过的金贵高傲的小公子从车帘中伸出一只手指了指他,他便被召进了王宫做了最年幼的侍卫。又或是李承泽十四岁那年在宫外有了自己的府邸,他看到他一人独坐于屋顶,神情落寞地望着王宫的方向,一滴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叫世间所有的景色都黯然失色。
就在刚刚,李承泽亲口说了爱他。这位自己尊敬,仰视,深爱了十几年的如水晶一般的人,竟然将自己奢求的爱意,像做梦一般分给了自己。谢必安只觉就算此刻让他身赴黄泉,他也会长笑而去。
他将李承泽抱紧按在床上,脸埋在他胸口的位置无声地痛哭。因为啜泣他的浑身都在发抖,泪水沾在李承泽胸前,似乎要渗进对方的心脏。
“别哭了。”李承泽轻声安慰他。
谢必安手不断抚摸过李承泽身上每一寸位置,而后游走至他的股间。李承泽刚刚与范闲进行“大战”,穴口还在发红发肿,被谢必安这么一碰顿时疼得又嘶了一声,甚是委屈地说:“不要……好疼……”
谢必安这才发现李承泽那处已经被蹂躏得不像样子,想起李承泽方才吃火锅屁股碰到椅面痛得脸色直变,愤怒地说:“他竟然这样对待殿下。”
“他那人就那样,做什么都不计后果。”李承泽帮范闲解释,语气中听不出一丝的埋怨。
这话叫谢必安听得又一阵嫉妒,愤恨地咬上了李承泽的肩膀,似乎想从他身上啃下一块肉。
“啊啊……谢必安……疼……疼……”
“我与他哪个叫殿下更疼?是不是只有殿下疼了,才不会忘记我。”谢必安问。
“你们真的都很讨厌,一个比一个讨厌。”李承泽愤愤地说。
谢必安又猛地一咬,李承泽顿时痛得大叫:“不要……真的疼……真的好疼……”
谢必安咬了几下将牙齿松开,在李承泽肩膀的位置留下了一个清晰发红的牙印,像是精心雕刻上去一般。
范闲可以不顾李承泽的身体,可他不能。
“殿下等我一下。”谢必安忽然将李承泽松开,拿起毯子在他身上一罩,而后向门口走去。
“你去哪里?”李承泽问。
“我很快便回来。”
谢必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从枕头下拿出那瓶被他准备了许久的药膏紧攥在手中。其实第一次与李承泽做弄疼了对方之后,他就准备了这个东西,后来李承泽被关进鉴察院,他一心担忧李承泽安慰,已然将此事抛与脑后,方才李承泽喊疼,才猛地都想起了起来。
待见到谢必安拿的东西,李承泽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怒嗔一声:“你们都是淫贼。”
谢必安笑了,将药膏沾在指上缓缓抹在李承泽穴口内外,道:“那就请殿下好好领教领教,我与小范公子,到底谁技高一筹。”
药膏除了能起到润滑的效果,还能增进人的情欲。涂进穴口一刻,李承泽终于感到里面不再像与范闲刚做完之后火辣的疼,反而冰凉滑腻,令人舒适。
谢必安挺进了李承泽的身子,迫切地想要夺回这具身体的所有权。他知道李承泽的穴口成了这个样子,一定与范闲做得酣畅而激烈。肉刃借着药膏的润滑与肉壁摩擦发热,李承泽彻底瘫在床上,迎接着来自于自己侍卫的抚慰。
“啊……啊啊……嗯……嗯……”药膏的药效慢慢发挥出来,李承泽只觉那里发烫发痒,一时恨不得谢必安加快速度加重力道,好好顶一下那块腺体,叫他颤抖着能晕过去才好。
李承泽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与他们做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住地想哭,还未顶几下就眼睛发红,泪水在眼底氤氲。
“殿下,是在床上做舒服,还是在地上做舒服?”谢必安看着他问。
李承泽知道谢必安是在说今日花园之事,瞪了他一眼,咬上嘴唇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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