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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我想飞。”
“飞?”
“对,像那日山中那样。”
范闲笑问:“怎么突然想飞了?”
李承泽认真道:“我想做雪山上的飞鹰。”
见他这般,范闲知他是在京都被困得太久了,不免一阵心疼,说:“好,你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
见范闲穿了一身的夜行衣,李承泽又唤人为自己拿来一套,将自己亦包裹得像个刺客一般。
二人正准备出发,小羊羔咩地叫了一声,十分不舍地咬住了李承泽的裤脚。李承泽看了看小羊羔,冲范闲道:“范闲,我们把小石头也带上吧。”
“它一叫会将旁人引来的。”
“它很乖,不会叫的。”李承泽将小羊羔抱起,摸了摸它的头冲它说:“小石头,你一会别出声。”
小羊羔吐出舌头舔了舔李承泽的脸,像是在回应。
见李承泽执意要带小羊羔,范闲只好将背包腾空,他将夹层中的《红楼》拿出来放于桌上,而后走到李承泽面前,一把提起小羊羔塞到了包内,只露了脑袋在外面,“来吧小石头,这包刚好还是用你的亲戚做的。”
李承泽:“……”
一切准备妥当,范闲带着李承泽到了屋外。李承泽将小羊羔背在身上,范闲又像上次一般将李承泽背在了身上,脚下一蹬跃至屋顶,踩着瓦片飞入夜色之中。
李承泽紧搂着范闲,夜风拂面清爽又惬意。范闲转头冲他问:“有想去的地儿吗?”
“靖王府。”
“靖王府?”
“李弘成那家伙天天爱鼓捣养花,后院特意整了块地种着各地收来的奇花,早叫他摘一些过来给小石头尝尝鲜愣是舍不得,今天咱们自己带小石头去吃。”李承泽一本正紧地说。
范闲绷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李承泽,你知不知道你这叫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庆国的律法对我无效。”
范闲长叹一声:“哎,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二人借着月色到了靖王府,径自从后院翻了进去。李弘成专在院中开了一块地出来养花,各色花朵在夜风中摇摆,五彩缤纷,眼花缭乱。不少花在月色下开得正盛,像是在汲取月光的精华,叫范闲与李承泽忍不住连连感叹。
正值深夜,后院并未有人在。范闲背着李承泽自高墙跳下,稳稳地落于地面。李承泽将背包摘下将小羊羔放出,小羊羔恍如像李承泽见到麻酱那般两眼放光,蹭了蹭李承泽的腿,便撒欢似地向花丛里跑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这下可真成采花贼了。”
范闲拉着李承泽向花丛中走去,坐在地上满目欢喜地看着小羊羔吃花。见小羊羔吃得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范闲顺手摘了一朵放入口中,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吃。谁知他只是轻轻一咬,口中便泛起一股酸苦的味道,连忙呸地一口吐了出来,说道:“人兽有别。”
李承泽像瞧傻子似的白了他一眼,正欲说什么,忽听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火光。
“有人来了!”范闲脸色一惊,连忙将拽着李承泽趴到在地,李承泽顺势将小羊羔也抱入了怀中,生怕它一身白色的皮毛将人引了过来。
“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呢,你是不是听错了。”一道声音自耳边响起,靖王府中的两个家丁听到后院的动静提着灯笼前来查看。
“我听得清清楚楚。”另一人说。
“这里是世子府,何人敢造次,兴许是野猫啥的,咱们先分头看看吧。”
两个家丁在院中开始走动检查。范闲与李承泽恰是面对面躺着,范闲笑着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李承泽点了点头,脸上止不住地笑。
“刺激吗?”范闲动了动嘴唇,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冲李承泽扯着嘴型问。
李承泽笑得眼睛快完成了两道月牙,贴着他耳边轻声说:“真刺激。”
范闲从未见李承泽开心成这样,更没有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竟是这般勾人。他的两只眼睛在月光下透着熠熠的光,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或许是刺激又或许是害怕的缘故,他的脸颊微微发红,恰与头顶的一朵红花相衬,叫范闲的心跟着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花园虽美,可李承泽更美。
范闲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李承泽脸上,眼底燃着熊熊的烈火。李承泽与他猛地对视,竟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呼吸一瞬间都跟着停滞。
听着那两个家丁离去,范闲终于忍受不住,一把将李承泽按在地上,热烈而粗暴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伸手向他的衣服下探去。
“范闲……这里不行……”李承泽还念着这里是靖王府,神情有些慌乱。
“刺激,便刺激到底。”范闲沉声说道。
二人身上皆穿的夜行衣,很轻松便将身下的裤子解开。小羊羔已经被丢至一旁重新啃起了花,二人犹如干柴遇烈火,身子迅速纠缠在一起。
“李承泽……李承泽……”范闲不断唤着李承泽的名字,肉刃似剑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紧致的肉壁将他的性器狠狠地夹紧,叫他需使出十足的力气才能探至李承泽身体深处。
李承泽嘴唇大张着发出连续不断的喘息,脸颊彻底变成一片绯红。
“李承泽……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李承泽哭了出来,因怕引来下人,只能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他紧抱着范闲,边哭边说:“范闲,我也爱你,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开心。”
“往后我每日都会叫你开心的。”范闲心疼地将他的眼角的泪水吞下。
不论与范闲做了多少次,李承泽的身体始终难以承受对方的攻势。肉刃刺入身体撞上那块颤栗的腺体,李承泽的手登时在在范闲后背上抓紧,泪珠像是失禁一般地往下流淌。他的性器也随着范闲的挺动在身前晃动,肠肉在肉刃的进攻下不断绞紧。
“啊啊啊……啊……范闲……范闲……啊啊……”李承泽头皮发麻,双目失神,主动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舒不舒服?”范闲问。
“嗯……”李承泽点了点头,清晰地感受着范闲的器物一点点撑开自己的甬道,毫不怜惜地撞上敏感之处。
“啊啊啊……啊……”李承泽骤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范闲一惊急忙捂住了他的嘴,见没有人被引来才慢慢松开。
“范闲……我好舒服……我好舒服……”李承泽整个人陷入一种近乎崩溃的状态,被爱人抚慰的感觉叫他只想就此沉沦。他的肚子都被顶得微微向上凸起,肉刃像是要穿透他的身体从里面破土而出。
李承泽撸动性器的动作不断加快,性器在他的摩挲下变硬变胀,囊带里的东西叫嚣着想要往外发泄。
“范闲……我要射了……我要射了……”李承泽哭声加剧急促地说。
“乖,都射出来。”范闲吻了吻他,主动握住了他的性器帮他抚慰。
指尖轻轻划过龟头,李承泽身子先是绷紧,而后便“啊”的一声,一股接一股的精液自尿孔喷出,身子弓起开始剧烈地颤抖。
“唔唔……唔唔……唔……”他咬住自己的胳膊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泪水却像是洪水一般往外倾泻,眼睛哭红哭肿,叫范闲看着一阵心疼。
范闲跟着难受得落了泪,将他拥入怀中唇齿交缠在一起。
“李承泽,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他们拥吻着滚在花丛之中,将望月生长的花朵压碎碾入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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