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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冬冬陈述了一下自己观察到的状况,沈白水补充一句:“切,酒鬼能写出什么好货。”
陆鱼打开了一个为新文准备的文件夹,里面也全是那种语不成句、词不达意的文字。还有一张非常复杂的设定表格,但平平无奇毫无新意。
“这就是喝多了写的,逻辑都不通顺。”陆鱼搓搓老二的头,表示他说得对。老二躲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跑了。
酒瘾有生理上和心理上两重,陆鱼心理上是没有瘾的,但这具废物身体生理上有。本来他今天锻炼就很疲惫,现在写东西脑子高速运转耗能过多,这酒瘾的生理反应就加倍奔出来讨债。
陆鱼撑着桌子站起来,咬牙切齿:“陆大鱼你真是作恶多端!”
他难受,但他绝对不能喝酒。陆鱼在屋里转悠一圈,打算泡杯浓茶清醒清醒。
走到客厅茶水台前,陆鱼撑着台面缓了缓,转头看到明砚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
喝不到酒,可以吸一口老婆呀!陆鱼福至心灵,拖着肌肉酸痛的腿,踉踉跄跄扑过去。
他没敢真抱上,只是小心翼翼地把大脑袋放到明砚肩膀上,钻了钻,黏黏糊糊地说:“砚哥,我那个瘾犯了,好难受,你帮帮我。”
明砚肩上的肌肉瞬间绷紧,整个人都僵住了。
陆鱼感受到变化,抬头看到明砚在干什么,也僵住了。
明砚正用总裁球跟人视频通话,视频那头,是一名五六十岁的男人。这人陆鱼以前在新闻里见过,明日表业的董事长——明砚的爸爸!
陆鱼:“……”
态度
双方沉默了足有半分钟。
明父眉心有两道深深的沟壑,常年皱眉导致的,一看就是个正经严肃的老头。听到这话就黑了脸,抿着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只来了一句:“挂了吧。”
陆鱼一看这事要遭,赶紧站直了解释:“叔叔,啊哈哈,不知道你们在视频,那什么不是您想的那样……”
不等陆鱼磕磕巴巴的话说完,明父突然沉声问:“什么瘾?”
明砚:“酒瘾。”
陆鱼:“网瘾。”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明父:“……”眉心的沟壑隆起。
两人赶紧补救,改口。
明砚:“网瘾!”
陆鱼:“酒瘾!”
明父:“……挂了吧。”
明砚单手捂住脸,陆鱼像烧着屁股的仓鼠原地团团转:“叔叔,您听我解释。”
这时候,屏幕那边挤过来一张甜美娇俏的脸:“到底什么瘾犯了呀,哎呦哎呦,陆鱼啊,不是阿姨说你,你这黑眼圈都砸脚面了,就别想那有的没的了,注意身体呀。”
明砚小声跟陆鱼解释:“这是我妈。”
陆鱼瞪大了眼睛,没想到明砚的妈妈竟然是这么娇小可爱的样子,明父看着高大威猛的,明母却小小一只。他总算知道,明砚这高个子小骨架是怎么来的了。
他赶紧笑着解释:“阿姨,我就是突然犯贱开个玩笑,你们继续聊。”说着,便原地蹲下来,消失在视频画面中,再匍匐后退。
明砚回头看他像只穿睡衣的牛蛙在地毯上爬行,嘴角抽搐。陆鱼趴地上,做了个战术手势——继续战斗,然后自己趴着不动了。
他本来就犯酒瘾,这会儿体力耗尽了。
明父确实还有话没说完,见陆鱼像坐了下降电梯一样瞬间消失,又沉默了片刻才道:“我不管你准备做什么,但有一点,阿砚,咱们家的祖训,你还记得吗?”
明砚深吸了口气:“立光明身,行磊落事。”
明父点头:“想不明白的时候,就念一遍。等你们第一次直播结束,回家一趟。”
明砚说:“好。”
正事说完,明母又挤过来插嘴:“阿砚啊,你给小陆炖个鸽子汤、王八汤什么的补补元气嘛,那年纪轻轻的瞧着像被掏空了身子似的,可不行的呀。”
她说话带着江南口音,细细软软的,很是好听。
陆鱼忍不住冒出半颗头:“阿姨我没事,就是熬夜熬得了,早点睡就好了。”
“哎哟,小陆啊,吓我一跳,”明母拍拍胸口,又笑起来,露出两只小梨涡,“小陆哇,你有空到家里来,阿姨做烤乳鸽给你吃哦,我最近新学的,可好吃啦。”
陆鱼点头如捣蒜:“好呀好呀。”
挂了视频,陆鱼坐在地上有些蒙,怎么明砚的爸妈是这个画风。明父且不说,明母对他也太好了,仿佛他真的是明家很受喜爱的儿婿。
明砚蹲下来看他,有些好笑:“那你觉得他们应该怎样?”
“怎么也得大声斥责,”陆鱼说着,戏瘾发作,指着正飘在空中看戏的总裁球,“你这个小流氓,离我儿子远点,我儿子从小乖巧,品学兼优,怎么可能是同性恋?怎么能被你这个小混混拐走!你等着,我这会儿就过去,打断你的狗腿。”
说着,陆鱼还似模似样地往身后找棍子。
老二被他演得不知所措,一只球飘在空中宕机了数秒,气呼呼道:“我可没拐你儿子,沈总我可是后宫美女三千的钻石直男!”
然后,嫌弃地撞了人鱼球一下,被大哥赏了一尾巴。
“哈哈哈,”明砚被他逗笑,索性也坐在地上,拍拍陆鱼的狗头,“他们……他们知道我们是合作伙伴,不会为难你的。”
陆鱼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不高兴起来。他宁愿被老丈人打一顿,也不想得到这样的客气,不死心地追问:“那咱爸说让你行光明事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明父怀疑他俩有什么不清白,提醒明砚不要干龌龊事?
明砚斜瞥他。
陆鱼心虚,干咳一声:“咳咳,那咱俩都结婚了,你爸就是我爸,这是法律承认的。”
明砚没再跟他计较:“就是让我别欺负你的意思。”
陆鱼眼睛顿时亮了,果然,老丈人火眼金睛,看出他俩不清白了。他要不要做出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上门讨说法,反正他比明砚小,看起来很像他吃亏的样子。
不对!
陆鱼转头看看明砚,见对方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显然在想别的事情。刚才那句话多半是糊弄他的,似模似样地叹口气:“陆大鱼啊,你混得真惨,老丈人都不想打你。”
“爸爸,为什么希望老丈人打你呀?”人鱼球飘过来,不解地问。通常人工智能训练,是训练师提问,ai主动检索答案来回答,要灌输知识就直接把知识投喂给ai。但陆冬冬显然已经到了下一个阶段,他可以自主提问。
陆鱼认真解释:“老丈人生气,说明他认可我俩的关系,会有儿子被坏小子拐走的危机感。”
明砚没有参与他们的互动,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陆鱼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小腿。
“砚哥,我酒瘾犯了,好难受。作为合作伙伴,你得为我提供必要的帮助。”陆鱼把脸贴在明砚小腿那丝绸质的睡裤上,使劲蹭蹭。
明砚被他蹭得一个踉跄,坐倒在沙发上。
陆鱼顺腿爬到沙发上,把脸埋在明砚的肩膀上猛吸。草木味混合着檀香,清新怡人,比最烈的雪茄更让人沉醉。大量的多巴胺快乐因子迅速在大脑中分泌,抵抗住了酒瘾对多巴胺的渴求。
明砚被他吸得痒痒,无奈:“我可没听说过哪家合作伙伴还提供这帮助的。”
“那你现在听说了,”陆鱼又连吸了几口,飘飘欲仙,把鼻子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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