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他不可能是白切黑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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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行知看了过去,问:“所以你觉得他的剑道是怎么?练成的?”
怎么?练成的?
众人的心跳忽然慌乱起来。
柴行知说:“我和阿娘只教过他阵法,他很聪明,于阵法上竟然能修至大乘后期,很厉害是吗?”
是很厉害,当今的阵法大能最?高也只是大乘前期。
“柴厌一心想习剑,以往的渡劫和大乘多是剑道和刀道,他厌恶柴家,因此也不?喜欢刀道,可?他习不?了剑。”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柴行知缓缓开口:“修真界在一千多年前便有剑修失踪了,只是你们不?知道,你们以为这件事在五百年前才开始,实际上并不?是,那些失踪的剑修,你们猜结局是怎样?”
江昭喉口干哑,讷讷看向自己?的师父:“师父,浮煞门人抓到?剑修后会?抽掉他们的脊骨……”
柴行知颔首:“是,每个剑修都有剑骨,此骨的好坏才能决定在剑道一术上的成就,而剑骨就在……”
他的目光一寸寸下移,落在了侧背着他的一个剑修身上。
在脊骨中央停下。
“那里?。”
被他盯着的剑修只觉得脊背上涌起一股寒意,原先温热的血好似被冻住,脊骨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难言的战栗让他几?乎在瞬间拔剑出鞘。
四周寂静,没有人说话?。
柴行知和雀翎安安静静看着那名剑修,剑修冷静过来,执剑的手?轻颤,随后收回了自己?的剑。
“抱歉,我情绪失控了。”
他垂首道歉。
柴行知并未生气,而是接着朗声道:“他便是抽掉那些剑修的剑骨,用这些剑骨来重塑自己?的剑骨,于剑道一术上突飞猛进?,成功迈入渡劫,此后他设计我走火入魔,我父亲为救我闯入我的杀阵之中,但他不?是被我杀的,他被我重伤后……被柴厌捅了十几?刀。”
柴厌恨柴则。
“清醒过来的我被他欺骗,以为是自己?杀掉了父亲,因此疯了,他便以我和南泗城的百姓拿捏阿翎,要求阿翎替他打?开生死境,这也是为何他没死,尚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他说的话?一句更比一句惊人,整个修真界仅仅这五百年来失踪和灭门的剑修便有十数万人,他得抽掉了多少人的剑骨!
仅仅因为修行剑道便要被这般屠戮吗?
“他脊骨中的剑骨很邪佞,一点不?输谢卿礼的穹灵剑骨,似乎主杀伐,爆发之时会?很强大,不?是好应付的,当年三家有近七成的人是他所杀,你们不?一定应付的来。”
“他一定还有别的后手?,我不?知其他道法的门派是如何,但你们玄渺剑宗一定被盯上了,只有生死境是能护住这些弟子的地方,只要阿翎不?打?开生死境,他便进?不?去。”
“生死境之中没有消亡,就算他进?去了你们也死不?了,只能这般做。”
只有生死境才能护着这些习剑的弟子。
否则剑道或许要彻底消亡了。
他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明白,在场的所有弟子都听的清楚,几?十位长老?也听的明明白白。
若柴行知说的是真的,那只有生死境是能护住这些弟子的地方。
是剑道最?后的保护。
柴行知只说:“请你们相信我和阿翎,我们不?会?害你们,我们是来赎罪的。”
犯了那么?多错,间接害了那么?多人,他和雀翎都不?是恶毒之人,良心上的谴责让人根本受不?住,每一日都备受折磨。
柴行知看了眼雀翎,后者冲她轻笑。
两人携手?跪下。
“过去是我们错了,修真界有这么?多的剑修被害有我们的推动,我和阿翎会?向他们赔罪,可?在此之前,请进?入生死境,替修真界护住最?后的剑种。”
两人叩首。
跪的不?是玄渺剑宗,是那无辜被害的十几?万剑修。
雀翎身为生死境的守护者,因一己?私心打?开了生死境,放任温观尘在里?面生活了一千多年,出来成立浮煞门杀了十数万人。
柴行知作为温观尘的兄长,当年是他和他的阿娘力保温观尘,才让他活了下来,也间接导致了后续的一系列事情。
“请进?入生死境。”
两人再次说。
扶潭真人沉默许久,看了眼身边的弟子,几?位弟子没有做决定。
这么?大的决定没人敢做。
几?十位长老?看向被围在他们的结界中的一张张年轻的脸,这些都是剑宗未来的顶梁柱,是剑道未来的传承者,可?仅仅因为选择了剑道便要面临着被抽掉脊骨的威胁。
都是些年轻的孩子。
扶潭真人看了多久,众人便沉默了多久,雀翎和柴行知也跪了多久。
直到?一阵风吹过,天边的斜阳将要隐没。
苍老?的声音沙哑:“你们愿意相信他们吗?”
问的是那群弟子。
弟子们齐齐不?说话?。
扶潭真人又说:“我们这些长老?可?以不?进?去,一门道法是靠新鲜的血液才能得以延续,我们可?以死,但你们不?行,你们是这一道上最?后的希望。”
几?十位长老?齐声道:“玄渺剑宗三峰十二门弟子听令,现在,进?入生死境。”
云念懒洋洋缩在椅子中等谢卿礼喂饭,他实在太过贤惠,剥虾剔刺一熟练的不?行。
被他抱过来之时没有穿鞋,此时云念光着脚,少年将她的脚放在膝上暖着。
她一边吃着他喂来的饭,一边低头想要去解那根银链。
“师姐,很漂亮的,没必要解开。”
谢卿礼拉过她的手?,“吃饭吧,炖的鱼汤。”
云念喝下他喂来的汤,有些想给他一巴掌。
“谢卿礼。”她支支吾吾:“给我弄开,不?然我打?你了。”
“嗯,师姐打?吧。”
他不?要脸道。
云念真的……
拳头硬了。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她一直在纠结那根脚链要怎么?解掉
他收拾好餐桌的时候她还在低头解链子,谢卿礼蹲下身与她对视。
“师姐,你喜欢它吗?”
云念:“不?喜欢,请解开。”
少年便又笑:“可?我喜欢欸,很喜欢,师姐满足满足我嘛。”
他开始撒娇,像个小狗狗一样,哼哼唧唧在她面前伏低姿态。
云念躲开,他就上前亲她,总之就是求着也得让她戴着。
“谢卿礼,不?许亲我!”
“不?要,就要亲!”
迷迷糊糊被他压在了榻上,他俯身亲过来:“我们今夜修第七重,将剩下的道心修复。”
必须得尽快修复,他马上就要清理干净浮煞门人,温观尘这么?久不?动作,躲在暗处看他杀掉那些人一定在计划什么?。
云念晕晕乎乎,衣裳已经被他褪去,少年这几?日进?步飞速,对她的了解要远大于她自己?,轻而易举便让她准备好。
脚腕上的福音铃晃得她头大,满脑子都是她的嘤咛和他的呼吸,那阵铃音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她推着他:“给我,给我关?掉它。”
少年不?应,反而攥住戴着福音铃的那只足腕,眼底的欲念明显:“做完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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