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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秘密了。
况且这段时间忙碌,的确没有好好聚一聚了。
晚上聚在会所,流苏看着时厄加特腿上坐着风情万种的女人,嘴角抽了抽。
“就在这?”他左右扫视,时厄加特指尖夹着的香烟被他怀里的女人用嘴巴叼走,他笑着抓了一把女人的胸。
女人胸部做出来的尺寸大的让人害怕。
包厢内乌烟瘴气,昏暗的灯光下,他能看到时厄加特挺拔的鼻梁倒影在阴影中莫名有种欲望在加聚。
“就在这。”时厄加特挑起女人下巴吐口烟圈在她脸上,一叠现金钞票塞进女人胸前单薄的布料里,声音沙哑撩人:“你先下去。”
女人捡到一大沓钞票眼睛都直了,“谢谢哥哥~”她勾着尾音娇媚又撩人。
“他们人呢?”
“不知道啊?”时厄加特反问道,摇晃着杯子中的酒,淡红色酒水将他的唇瓣浸染的光亮亮的。
流苏直觉有些不对劲,“你想干什么?”
他一只脚不着痕迹的往后移,作出瞬间可以弹跳出逃跑的驾驶。
很不对劲。
他皱着眉看着身高近两米的男人,他的压迫感毫无疑问是强势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很快便喷洒上来,连带着身子一起下压。
流苏这时候还不知道那可真是呆瓜了。
他转身就要跑,刚刚的动作恰巧让他有足够的缓冲,只是。
时厄加特轻笑着,只是轻轻的一个抬脚,在流苏没控制住要趴在地上的时候伸出一只大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回拉。
这一幕放在言情剧里定然是史诗级撒狗粮的场面,可惜,流苏是男的。
身高一米八的他在时厄加特这里根本就不够看。
他低头,将男人身子紧紧的桎梏着,看着他因怒气而憋红的脸蛋,雌雄莫辨啊。“怪不得底下长个逼,这样一张脸天天跑出去是要勾引谁呢?恭喜你啊,成功了。”
“操!滚!滚啊!”流苏挣扎着,可惜在常年训练体格子健硕的男人面前根本不够看。
“这么迫不及待嘛?”时厄加特掐着他的下巴,岷了一口酒水,对着他的嘴巴吻了下去。
细小的水流从流苏嘴角溢出,他疯狂的摇晃着脑袋,拒绝之意明显,可惜逼用没有。
“老婆,你这样挣扎我鸡巴好像更硬了。”
“操你妈的!滚啊!”流苏根本没法接受自己被男人亲吻的事实,在他的心里,自己是切切实实的男人,虽然身材又着女性的特征,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跟男人接了吻。
这个事实令他崩溃,他脚用了劲儿乱踢,双腿却迅速被时厄加特夹住动弹不得。
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舌头又软又湿在颈间滑动,恶心,太恶心了。
他平日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在时厄加特看来就是勾引他。
毕竟,流苏的笑好像也只有他见过,越想越相信这个事实。
他一只手从男人裤腰处向下滑去,男人的肌肤瓷白,嫩滑无比,直到他摸到了流苏的性器。
他硬了。
“鸡巴都这么硬了,还敢说对我不敢兴趣?”他捏了捏流苏推荐苏醒的巨物,带着笑意:“还挺大。”
他将男人死死的禁锢在怀中,坐在沙发上,坚硬的鸡巴顶着流苏屁股,将他的裤子都要戳出一个洞。
“嘶、……滚!操,滚啊·哈!~!”他挣扎不动,声音也逐渐变了味道。
在时厄加特手上被套弄的性器越发的硬,他加快的速度,看着怀里的人眼尾泛红,挂着泪水看起来让人更想要*凌*辱他。
“追你的那些女孩知道你下面还长了个逼吗?除了我还有谁知道?”
“操哈,滚啊!呃!”
“爽吗。”时厄加特加快了速度套弄着流苏的性器,问他:“自己有自渎过吗?我弄的你爽还是你自己搞爽?”
“滚,操你妈啊!哈,不要!:”
“不要什么?鸡巴都这么硬了,是不是快射了?”时厄加特两根指头掐着龟头,看着他忍得难耐的脸,恶趣味丛生。
“想要吗?”
流苏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咒骂他,但刚刚经历过高速套弄的性器此刻硬的发紫,高高翘起的龟头不停的吐着透明液体,他能感觉到下身隐秘的洞也在流着骚水。
他真的这么淫荡吗?
不,不是的!
他内心的想法是拒绝,是否定,但不知为何,他现在脑子里只想快点,快一些。
他的欲望不停的冲击着理智,被套弄到一半的肉棒硬的发痛,时厄加特伸手拨弄着他的性器,可是短暂的接触根本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求我啊。”时厄加特恶劣的笑,将流苏包在怀中,压着他的性器,他的恶劣行径足以让流苏将他永久拉入黑名单。
为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时厄加特硬着的性器被流苏压着,他有些想直接操,但现在没有清洁过的穴不好插,他只能先去操他身为女性的器官。
“要是我长两根鸡巴,你会不会爽死?”
时厄加特放过了他,继续开始套弄着他前面的性器,可怜的龟头不断的被蹂躏,可怜兮兮的吐出透明液体,却刚刚好给男人的大掌做了润滑,他撸动的更加顺畅了。
“不,呃哈!:”流苏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快要崩坏了,欲望如潮水般涌起,他要射精了。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抓着套弄着,这与他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只觉更加舒爽,鸡巴也不知为何,好似更加敏感了。
“呃……慢一点……哈,不行,要,呃啊,要,要射了!”
欲望来的又猛又烈,将流苏打得不知所措,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处喷出,一波又一波射在腰腹,还有一些留在他的手上。
时厄加特笑的邪气,他将手背撤回,放在流苏嘴边,命令他尽数舔回去。
流苏自然不愿意。
但时厄加特威胁:“你要是不吃,那就用你下面的逼吃。”
看看是你上面喜欢吃自己的精液还是下面想吃老子的鸡巴。“说罢,他还恶趣味的顶了顶,时厄加特粗硬的性器不着痕迹的在流苏肾瓣儿处摩擦,他的小逼早就湿完了。
无奈,他只能张开嘴巴,射出粉嫩的舌头去舔食自己的精液。
名为羞耻的情绪在蔓延,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他的手上被舔弄的满是透明液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都被舔的干干净净。
时厄加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嘉奖:“做的不错。”是一直有潜力的好狗。
流苏低头看不清神色,刚刚射精的余韵才堪堪结束,他问:“能放我走了吧。”
“什么?”
“……”流苏沉默了一瞬,直觉不好,“可以放我走了吗?”他客客气气的问。
时厄加特掐着他的腰,一双手便举起了流苏的身子,对着坚硬的鸡巴磨着,“撩完我就想跑?”
“有病?!操你妈的,放开我!”
时厄加特没想到他会突然暴怒,竟在他瞬间暴起时没有扼制住被他跑去,但反应过来他立刻拽住了他的衣服尾吧。
流苏的衬衫因为巨大的拉扯从后背被撕扯开,形成两条破烂的布料挂在身上,连带着胸前紧绷着的绷带也显露于人前。
他气的捂住胸口,看着冷了脸的时厄加特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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