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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乔莫名的躁动被殳无雁安抚了一夜总算压制下来,却在大清早第一眼看到洪蜀的时候再度开始破裂。
洪蜀回怼殳无雁说他是不是半夜出去偷鸡摸狗才熬出来两个黑眼圈的话:“姐,你俩动静好歹小些,这还是在别人家呢,一点都不注意影响!”
殳无雁自认不拘世俗也被他直言窘得差点咬了舌头,谢乔听到他的称呼,顺口问道:“怎么又叫姐了?”
殳无雁还没来得及说话,洪蜀就道:“这不是叫你师姐夫怪怪的,我就干脆叫姐了,顺便叫你姐夫不是正好。再者我姐说我们身份比较特殊,为防以后惹上麻烦还是去掉师姐弟这层关系。”
殳无雁的顾虑有几分在理,但谢乔对于自己这个姐夫是顺便叫的隐有几分不满,面对洪蜀的时候那眉头就没松开过。
不几日,薄幸一行到了锦阳,休整了两日准备回山。
洪蜀现在就认准殳无雁一个,说什么也要跟着。
殳无雁考虑一番,觉得这小子跟关雎他们还不熟,留他一个在这里未必会乖乖听话,要是胡乱跑出去再被宫主他们找上就麻烦了,如果带他去万象森罗能找个名师教导教导,将来还是根正苗红的好小伙,便跟谢乔商量了一番。
于私谢乔很介意,但于公他却说不得什么,便同意了洪蜀同行。
此去万象森罗路途遥远,一行人结伴走走停停倒也颇有意趣。只薄幸记挂着心上人,对沿途游玩并没心思。
殳无雁有点惊讶:“你这个师门小师弟都成亲好几年了,你们大师兄居然还是个光棍?”
“成亲都是讲究缘分,不过是我的缘分比较早到罢了。”薄幸拨了拨火堆,笑着偏头看了下她,“再者说大师兄现在可不是光棍了。”
“也对啊。”
两人说笑之间谢乔带着打的野兔回来,好似没看见一旁洪蜀挪出来的位置,径直走到殳无雁和薄幸中间。
薄幸笑眯眯地挪了地方,看谢乔一屁股坐下,摇了摇头兀自拿起野物处理起来,暗道大师兄的独占欲真是越来越强了,防谁不能防个他,万象森罗谁不知道他心里只有小米师姐。
薄幸很直接地论定谢乔是吃醋,殳无雁也后知后觉有些感觉,暗地里还叮嘱过洪蜀几回,让他该避嫌的时候避嫌。
洪蜀不知道自己这会儿年纪这个身份该避什么嫌,不过也感觉得出来谢乔那闷不吭声就能盯得你低头的劲儿,心里嘟嘟囔囔,也尽量少在他面前跟殳无雁挨一块儿。
这事儿也就谢乔不自知,同行的一伙人这一路下来无不感受过他们大师兄的“目光如炬”,说是如芒在背也不为过。
他们可不想因为无意多看了殳姑娘一眼就被罚抄剑诀啊!
及近万象森罗,众人不觉有种看到曙光的激动心情,只可惜因为下雨,前面的沼泽不好过,他们不得不在山脚停留一日。
万象森罗外围皆是机关布局,有时候本门弟子遇到天气恶劣也会被阻,门中便在周边修建了一些简便的树屋,可以让回门的弟子暂时休憩。
夜深之后,雨声在密林里更加急躁,其他的一些细微动静便不易察觉。
谢乔没有睡得很熟,在觉察外面有人影的时候第一时间追了出去。
他怕会是神木宫的人,特意交代薄幸留下看护。
对方显然对此地的布局不熟,在雨夜里逃窜不及,险些掉进了沼泽。
谢乔随后而至,看到对方愤愤的脸,不太确信:“天水宗?你鬼鬼祟祟跟我们到这里又有什么意图?”
对面可不就是之前纠缠不休的万引香,不过此刻她倒不像那时光鲜亮丽,似一只掉了毛的狐狸,拔高的声音被雨声冲得几乎听不清,不过可以确信十分气愤。
“谁跟你们了!自诩名门正派却盗取我宗秘术,我不过是来取回我们自己的东西罢了!”
谢乔听后不觉皱眉,万引香既确定秘术在他这里,想来这段时日定是暗中查探过,而他还没有发觉,实是有些疏于警惕了。
且不说秘术于他和殳无雁来说确实有用,也断不能再交回天水宗手里,没的又让他们找人练功。
思及此,谢乔眼里已有了杀意。
万引香看到他剑锋上的冷光,在没有傀儡阵的相帮下她委实不算对手,不觉骇然后退了一步。恰此时后面的林丛响动,万引香蓦地将手中的刀抛了过去,大喊一声:“殳无雁拿命来!”
殳无雁的安危正中谢乔下怀,他不觉剑锋一转,果被转移了注意。
后面来的也正是殳无雁,那刀被薄幸挡下了,万引香也因而走脱。
“不是让你待在原地!”谢乔拉过人四下看了一番,急躁的动作可见忧心异常。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你一个跑出来我也不放心啊。”殳无雁安抚似的握住他的手掌,朝他身后的方向看,“是万引香?她怎么还阴魂不散?”
谢乔还未开口,密林上方传来万引香有些飘忽的声音:“谢乔,你不会真以为得了秘术就能解咒吧?咒能生情,自然也能忘情,你们都别想好!”
随着声音消失,密林里也不见了人影,几个弟子争相怒骂,不过徒劳。
薄幸不了解咒术具体,但听关雎说过缘由,当下也有些担心,“听她的话似乎有些未尽的意思,未免有变我们还是早些回去。”
“再快也要明日早上,天黑雨大,便是我们熟悉地形也难免会出差池。她使计逃脱不会再回来涉险,今夜警醒一些便罢。”
薄幸听罢,便分派几个师兄弟轮流值守。
不知是否方才妄动内力,谢乔回到树屋中便觉内息有些翻腾,连忙静心打坐。
殳无雁见状问道:“是不是万引香又使了什么下三滥的?都叫你不要一个人去了!大师兄也不是什么事儿都要一个往前冲啊!”
“我并未与她交手。”谢乔吐纳几口,心里没底。
他清楚知道这些日子除了本身的欲望,咒术的效用其实甚微,但不知眼下却为何忽然又暴动起来。便是咒术仍在,以他们的频率来说也应该有所缓和才对……
谢乔想起万引香的话,心中暗忖,但怕殳无雁过多担忧,只道:“师叔说半年内我最好还是不要动用内力,方才没注意,可能有些冲击。”
“哎呀真给你气死了!这里有个医剑双绝的天才在还非你打头阵不行?真把自己当个铁人了!”殳无雁一边数落,一边就去解他的衣衫,看他惊得瞪大眼,又一顿没好气,“看什么看?帮你啊大师兄!”
她这么正儿八经地说出来,谢乔着实有些哭笑不得。况且今夜情况特殊,其他师兄弟大抵也都没了睡意在戒备,他们这边若弄出点动静来实在尴尬。
“你不叫不就行了。”殳无雁说得简单,三下五除二褪了彼此身下的束缚,扶着他肩头便坐了下去。
充血的阳刚被兜头的湿润包裹住,像黏腻柔软的牛乳一样徐徐而下,没有半点准备的谢乔忍不住粗喘出声。
殳无雁旋即亲下去,舌头勾舔几下,摆着腰扬着妩媚的眼角笑:“别出声啊大师兄。”
她勾着人又故意提醒着人的清醒,到头来只是起了反效果。谢乔一把搂紧她,强劲的腰随她来的方向用力向上挺,一手掐着她的脸拉低,追着她的嘴巴吮咬。
惑人的声音不再,呼吸却纠缠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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