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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轻松,可能会痛喔。”温柔的嗓音如同南方氤氲的水汽,蛇信般吐露出的却是虎狼之词。周温俯身,在我脸颊上落下安慰的一吻。
“不行这太大了,进不去的老师”我眼眶湿润,眼睁睁看着她戴上这挺立的阴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相信你的呀。来,放轻松,白同学。”她抬起我的臀部,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将龟头对准了穴口,就着淫液缓缓摩擦着。
“呃不哈”本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奈何实在太舒服,吐出的词句统统变了调,好像成了是我在变着花样地勾引她似的。
“不想要么?”她停下动作,沉默一阵子,问。
“是。”
她嗤笑一声,
“撒谎。”
她一挺身,肉棒的前端就被吃进了小穴。由于做好了润滑并没有太痛,但硕大的异物进入却惹得我不由得叫出声。
“啊”
“真紧。”她哑着嗓子,一手拢着我的腿,一手撑着额头。
“难道你不喜欢么,白同学?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可是喜欢的很呢。”
她抬起我的腿架在她笔直的肩上,强迫我看着不断往外渗出水液的交合处。
“真可爱”她说,又用了几分劲,看来是不全根没入不罢休。
早上醒来是在周温的床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我翻了个身;身上不知何时套了件衬衣,略大,该是她在我累得睡着后给我穿上的。下腹还留有昨晚翻云覆雨后的隐隐不适,双腿酸得好像刚跑完三组八百似的;
我枕在周温的臂弯里,睡眼惺忪中发现她早已醒了,穿着米白色的家居服,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慵懒随意地侧卧在床上支着下巴,正看一本。
再抬头看床边钟,已经八点多了。完了。
“醒了。”她懒洋洋地说,合了书。
“我要上学呢。”我有些慌张地挣脱了她的怀抱。
“噗,”她笑一声,“看学校公告没,今天教师节,放半天假。”
“奥”
为人师表,亏得她还知道自己是老师呢。
“怎样,昨晚没让你失望吧?”
她看向我,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猫儿似的,无辜单纯得仿佛昨晚她邀我回家时那般。虚伪的女人。
我别过脸去,不答;她轻轻拨过我湿润的唇,穷追不舍,
“说嘛,有没有让你舒服呀。”话语间沾染了笑意。
“还行吧。”
我红起脸,不情不愿地承认。没法儿,她活确实不错,没把我弄疼,又野蛮得恰到好处;可能只是因为没和别人做过所以没有其他经历拿来对照吧。但我个人感觉确实还是不错的
她探身来吻我,娇软、有力的鲜活的躯体靠近我,柔软光滑的发丝垂在我眼前,我又一次嗅到了那清新的、微苦的柑橘香气。
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难道就不怕我报警来抓她么?哼,到时可就不只是吊销教资的事了,更有可能会锒铛入狱难道她看出了我对她的爱慕,于是才发现我不会真正违抗她么?
算了,这都无所谓。现在的情况是,我和大了我不止一轮的我的同性历史老师上了,在一个自愿又不完全自愿的情况下,就这么简单。我说服自己。
“吃早饭吗,我给你弄。”周温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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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学,第一节早读就是历史。我百无聊赖地翻着书,等待着她。——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她在那疯狂、暧昧、水雾朦胧的夜晚后会以何种姿态面对我。
周温走进来了,今天穿着棕色短款金属拉链皮衣,下搭偏绿灰色宽松牛仔裤。光是站在那儿就美得令人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又是那副淡漠疏离的样子。
“书翻到第四十三面”
一节课完,她从她那白色花边布包里拿出几张纸,稍稍翻阅了一下,声音毫无波澜起伏:
“说一下上次论文比赛的结果。安宸,一等奖。白许,一等奖”
“诶,你还参加论文比赛了?”同桌压低声音问我,我还在拘泥于周温为什么不第一个报我的名字,懒懒地答,“啊,嗯。”
“我天,我以为你能把历史作业写掉不错了,还写论文”
真该死,我有坏到这种程度吗?但她的话也并非空穴来风,毕竟我是从不参加这类活动的。这次,完全是因为周温。
“请获奖同学下课来办公室领取奖状”话毕,她走向门外;在踏出门前,她终于是舍得瞥我一眼,然后冷冷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教室。
切。
装什么。
这样想着,却还是忍不住欣喜。因为拥有了与她共同的秘密而隐隐自豪。
“诶,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传安宸喜欢你”同桌又说,打断了我的思绪。大约花了三四秒我才想起安宸是谁:高高白白的一个男生,一脸书呆子相;但在此之前我脑海里出现的只有周温那张俊脸。
“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思考着应该什么时候去周温办公室领她所谓的奖。想着那晚周温的迷离温存
忽然一个声音又打断了我的思绪。妈的,能不能让人思考一下?在搞什么死动静我的座位在第一排门旁,而此时那个什么安宸正欲往门外走,他装作一幅平平常常的样子,做作到了极致,好像刚刚才发现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路过,对我说:
“咦,白许,”他白白净净的脸上露出弱智的神色,“恭喜你啊,居然也拿了一等奖”
“哦,谢谢。”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声回到。最烦这种男的,都以为别人跟他一样傻逼吗?
他笑了笑,终于是出了班级门。
“诶,诶诶,我说真的,安宸挺帅的诶,隔壁班有好几个女生喜欢他,昨天打球还给他送水来着”同桌又开始滔滔不绝下去。
我起身。
“你去哪?”同桌问,“我补习班同学说安宸身上香香的,感觉很尊重女性很有教养,也从来不开黄腔”
我刚走到门口,闻言道,
“去跳楼。”
稍晚些时候,我去了她的办公室,刚刚放学,办公楼里都是来来往往的老师学生。那又怎样,我可是坦坦荡荡——又不是去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种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没错,我只是去拿奖状的,仅此而已。
叩响办公室的门,其他老师的座位都空着,历史组人本不多,更显得办公室空空旷旷的。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正端起一壶滚热的花茶,往桌前的马克杯里倒。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向我,流露出欣喜的神色,微微笑起,还是那样温和又迷人。
“你来了。”她低头在资料夹里翻找着,“呐,奖状,”她抽出一张硬纸,然后招手示意我走近。
我走过去。接过奖状。她温和地将我揽进怀里,像一个母亲对孩子那样;她在我耳边低语着,仿佛撒旦化身的那条盘在树枝上的蛇,引诱着夏娃摘下禁果。
“亲我。”她蛮不讲理地要求。
“这是在办公室。”
“怕了?”
于是我踮起脚尖,在她海棠花瓣似的薄削美艳的唇上落下一吻。她又笑了,微醺的双眼让我甚至相信在此刻她就是整个宇宙;
将火种置于柴火之下;所行之事隐藏着很大危险,后患无穷。她就是那火种又怎样,我本就是一捧死灰,巴不得有朝一日烈火焚身。
我和周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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