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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姐夫现在就射了的话,晚上和我姐姐做爱没东西了怎么办呀。”
季宴寒罕见的没有回避,正面斥了一句:“操你自己的心吧!”
“给你买的那些假鸡巴带了吗?”
他一边面无表情地忍着痛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往裤子里塞,一边说:“晚上别锁门,等着,我倒要看看你吃不吃得下两根。”
两根自然是吃不下的。
何况林知微并没有带,只带了一颗小跳蛋,在林家她不敢太放肆,本来是打算偶尔压力大的时候自娱自乐用,没想到季宴寒不讲究,小也不嫌弃,开最大档塞到了林知微屁股里。
他是后半夜来的,将近一点,当时林知微都已经睡了,被他给推醒。
“别睡了,起来做爱。”
林知微正困,迷迷糊糊,真怀疑这人是故意的。
她一开始没怎么清醒,看到季宴寒,下意识问了句:“你不睡觉吗?”
季宴寒站在床头,上半身穿着软绸睡衣,下半身睡裤掉在脚边,猩红鸡巴上翘着,语气倒还冷静,反问:“是哪个小淫娃勾我?”
“哦,”
林知微醒了:“所以你这是刚睡完我姐姐,又想起我来了?”
她坐起来,伸手握住那根粗长的东西,坏心地捏:“怎么,林佳仪满足不了你啊?”
季宴寒挺腰,性器在她掌心里抽送,不知道真还是假的,调情说:“尝过了你的小紧逼,哪儿还有心思想别人啊。”
“是吗?”
林知微才不管他真情还是假意,顺势说:“那我要检查。”
抓着那根东西凑到鼻下,用力吸气嗅了嗅,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除了证明季宴寒刚洗过澡外,什么也说明不了。
林知微无理取闹,说他:“心虚了吧,要是没用过,大晚上的你洗澡干什么?”
季宴寒:“……”
“行,知道了,那我下次肏你之前,先不洗澡,捂他个十天半月的。”
说着,挺胯往林知微嘴上顶了一下。
“呸呸呸,姐夫你真恶心!”
林知微躲着躲着,被按倒在了床上。
柔软与坚硬相贴,两人在床上滚着闹了一圈儿,再四目相对,呼吸都已经变得急促。
季宴寒低头,吻住她。
灼热的口息碰撞,林知微尝到薄荷牙膏的味道,清爽霸道,她颤抖着闭上眼,伸出手来,在他身上胡乱地摸着。
“嗯……”
臀肉被捏住,大力搓揉几下,季宴寒扶着性器对准,沉身挺进。
“啊……唔唔……”
家里还有别人,到底顾忌着,两人都不想太大声,一直在接吻,唇舌勾缠着,细细体会彼此的每一分情动、颤抖。
房间里只有不受控制的水声,还有肉体闷撞声,没有淫话,没有叫喘,一切都悄无声息地在进行,却好像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激烈。
一次结束,林知微流的水夸张到像尿床,季宴寒也喘得不成样子。
好几天没见了,哪怕地点不太对,但开过荤、精力旺盛的人自然不会只满足于一次,歇了几分钟,季宴寒很快又压上来。
这次是撅起屁股跪趴在床上后入,季宴寒很喜欢林知微那两瓣大白屁股,不停揉搓着,偶尔拍一巴掌,震颤的臀肉看得他眼热,鸡巴更硬。
后入是没办法接吻的,林知微只能自己咬牙克制,可季宴寒入得猛,越来越快,突然的某次深顶,她猝不及防,没忍住,失声叫了出来。
“嗯啊……”
欢愉而难耐。
下一秒,温热的大掌从身后探过来,季宴寒带着薄汗的胸膛也贴上林知微的背,他嗓音里带些了情欲的哑,微喘着,很性感:“忍着点儿,嗯?”
“唔唔……”
他轻柔的吻落在林知微脖子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反复啄吻过后,又一路向下,亲她肩背,在那些能被衣物遮挡的部位辗转,留下密密麻麻、斑驳的吻痕。
就在这个时候,季宴寒把跳蛋打开,用林知微自己流的淫水,在后穴揉按润滑了会儿,一点点按进去。
小穴里面猛烈的撞击也一刻没停过,太深太重,配合着后面高速震动的跳蛋,爽得林知微受不了,就咬他指腹上的肉,带来一点刺痛,反而是更好的催情剂。
啪啪啪的肏弄声响了一轮又一轮,最后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四点。
林知微睡着了,季宴寒把自己和她擦拭干净,简单收拾一下现场,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去厨房喝一点水,没事儿人一样,上楼睡觉。
除非在林家过夜,否则他一般不被允许和林佳仪睡一间房,所以像这样半夜出去几个小时,不会有人察觉。
七点,林知微被闹钟叫醒,第一感觉是混沌,有种强制开机的感觉,等缓了五分钟,闹钟再一次响了,才终于回魂。
身下床单已经换上新的,不过旧的没处理,和一大堆用过的纸巾一起,团着丢在床侧的垃圾桶里。
林知微看着那一片狼藉,愣了愣,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昨晚他戴套了没有?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林知微去外面公用的快速冲了一下,出来,阿姨已经做好早餐。
不过只有两份。
林佳仪虽然不用上班,但她习惯睡美容觉,睡饱了起得也早,每天会和季宴寒一起吃早饭。而林知微昨天突然搬进来,阿姨做惯了两人份的,无心之失,把她给忘了。
有些尴尬,阿姨一个劲儿道歉,说马上去再做一份。
林佳仪听见了,没让,轻描淡写地制止,说:“不用了,已经这样了,今天你自己在外面买点吃吧。”
后半句明显是对林知微说的。
林知微抿着唇,没吭声。
边上季宴寒皱了皱眉,这时候出声,让阿姨:“去做。”
别的不提,他们吃饭,让借住的人自己去外面买,就算没有私心,这也不是待客之道。
何况林知微……
季宴寒没有深想,但潜意识里,对她多少是要更亲近些的。
他把自己那份端上桌还没动过的早餐推到对面位置,看着林知微,用温和带点客气的口吻,说:“你先吃这份。”
“哦。”
如果说这话的是别人,林知微也要脸皮,只会婉拒,但换成季宴寒,那就没问题了,她一点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
昨晚没怎么睡好,林知微其实不太有食欲,但一想到这是林佳仪老公让给她的,她就干劲儿十足,胃口大开。
那边阿姨还在煎蛋,家里没培根了,季宴寒不太喜欢午餐肉,阿姨不敢擅自做主,跑过来问能不能用午餐肉代替,一来二去,又耽搁了些时间,最后的结果就是:就算做出来,他也没时间吃完了——如果不打算迟到的话。
一件小事,林佳仪没想到季宴寒会跳出来和自己唱反调,越想越怄,粥也喝不下去,气得把勺子一摔,留下句:“以后你也干脆别吃了!”
上楼去了。
阿姨听到动静,心下揣揣,从厨房探出脑袋来看,季宴寒面不改色,让她做自己的事。
回头,嘴边递过来一点吐司片,是林知微吃剩下的,用叉子叉着,上面还有她清晰的牙印,最后一口了。
季宴寒有点嫌弃,别开脸,看她。
林知微脸上的幸灾乐祸根本不遮掩,很做作地怜悯他,偷偷说:“姐夫乖,以后我疼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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